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好漂亮哦!哥哥,这真是送给欢儿的吗?”在我的书房里,董欢看着这一串色彩鲜艳的项链,眼睛射出闪闪亮光,满心欢喜的把玩着!
我笑道:“当然,来,让哥哥给你戴上,想必欢儿戴上后,一定会更加漂亮的。《+乡+村+小+说+网手机阅#读》”说着,我在董欢手心将项链拿过来,然后将项链为董欢戴上。
董欢红着小脸,满心欢喜的任我为她戴上,只觉芳心羞喜万分,甜蜜不已。
我将手拿开,看到董欢那娇艳的玉容充满了红晕,佩带上这串五光十色的珍珠项链,愈发的光彩照人,我不禁心中赞叹,暗道,董欢终于就要长大了,只要再有两三年,只要再有两三年,我就可以……嘿嘿……。
在一旁看着这一切的蔡琰和刁秀儿都是心中羡慕,满面渴望的看着我的脸,希望我也可以像对待董欢一样,也为她们将项链戴上。
她们的表情被我尽收眼底,我微微一笑,走到蔡琰面前,从书桌上将那串五光十色的珍珠项链拿在手中,看了一眼已经出落的愈发动人的绝世才女,道:“琰儿,让大哥帮你把项链戴上好吗?”
蔡琰娇艳的玉容上泛着动人的红霞,看着我的眼睛,微微点头。“恩!”
我微笑着,双手握着项链,温柔的为蔡琰戴在修长白皙的脖颈上,然后退后两步,仔细的看了一眼,双颊飞霞,原本绝美充满了知性美女气息的蔡琰,在珍珠项链的衬托下,更加的光彩照人,美的不可方物。虽然只得十二岁,但已经开始发育的她,越来越展现出了颠倒众生的魅力,我暗自点头,如果不是经常的和众多绝色美女的老婆们在一起,对美女的免疫力大幅度提升,恐怕我现在已经鼻血喷涌了。
蔡琰见我目不转睛的看着她,芳心羞喜交集,红着脸,双手放在胸前,把玩着我为她戴上的那串珍珠项链,只觉开心不已,幸福的几欲死去。“威国哥哥,琰儿是不是很难看?”
看着蔡琰那羞涩中却又带着一丝紧张的样子,我笑着摇摇头,道:“怎么会呢!我家琰儿最漂亮了。”
蔡琰羞喜万分,脸蛋更加的红了,“威国哥哥就会哄琰儿开心。”
“哪有啊!我可是说真的,不信你问问欢儿和秀儿,是不是啊?”我哈哈笑着,对董欢和刁秀儿连使眼色。董欢和刁秀儿会意,当然是不断夸赞蔡琰美丽无比,就像画中仙女一般,日后也不知道谁有福气可以娶到她。只让蔡琰欢喜羞涩不已,红着脸,一双妙目带着绵绵情意的看着我,勾魂夺魄中,让我的小心肝扑咚扑咚乱跳,蔡琰果然不愧是三国著名的美女,魅力就是不一般,虽然,她现在只有十二岁。
我将目光转向刁秀儿,经过三年的时间,刁秀儿已经完全的发育成熟了,如今的她,眉如春山,眼横秋水,肌肤雪白细腻,身材高挑,那一对高耸的双峰,很明显地突出在她的胸前,我暗咽口水,心中高呼,水蜜桃终于熟透了,可以吃了……
刁秀儿见我一直盯着她不放,原本有些酸涩的芳心立刻变的羞喜无比,洁白的贝齿轻咬红唇,妙目流转,顾盼生姿,一袭粉红色的罗衣并不能将她的魔鬼身材掩盖住,那前凸后翘的成熟标志,令我欲火徒生,恨不能现在就把她给上了。
“大哥……”刁秀儿见我不但不收敛,反而更加的变本加厉,芳心大羞,霞烧双颊,玉袖轻掩半边玉容,羞喜的轻声呻吟着。
“啊?”我回过神来,见蔡琰和董欢都用奇异的目光看着我,而刁秀儿更是羞涩难当的做出娇羞之态,立刻就明白刚才究竟怎么回事了。
不行,我可不能把我在她们心中建立起来的形象给毁了,我连忙掩饰道:“秀儿,你跟大哥这几年来,大哥还从来没送过你什么东西,今天大哥就送你一样礼物。”说着,从怀里掏出了一卷卫生纸……汗,不是,是一卷白色丝绸。
我将白色丝绸放在书桌上,然后对蔡琰道:“琰儿,帮我磨墨。”蔡琰立刻就明白我要作诗了,闻言,连忙拿过砚台,轻轻的研磨起来。
我望着刁秀儿的倾国容颜,心中激荡,目眩神迷,虽然论容貌,冷碧雀和她不分上下,但刁秀儿天生的柔媚气质是冷碧雀所没有的,冷碧雀是那种冷艳的女人,即便是在床上,也是有如冰霜美人般不能完全放开,而刁秀儿不同,如果说冷碧雀是一朵冰霜花,那刁秀儿就是艳压群芳的倾国牡丹,这种从骨子里发出的柔媚,并不是每个女人都能拥有的,所谓的媚骨天生,指的就是刁秀儿了。
将刁秀儿那旷世容颜印于脑中,我深吸一口气,提起毛笔,在洁白的丝绸上写下了流传千古的名句。
“《红颜赋》:刁家有女初长成,天生丽质难自弃;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
我将白居易的《长恨歌》胡乱抄了几句,又做了一点修改,一首名传千古的《红颜赋》就此诞生。蔡琰站的最近,所以她最早将我写的诗句看在了眼中,只觉我写的这首诗优美无比,而且更加的将刁秀儿的美通过这首诗句完美的表达了出来,如此优美的诗句,让蔡琰迷醉不已,只是……让她微微有些黯然的是,这首诗并不是在写她。
我将笔放下,满意的点点头,然后对刁秀儿道:“秀儿,这是大哥送你的,你看喜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