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牧流歌还是挺想知道为什么小家伙要让她打退堂鼓,虽然也不难猜,百分之百是传说中父母拿来拆散儿女姻缘的‘身份问题’。
那男子很明显就是高高在上的凤凰,而她只是平凡不起眼的泥巴。
两人注定了本不可能有任何交集,所以咧,自知之明她还是有的。
况且她心思悬挂在肚子的温饱问题上,没闲情去谈什么男人。
更何况,她喜欢的类型也完全跟这个男人挂不上勾。虽说她也是食色动物中的一员,不过她并不特别执着对方的外貌。
比起好看的男人她更倾向于十分难搞的男人,想想把一个桀骜不驯的爷们调/教成贤惠的内人,她内心就充满沸腾的热血,这是她不为人知的唯一恶趣味。
不过——难搞的男人眼前就搁着一个,她却是不敢下手的。她的调/教能力还处在初级阶段,想下手的话比较想找一个手无缚**之力的,肯受她调/教的,会做家务的三好青年小伙。庄晓风这么高难度的她不想自取灭亡。
“喂,我说的话你有没有听进去啊。”小家伙说到口都干了,才晃了晃走神中的牧流歌,不悦地问道。
“当然!来,先喝点水再继续讲。”牧流歌在第一时间回过神,然后把水杯递给他。
和小家伙相处了这么久,牧流歌总算清这爷俩的风格了,总之无论何时何地都唯他俩独尊,她只要附和和遵命就好。
反正牧流歌也不觉得这样自己会吃什么大亏,所以乐意奉陪。
“恩。”小家伙孺子可教地满意点了点头,微笑着把水杯接了过去,不料手一抖,杯子打倒里面的水从窗边倒了下去。
牧流歌暗叫不好地惊呼了一声。
窗台下面是上楼的梯子,那表里不一的女人正好和那甩了自己耳光的男人一起上楼,水一下子倒在了男子头上。
那男子身后的小厮们脸色齐齐变幻,忙掏出手帕和其他工具,惶恐地微抖着身子。
男子反应过来,被气得不小,脸上的妆容随着水的流淌也有些花了,让他窘上加窘。
也顾不得自己的心上人还在边上,很没形象地扯嗓子怒吼,“哪个刁民,居然敢往本王爷头上倒水。”
不会吧,这厮还是个王爷?!牧流歌下意识就把小家伙拉回房里,自己探出窗外,不好意思地陪着笑,“对不起,都是我不小心,所以才会”
边说着,手还在背后打着手势,让庄晓风赶紧把小家伙带走。
庄晓风很理智冷静,且动作飞快。捂着小家伙想要解释的嘴就把他抱了从门口出去,出去前眼色复杂地望了牧流歌的背影一眼。
男子一把扯过小厮手里的手帕,在脸上小心地抹了抹,又抬起头怒视牧流歌。
他难得约到矛小姐出来,想给她留下美好的印象,结果、结果都被这刁民毁了。
“你们把她押下来,再把她、把她、”这个王爷似乎没试过责罚人,只不过此刻怒火攻心,而且今天过于特殊,才会刁横了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