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她在站起来的时候,仍然用被子裹着自己的身体。
她用被子裹着自己的身体,像只小兔子那样,一蹦一蹦的,朝着剑三十慢慢地蹦了过来。
尽管剑三十很想看看她蒙在被子里面的情形,可是,看到白如绾这样大胆地就走了过来,仍然把他剑三十给吓了一跳,一大跳。
他赶紧背过身去,一脸的惊慌失措道,“哎呀,大姑娘,你不要,你不要过来呀,我会害羞的。”
白如绾蹦到了剑三十的身后,然后,做出一副要把裹在身上的被子要揭下来的架势,冲着他笑嘻嘻地道,“喂,喂,喂,剑大侠,刚才你不是说想要看看我的本钱充不充足吗,好,现在我就让你看,让你看个够,我相信,你一定会为我拿出的本钱满意的。”
说着,剑三十好觉得身后忽然带起一阵冷冷的风。
那应该是白如绾将蒙在身上的那条被子拿掉的时候带起的凉风吧。
剑三十的嘴里虽然说着不要不要,这样多不好意思呀,可是,最终他还是很好意思地转过身来,瞻仰白如绾的**。
可让他感到意外的是,此刻,展现在自己面前的却不是一具美妙诱人,曝露无疑的**,而是一具穿着完好无损的衣服的**。
看着揭掉被子之后露出来的居然是只有去参加宴席的时候才会穿着的晚礼服的白如绾,剑三十就觉得自己的脑袋就像是有辆挖土机轰隆隆地开过,那种表情也不知道是谢天谢地,白如绾总算是穿着衣服,自己内心的万钧重担落地了,还是这个大姑娘穿着衣服居然还把自己全身上下都裹在被子里面的失望感。
他砸吧砸吧嘴巴,冲着白如绾结结巴巴地道,“哎呀,你……你……”
白如绾冲着他转了个圈,就像是小姑娘刚刚穿上件新衣服向人炫耀似的,一脸的笑嘻嘻,道,其“实呢,我也是跟你开玩笑的。哦,对啦,看到裹在被子里面的我居然穿得整整齐齐的,你是不是觉得很失望呀?”
剑三十摸了摸脖子里的那道疤痕,只是一脸尴尬地笑道,“哎呀,岂有此理,你真是岂有此理呀,哈哈哈……”
白如绾仿佛也觉得自己刚才的行为确实有些“岂有此理”了,便冲着剑三十笑了笑,将散落在地板上的那些胡乱丢弃用来烘托气氛做样子给剑三十看的衣服慢慢地整理起来,然后,又是一笑,柔声道,“哦,剑大侠,真是不好意思,剑大侠果然是正人君子,不会用这种方式逼迫一个小女子就范,小女子真是敬仰得五体投地呀。呵呵,你看,我光顾着说话了,也忘了请剑大侠进来喝杯热茶了,外面挺冷的,你还是赶紧进来坐一会儿吧。哦,对啦,既然是这样,我就当你是答应帮我了。”
这个时候,剑三十虽然小心肝儿还在“噗通”“噗通”地颤呀颤个不停,可是,已经没有当初那么紧张了。
听到白如绾的邀请之后,便四处看了看,然后,信步走了进来,随手拉过一张凳子在她的旁边坐下,接着,摸了摸脖子里的那道疤痕,朗声道,“我看你还是先说说要我帮你做什么事吧?”
白如绾轻轻地咬了咬嘴唇,像是在下定决心要不要说似的,然后,像是拿定了主意,可又觉得刚才自己戏弄了人家一下,现在开门见山就说出要别人帮忙的事实在有些不好意思,便起身倒了杯热茶恭恭敬敬地捧到剑三十的手里,淡淡地道,“其实呢,也就是一件小事而已。”
剑三十端起白如绾捧过来的茶杯,细细地抿了一口,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道,“小事还有商量的余地,大事我未必会答应呀,不过,我从这杯茶里好像闻到了要有什么大事发生的气味儿,因为对于刃雪山庄,对于号称六扇门之宝,无案不破的白狱刀来说,应该没有什么解决不了的小事的,如果仅仅是小事,我想,白捕头应该用不到大费周章地找我这个草根浪子帮忙了。既然连号称无案不破的白狱刀自己都无法解决,还要找我剑三十帮忙的事情,我想,那就一定是大事,大大的事。”
白如绾笑了笑,道,“小事,真的是小事。剑三十道,那你说说看,究竟是什么样的小事?”
白如绾一脸轻松地道,“我想,大概你也曾听说过吧,最近,江湖中发生了一连串的劫案,仅仅是在一夜之间,帝都最大的三十间金号,三十间富户,三十间钱庄,全部都被一批神秘人洗劫一空,总价值约有三百万金铢。哦,对啦,还有呀,据说连当今圣上的大内都未能免遭劫难。”
听到这话,剑三十刚刚喝下的那口茶又如数地喷了出来,也不知道是因为茶太热了给烫的,还是被这话给吓的。
他赶紧擦了擦嘴巴,冲着白如绾大声道,“什么?连那个臭小子……哦不是,是那个皇帝小……老子也都被劫了?真的?”
白如绾从怀里掏出一条手绢塞给他,让他擦擦喷在脸上的茶水,然后,走到窗前,看了看远山的雪景,一脸的忧心忡忡,沉声道,“这个当然了,听说圣上大怒,限令刑部在三个月内破案,否则,要将那些查案官员革职查办。而刑部而给各个府县限令一个月内破案,否则,要将各个府县的官员拿头来见。各个府县的首要们全都束手无策,所以,就全都过来求我爹出马帮忙破案。”
剑三十将白如绾递过来手绢只是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就收了起来。
原因是,太香了,舍不得用。
他用袖子擦了擦喷在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