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斑和兜站在了他们的对立面,但不代表他们也是我的对手,我可以帮助木叶,自然也随时可以倒向另一边。

即将遭受灭顶之灾的从来都不是我,而是他们。

似乎被这个消息震了一下,两个顾问低头窃窃私语。

“药师兜……”纲手若有所思,然后抬起头看着我,“那既然如此,你又有什么方法?”

“唯一的方法就是让施术者自己解开秽土转生。”我说。

“只有这样亡者才能离开吗?否则的话,战斗只能无休止地进行下去……我们耗不起。”鹿丸神色凝重地喃喃道。

“那施术者可以被杀死吗?”鹿丸很快又问。

果然,不愧是鹿丸,一下就发现了关键所在。

“不能。”我干脆地说。

“什么?”其他人都忍不住叫了出来。

“只有我能找到药师兜。”我轻声说。

世界那么大,药师兜可以藏在任何地方,就像是一滴小小的水珠融进了大海里,根本无从找起。就算顾问团再怎么傲慢,他们也说不出什么“不需要我他们也可以找到”的混账话。

但显然,他们并不愿意把主动权交付在我手里。水户门炎冷冷地盯着我,沉声发问:“你和药师兜仍然保持着联系吗?他有什么理由会听从你的解开秽土转生?”似乎是微不可查地顿了顿,他才又说:“我们怎么可能相信你,在解开封印后,你不会投奔到他们那一边?”

合情合理的推测。

确实,为什么我知道药师兜的藏身之处,我又有什么信心让兜听我的话。但如果我本来就是药师兜的同伙,以此来骗取木叶的信任,重新获得力量后就去和兜汇合,难道不是很符合常理吗?

这也解释了我为什么知道斑和兜结盟,知道秽土转生大军,因为我本来就是他们的同伙。

“只要能找到药师兜,宇智波家的幻术就可以控制他解开咒术。”坐在我身旁的鼬忽然开口,他的声音低低沉沉的,虽然他还是一贯冷静的模样,但我却从中听出了一丝怒气。

鼬生气了?为什么?最近没有发生什么不顺心的事吧?

难道我对顾问团的态度真的很差劲?

“我看到的。”我不由得稍微收敛了一些,慢慢解释道。我偏头看向窗外,密密麻麻的丝线相互缠绕,不断有丝线散开断裂,又有新的丝线凝结,它们一直延伸到天际,四通八达,交织成数不尽的节点,仿佛一张巨大的蛛网。那些节点都微小到随时会泯灭,被吹过的风吞没,但我却知道每一个节点都是不同的,我知晓其中的每一处最细微的差异,也知道每一根丝线最终会去向何方。

“每一个秽土转生出来的人,都有一丝查克拉流向施术者。只要顺着查克拉找到源头,就能找到药师兜。”

“查克拉……你竟然能……”纲手忍不住瞪大了眼睛,尽管她压低了声音,但还是克制不住话语中的惊叹。

“感知型忍者吗……这也太惊人了吧。”卡卡西小声咕哝了一句。

很不可思议吗?

就算没有查克拉,我也能凭借他们之间的联系找到我想要找到的人。这个世界上的任何事物都拥有自己的联系和规律。更何况查克拉这样具体的东西,那些亡者身上的查克拉就像是一堆沙粒中的鹅卵石那样清楚明了,我不用刻意去看,天空中流动的线条都加粗加重地提醒着我它们的与众不同。

这对我而言是最容易不过的事情,几乎就如同本能。

也许追踪空气中的查克拉这种事对于忍者来说太难以置信了,顾问团都有些犹豫,我嗤笑一声,道:“就像我知道那些人秽土转生了一样,亡者的气息与众不同,在他们降临于世的那一瞬间我就能够察觉得到。”

“当然,我也知道你们把鸣人藏在了哪里。”我的语气毫无波折,我感觉有点无聊了,最近这种趋势越来越明显,好像曾经一切鲜活的东西都离我远去,“我奉劝你们最好把他找回来,只有他才能暂时抗衡宇智波斑。”

不然,在我去找药师兜的时候,宇智波斑就已经攻陷了五大国。

“有奇拉比的教导,鸣人已经能最大限度发挥出九尾的力量了吧?”我说起这个,又想到了令人糟心的雷之国兄弟,那个雷影到现在还企图以义弟的死来进行敲诈,难道他以为我不知道那家伙还活着吗?如果不是我手下留情,他们哪里活得到今天。

房间里很安静,只有我的声音仿佛还回荡在这个空旷的地方。

难道我又太过不尊敬长辈了?那可有点糟糕,面对那几个家伙我根本没办法心平气和地说话。算了,我为什么要在意鼬那个混蛋的想法啊!

我把视线从窗外移回来,“看“向顾问团的两个老人,做出总结陈词:“我说过了,我的情报都来源于我自身。如果不想让我发现,你们最好都离我远一点。我也不想知道你们今天早上吃了几个梅干和r-u酪。老人家早饭还是少吃一点比较好,不然会折寿。”

转寝小春和水户门炎的呼吸都颤抖起来,估计他们是气得不轻,但却说不出一个字来。好半天,转寝小春才极力平复了心情,勉强开口道:“我们可以给你解除封印……”

“但是需要……”水户门炎接口。

不等水户门炎说完,我就已经站起了身,转身向外走去。

“佐助!”卡卡西和鹿丸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开口,叫住了我。

“我说,你们是不是搞错了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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