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皱着眉,忧心忡忡的询问,竟然让审神者大人如此忧心,可真是太不帅气了。
藏在暗处的银时不停点头,就是就是,三人行什么的是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的!给军装小哥点赞,是一位难得的清醒人呢。
“这倒没有。”中原先生示意某位刀子精不要想太多,“一切能用金钱解决的问题就都不是事儿。”他有钱,可以说穷得就剩下钱了。
湛蓝的眼中带着一丝笑意,中原中也嘴角勾起一抹笑,看向那片阴暗,“我说的对吗,吉田银时桑?”
“喂喂,就算中原桑是松下私塾的大金主,但记错了阿银的姓什么的还是不可原谅哦。”被发现的窘迫让银时提高嗓门掩饰自己的心虚。
“啊呀,我以为银时你相对于坂田更想姓吉田呢,原来是我猜错了啊。”
这……也不能完全说是猜错了呢。自己内心深处隐晦的小心思竟然就这样被人大大咧咧的戳破了……仔细想想还这么有些难为情呢。
“要……要是松阳老师不介意的话,阿银也是不介意黑他养老送终的。”银发卷毛小鬼红着脸别扭的答道,“阿银可是位知恩图报的好宝宝呢。”
“你绝对是想多了银时!”桂小太郎突然从树冠上跳下,一木刀的劈向白日做梦的友人,“松阳老师可是要和桂在不久的将来一起感受成shú_nǚ性的温暖呢!”
“你可闭嘴吧假发,你那些成人杂志是感受成shú_nǚ性的魅力吗?”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对于桂小太郎喜爱shú_nǚ杂志的特殊癖好,阿银他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呢,甚至上次松阳老师来的突击大检查还是阿银来打的掩护呢。
烛台切对于突然冒出头的两个小萝卜头一惊,随即再一次陷入了深深的自责。这又不是夜战,他竟然没有第一时间察觉到有外人出现,这是何等的失态啊。
太宰治将手中的最后一口金平糖咬碎咽进去后,舔了舔嘴角,揉了把突然失去梦想的烛台切,“咪酱不用在意,不用在意,这里不是你能发挥自己长处的地方啊。”侦查值低什么的整顿不是你这把太刀的错啊咪酱。
“是的,太宰大人,抱歉竟然让您为在下担心。”感受到头顶传来的审神者大手心的温度,烛台切的脸红红的,有那么一丝丝的难为情,却又本能的亲近为刀男们提供赖以生存的灵力的婶婶。
银时为这ntr现场给惊呆了,看着似乎改没有察觉自己头上已经一片绿了的金主大人,阿银觉得就算是看在那半年份的草莓牛奶的面上他也该提醒金主大人几句了。
不顾还在那儿费尽心思卖shú_nǚ安利的假发,银时悄悄向中原中也勾了勾食指,示意他过来。
中原中也眨眨眼,走到阴蔽之处,看着一幅鬼鬼祟祟模样的银时有些不明所以,“小鬼你找我?”
金主大人一脸的傻白甜,让银时突然产生了种自己即将染黑一朵小白花的罪恶感。
“中原桑,你要知道男人的劣性就让他们注定吃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
“所以?”
银时颇为困扰的挠了挠蓬松的卷毛,有些恨铁不成钢,你说那么大一个人了他怎么那么不开窍呢。
“您觉得太宰桑怎样?像不像是那种三心二意的人?”银时下了一剂猛药。
中原中也不明所以,“三心二意?和谁?太宰他为什么会背叛我?”
“那个……不是说越帅气的男人越容易出轨吗?”银时不知道自己这个迄今为止最大的尺度就是到河边偷看隔壁阿花家的小母狗洗澡的小屁孩,为什么要教金主大人预防狐狸精的三十六计。这种生命所不能承受的痛,草莓牛奶已经不能抚平他内心的伤痛,必须再加两杯巧克力芭菲才行。
偏偏唯一的学生还是个不开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