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的哀悼了会,没心情再瞎扯,直接切入正题问,“这回选拔赛,你准备的怎么样?”

“哦,”林小北听他问话,连忙端正姿态回答,“还可以。”

教练搔搔头,“小北啊,你都是半只脚踏进国家队的人,以后问话别再回答的这么模棱两可了。对于运动员而言,结果只有两种,输或者赢!”

竞技体育的赛场新鲜而刺激,充满了不确定x_i,ng。

但结果非常鲜明,只有成功或失败两种,是场孤注一掷的豪赌。

教练看着林小北,“我问你,准备好了吗?”

“好了!”林小北坚定的回答。

“那就行,”教练满意的点点头,拿胳膊肘超陈立怼过去,“小北第一回 参加选拔赛,给他说说比赛规则。”

“嗯,你别一听讲规则就站那么僵硬。”陈立接过话来安抚了两句,用他最容易接受的方式说,“要求和评分你都知道,国内赛模式大同小异,都跟之前的省赛一样。这回国家队选拔赛,主要是为国家队选拔队员,你知道吧?”

“知道的。”林小北点点头。

陈立继续说,“现在世界赛十米台方面的标准都是2加1或者4加2,预赛或小组赛四名正式选手,两个候补。半决赛以后两个正式选手,一个候补。这次选拔赛呢,就是2加1,前二名进国家队,第三名候补。”

“来参赛的都是各省的冠军,难度比省赛大的多。记住,必须拿前三。”教练走过去,手搭在林小北的肩膀上,“否则,你今年就完了。”

跳水队员的赛季很短暂,只有一个夏天。

错过了,只有等明年。

林小北明白这个道理,“我肯定会进国家队的!”

“入选是当然的,要是没拿到前三今晚我就把你绑上季凌的棺材板沉入太平洋!”教练嘻嘻哈哈不正经的威胁几句,摸着布满胡茬的下巴感慨道,“不过,没想到你这回要跟马力比啊,都不知道给谁加油了。说起来,你们之前比过吗?”

“他俩今年没比,前两年小北刚入队,marry天天跟他较劲。”陈立回想那时他们跟两只斗牛每天互搏,忽然感慨时间过得真是快。

恍惚间,他们跌跌撞撞走上了国家舞台啊。

“原来他俩比过啊,我都没注意。”教练兴致勃勃的问,“结果呢?谁赢了?”

林小北苦着脸回答,“我每次都输…”

广播里通知参赛运动员点到,观众席上稀稀拉拉坐了两排人。选拔赛是非公开形式,现场没有观众,进来的都是各省的指导教练和国内跳水界权威人士。

某种意义上来讲,这比坐满了观众更让选手紧张。

季凌坐在最前排正对观众席的位置,随意往后扫了眼,在人堆里看见个扎眼的人。

那人显然也注意到季凌,仓皇的避开目光。

‘噗通——’

伴随着标志x_i,ng的惊天动地,霖逸跌跌撞撞的走过来,小腿绊在前排的座位上险些又摔个狗啃泥。

跟在后面的左木木扶住他,“你看着点路,出来的时候不是拿了眼镜吗?”

“拿眼镜是为了看他们比赛,”霖逸倔强的站起来,艰难的往前走了半步,差点撞到旁边人的胸部。他手撑着某秃顶领导的裆,狠狠按在他‘小兄弟’上,继续说,“又不是为了看路。”

无辜躺枪的领导蛋差点让他按爆,嚎叫着脸变成猪肝色,肾虚的甩开霖逸。

左木木忍无可忍的朝他后脑勺砸下去,手仿佛锤到铅球上,疼得他咬紧牙倒抽冷气。

“霖逸,你丫的给我听点话!”左木木吼了声,国家队叱咤风云的大佬霖逸奇迹般的安静下来,样子特别老实,还有些憨厚。

从他上衣口袋里掏出眼镜,对着镜片哈了口气,用霖逸的衬衣角擦了擦,架在他眼睛上。

世界瞬间清晰了。

左木木y-in着脸,冷冰冰的扫了他一眼,“终于闹够了?”

霖逸让他瞪得害怕,憨笑着挠了挠头,跟在他后面走到观众席最前排,坐在季凌旁边,扶了扶眼镜。

他肤色黝黑肌r_ou_壮硕,又有国家队队长的头衔挂在脑门上,平常看起来健康j-i,ng神活力充沛,简直是贴了胸肌大无脑的便签。这会儿带着银边半框眼镜,侧眼看过去有些书生气,文质彬彬的。

要是他没有当运动员,或许能成为教书先生。前提是他的霉运别传递给听课的同学,搞得整个班人人落榜。

这回运动员点名是按照姓名首字母顺序,林小北和马力的姓氏首字母分别是l和m,在字母表里紧紧挨着,两个人比赛顺序也是一前一后。

林小北到这种场合惯例紧张,看到后面跟着的马力,松了一口气,探过头去小声问,“马力哥,你害怕吗?”

“怕啥,我去年也比过一次。”马力眼珠子滴溜溜转了两圈,落在裹着浴巾的林小北身上,故意刺激他似的说,“可惜你队内赛都没过,不能来首都。”

林小北没把他故意揭伤疤的话放在心上,笑眯眯的说,“那你得了第几啊?”

啧,这孩子到底是真单纯,还是故意揭伤疤呢?

马力扁扁嘴,刚才艹天日地的气势瞬间萎了,“第三呗,刚够候补的。”

“好厉害!”林小北探出头望着不见尾的队伍,真诚的夸赞,“小马哥你太木奉了。”

“那是必须的,我好歹是省队副队长呢!”马力叉着腰,裤裆里的尾巴快翘到天上。顿了顿他又说,“可惜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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