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咬牙切齿的对着她:“归根到底还不是你让我们俩失忆的。”

师父轻蔑的看着我:“你懂屁,如果你俩那时候在一起,等着死无全尸吧。”又好似觉得说漏了什么似的:“算了算了,当我没说。”最后不忘叮咛我:“注意那个叫韩笛的女警,我给你卜了一卦,这事儿有点凶多吉少的味道。

作者有话要说:我在r_ou_前徘徊又徘徊怕啃得不够好看。

18 今儿有点赶

好多女x_i,ng同胞似乎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逗人玩儿。

比如小白骨j-i,ng冯安安。在昨日那么婉转那么深情那么恨意盈盈的告诉我说,她和我纠缠是看不到今天望不穿明天之后,今儿听了她妈的电话,又站在我面前一副视死如归的样,一定要和我在我爹那神经病的兵器室里交缠着摆尽各种姿势。

我说不用了,真的。我害怕。

因为这种感觉十分穿越,一会儿我是《金陵十三钗》里的女学生,冯安安幻化成那些有情有义的大姐为了救我于水火宁愿牺牲自己;一会儿我又是《金陵十三钗》里作恶多端的日本人,连冯安安这种睁着愿为了民族大义的美丽大眼睛的妹子都要凌虐。

“冯安安,别玩我了行不行,在旅馆里好好呆着行不行。”我一边收拾着各种神器一边被她用上天入地的各种说辞连续轰炸着,太阳x,ue突突的疼。

她抱着那本破烂的笔记本,一页一页的翻着,翻到最后又往前翻回去之后再利落的回答:“昨天我只是要你个态度,今天要跟着你去是我的态度。”

“听不懂”我不是知心大姐,我就一学风水的,女孩儿的态度堪比易经,以翻手是云覆手是风闻名。

她婉转的白了我一眼:“没想着你会懂。你都懂了,世界就毁灭了。”

当时我就明白了一个深刻的道理——世间女子万千种,独独不要爱白骨j-i,ng那一种。后来我碰到悟空叔叔,看到他被岁月折磨得几尽忧郁的背影,很想和他分享,其实我也有和他一样的心情。

反正,冯安安说了,要么她就陪我去衣冠冢,然后让我眼睁睁的看她被自己的血毒死;要么就一起去。。。一起去哪儿我也不知道。

因为按着玄奘的笔记本上写的地址,我们找到的是一条很偏僻的小街上的一个公车站牌。举目之下就没见什么破庙啊、洞口啊、密室啊、甚至连恐怖类型里破败的单位宿舍楼都没看见一个。

这就是个完整的,没有入口的地址。

“又骗人吧。”我无奈中带着许多庆幸,要是真出现什么旷世奇观,难道我真能做到横刀立马脱了冯安安的衣服,然后在她大义凛然的炯炯目光下真戳。。。进去不成?

“等等吧,上面不是写得等到十一点二十?”冯安安指着那本破笔记本上潦草的字迹show给我看。街对面唯一还开着的一家卖烟酒和副食品店的老板,默默的抽着烟,从我们从suv下来就盯着我们看,不时还露出一抹耐人寻味的笑容。我以为他一会儿就要换上紧身衣和我们过过招,结果却是他困了,在我们的注视下悻悻然的打烊了。

也就是说,这时,除了我们背后的广告站牌和几盏稀稀落落的路灯,整条空旷的街就只剩下我和冯安安两个人。

“你冷吗?”我问冯安安,这个城市很奇怪,一到夜里就会起很大的夜风,刮得皮肤生疼。

冯安安摇摇头,有点羞涩的靠着我。让我很自然的拥抱了她。直到闻到一股熟悉的香甜味,我才惊觉,今天半梦半醒之间的那只小小的哺r-u动物原来是她。

“你今天。”

“嘘。”冯安安把手指压在了我的嘴唇上:“记得今后要对我好一点。”她说。

十一点二十,不远处的黑暗里,忽然有苍茫钟声响起,惊得我起了一阵j-i皮疙瘩。原来离这站台一两百米远的地方,还有一座暗夜里偷偷矗立的钟楼,像一只早就准备好的巨兽,每天晚上的十一点二十分等待着猎物的到来。

我循例往前后左右看了一遍,完全找不出什么异样,天空中没有华丽的露出一个洞、地上也没哗啦哗啦的裂出一个缝、我和冯安安都好手好脚的站在原来的地方。除了。。。

除了身后的广告牌缓缓的产生了变化,那张普通的地产广告纸里造型颇为丑陋的大门开始缓缓拉近,像是有人在平板上不断划拉的效果一样,急切的贴到我的面前。不等我hold住胸口的那一丝惊讶,那门就缓缓的稀开一条缝。

冯安安抬脚就进去,那动作快得像怕我反悔一样。

而我看到她进去了,也着急了,赶紧紧赶慢赶的追着“哎,哎,冯安安等等我。”

而忘记随手关门。

这个习惯十分不好,好多悲剧就是这么造成的。

比如,在这张地产广告纸又要恢复为平常模样的时候,从对面副食品店里溜出了一人,迟疑的看了看那扇门,狠狠心,咽下了一口口水,也钻了进去。

那就是对于真相有着无穷无尽好奇心的韩笛警官。

走在越来越宽敞,越来越敞亮的大殿里,我一直期盼的长而陡峭的楼梯、在楼梯间忽然响起的笑声、各种诡异的雕像都没有出现。我爹果然继承了他爹大鸣大放的审美观,就算他一直在笔记本里强调的小小藏武器的地方,都凸显着一股雍容华贵的味道。

我们站定在大厅中央,一直拿着笔记本的冯安安按图索骥的东摁摁、西扭扭,又快速的把我拉到一根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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