正走到楼下呢,我突然觉得前面灌木的那边颤动着,那时觉得应该是小狗之类的,大学校园里面特别多,我和闷油瓶就没当回事,继续走过去,然后我就惊悚了,因为我听到了一声很清晰类似猫叫的呻、吟!!而且是一个男生的!!我当场就楞在那里了。

我也不知怎地,之后拉着闷油瓶的手做贼般得飞也似的飞奔会自己宿舍了,郁闷的,那速度像是我偷情被抓、奸在场一样。

后面我把这事跟胖子随便提了一下,说,你知道么,我们宿舍楼居然有同志呢。结果胖子不以为然,吊儿郎当地对我说,你以为咱么这是什么学校,男女比例都快赶上15比1了,再说了,说白了,也不就是两个大男人谈恋爱么,打个啵亲个嘴啥的在外国那可都是正常的社交礼仪,美国同性恋结婚合法甚的州都快凑齐打扑克了。

我小小的吃了一惊,没想到这个不着调的胖子居然思想那么先进。别说,从那次之后,我发现我似乎是突然‘开眼’了,还真能在学校里面看到有男生牵手的,我也没觉得有什么,甚至还挺敬佩那些人的,觉得在大多数都不能理解的社会环境下这样坚持还挺浪漫挺难得的。

后面我一想,其实我也不是不能接受啥的,主要是我亲哥们小花突然说喜欢我甚的和我亲眼看到现场版的春宫,给我的冲击力实在太大。

我一直都在想你...

我转头看着窗外不敢再去看小花,烦躁地只想抓头,特别这个时候特别想抽根烟,而且觉得路途特别遥远。

本来以为小花这次回来,我们可以侥幸避过那些不开心的东西我们还是可以谈的很好的,好好地叙叙旧,我也是真傻,我个嘴欠的,想想我说的那些话,无疑不是给小花身上撒盐么,真是自作孽不可活的。

说实话,我最不想伤的人就是小花,小时候我体质弱,人又长得斯文,打起架来人家一拳我就倒了,还是小花帮我出的气,还教我打架。

我们一起那么多年了,心交心的,像个亲哥们那样。他走的那一天晚上没法抑制的,我哭的稀里哗啦的,觉得小花太不朋友,明明那之前约好的要考同一间学校啊,大学的时候约定做各种疯狂的事情啊。

我觉得不能那么逃避下去了,我刚抬头就看到窗户上倒映着小花的脸,他现在比以前瘦了,本来柔和的线条现在是棱角分明,显得更加英气凛然了。

结果我发现小花低垂着眉毛,抿着唇,下巴绷得紧紧的,偷偷地望着我呢,那样子看的我心都跟着一抽,像是要被抛弃了似得。

撇开这些事情不谈,他还是我的好哥们,从小一起长得的发小没有变。同志怎么了?同志也没有犯法啊,小花是同志怎么了?小花是同志那简直就是同志世界不可多得的一个尤物。更何况,小花这个人其实很好强,他一个大男人都能对我这么说话的,我这扭扭捏捏那么多年算是什么啊。

我也就深吸了一口气,小心地跟他讲开

“小花,你先听我说,其实你是不是同志我们都是哥们,我以前确实不懂事,让你去跟女孩子交往什么的,现在我也觉得我挺混蛋的。但我现在吧,我还真是直的,仍然喜欢女孩子。”

我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注意他的表情。

小花眼神果然立刻就暗淡了下来,随即还苦笑了一下“我知道,我不会勉强你的,但是我放不下,所以小邪,我不会放弃的。”

“况且...”小花突然顿了一顿,咧开了唇,露出了一个很妖孽的笑容,眯长的眼

“你刚才这么说,是不是也就表示我现在可以正大光明地追你了?”

我心里咯噔一声,哈啊?我的话有那么个意思?我他妈怎么不知道哎,我不是说我还是直的么?

作者有话要说:难产啊!!

啊啊啊!!居然难产?!!医生,小孩的头出来没有啊?!!

现在破腹产还来的及么?!

☆、为什么一定要有标题呢?

我看他那个样子似乎也不是在开玩笑,我心里就想着,得,看来是说错话了,非但没有把人说动,反而有点把自己给栽进去的错觉。

而后他也就没有再说什么,继续跟我唠嗑,他跟我说他在美国遇到的那些好玩的事情。其实我也好奇着呢,别看他是一个堂堂解家的大少爷,除了学费,读书的生活费都是自己赚钱弄的,像其他的中国留学生一样,尝试了各种兼职,他也在餐厅里面刷过碗做过服务生。

小花感慨着“当服务生会比刷碗赚多点,小费会给多点。”

有一次跟几个学乐器的同学在路边演奏乡村音乐,挺好玩的,有个挺有钱的一女的居然给了我们五十美元。

我心里腹诽着,可不是嘛...谁叫你长了一张让女人喜欢的脸呢。

后面他嫌赚的少然后又尝试做了代售品牌,炒股啥的,就赚的多了。

他还跟我说了一下他们学校的那些同学之间的趣事,我也知道,能够进那种大学的一般不是家境非常好久是万里挑一的天才啥的,智商高的都有那么一两个怪癖偏执什么的倒是也不奇怪了。

我也就津津有味的听着,没过多久就到了他家的独栋小别墅,挺精致优雅的一地方,二楼还有一个很别致的阳台,翠绿的枝蔓攀岩而下,看起来就很舒服。

内面的装潢也是属于那种简约休闲的风格,也没有我之前在心里想象着那种传说中的高端大气上档次那种暴发户似的金碧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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