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衣袖里拿出一副画给自己的哥哥,“这是十年前,我为莫言所画。”

接过宫炽痕的画,轻轻的展开,就这样这副画同时展现在这三人的面前。

宫炽痕依旧喝着茶,伊灿晨以欣赏的目光看着画上那女子,美,果然够美,冷傲而绝世,清冷而不失妩媚,如果说宫冷姬是当时的第一美人的话,那么现在这画中的女子绝对能算现在的第一美人。但是伊灿晨很快的就收回目光,只因为这个世界上有再美的人,都没有坐在她眼前的这个女子来的特别,就这样伊灿晨只是淡笑的而有点宠溺味道的看着宫炽痕在喝茶。老大,你够无聊啊!

而南宫炽炎的反应可就没有这两人这么平淡了,只因为这画中的人太熟悉了。当年,原本以为再也不会见过,原本就这样将她当做一场梦啊!

就这样,南宫炽炎没有任何帝王的沉稳的飞奔出去了,试问,这么久了,谁能不如此了,十年前的一场梦原来的真的,十年前梦中的人竟然就在身边,叫他怎能不激动、不生气、不懊恼……他失去了一个十年拥有快乐的机会,太多复杂的情绪了。

这下营帐里,又只剩下伊灿晨和宫炽痕了,少了南宫炽炎那个超级几千瓦的大电灯泡了,宫炽痕抬起眼,四目对视,那是痴嗔纠缠。

“喝喝这茶,我特别为你带来的。我记得以前你就喜欢喝这种茶了。”宫炽痕淡笑着开口道。

依宫炽痕之言,伊灿晨端起杯子,轻轻的品尝那份茶的韵味,也品尝着宫炽痕对自己的那份心,只是好久好久没有这样的静下来的喝茶了,一直以来,都快忘记自己身为女儿身了。

闭上眼睛,这个茶的韵味很的很好,让人回味无穷啊!

“谢谢你。”伊灿晨心里那是一百个谢谢,谢谢她出现在她的生命中,带给她那么多的用心。

“需要客气吗?吃饱了没有?”听闻伊灿晨的胃口很大,不知道刚才烧的有没有吃饱呢?

讲到这里,伊灿晨还是尴尬了一下,那被风沙和日光晒的黝黑的脸上已经满脸通红,这个时候她不得不去感谢自己的黑黑的皮肤了。

如宫炽痕当然会知道这样忸怩的一个伊灿晨表情下的意思咯,“只有吃饱了,下午的时候你才不会在校场上输给别人,输给你父亲。”

抬起眼,伊灿晨发现自己对于这个女人已经给自己的生命带来太多的意外和惊喜了。难道自己只有感激吗?

拉起伊灿晨的手,宫炽痕走向灶房,这时所以的士兵早已在午休了,灶房里也没有人,只有几个守兵,大家看到他们最亲亲爱爱的女暴君大人来了,当然是马上打起j-i,ng神来咯。

看到自己的下属,这样的伊灿晨才终于恢复起就将军的身份和感觉来,“传令下去,下午和往常一样在校场集合训练,唯令者罚,现在你们下去吧,等下再回来。”

“是。”那几个人大声的回答道,这样才有军人的气度吗?他们同时心想有谁敢缺席吗,除非想被女暴君这个超人给c,ao死差不多。

当每次他们之中有人违规或者做过一些事情受到惩罚的事情,简直是那个人悲惨生活的开始,他们每次必须早上很早的时候起来c,ao练,一直到中午十分休息半个时辰,到晚上休息半个时辰,一直c,ao练到晚上的子夜时分。而且更令人恐怖的是,c,ao练的整人过程中,那个女暴君都跟你一起c,ao练,能不恐怖吗?有时候他们都想将军到底是不是女人啊,应该是超人吧。不过他们还是很心疼将军的。

走进灶房,熟练的拿起那些厨具,那刀功那做功,真让人惊讶,宫炽痕真的不象一个会下厨的人呢?

这下,伊灿晨在于明白了,为什么一样的材料,今天的菜会如此好吃了,“我以前不知道你回做饭。”

“你来参军的时候,我学的,为你。”一边说着,一边继续不停的在做饭,她可不想饿到伊灿晨咯。

只是简单的一句话,说出自己对伊灿晨的感情,宫炽痕够坦白和直接。

到此时,伊灿晨已经不想去说自己想去惊讶,会去惊讶和能将呀了,只因为一切仿佛在看到伊灿晨做饭的时候认真的表情,和那额头透明的汗珠而释然了。瞬间似乎明白了一些究竟,只是太快了,抓不住,那究竟是什么感觉。只是那份感激之心忽然被抓破了,变的和宫炽痕额上的汗珠一样透明了。

从自己的衣袖里抽出一方丝帕,那是当初她走的时候,宫炽痕为她拭汗时所留下之物。用那只已经被军旅生活磨的不再纤细的粗糙的手扭过宫炽痕的脸,轻轻擦拭着宫炽痕的汗,那表情是轻柔的不象那个传说中英勇娆战而粗鲁的女将军了,她只是一个另外一个女人未来的夫。

就这样看着她认真的给自己轻擦着脸上的汗,为了这个专著的表情,一切都值了。心中平淡着却也温暖着,她们可以这样一辈子下去。她们会幸福,她知道,因为她是宫炽痕,她不会让幸福从自己手中流走。

握住伊灿晨虽已不再细腻却更加温暖的厚实的双手,握的更紧,那两双手似乎也要纠缠在一起了,伊灿晨就这样看着眼前的这个女人,颤抖而又无比轻柔的亲尝了一下那唇瓣的味道,很甜美。

猛然醒悟过来,才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什么,伊灿晨觉得自己有些唐突,为此而感到懊恼。

而宫炽痕只是若有所思的笑了,那笑靥灿烂如花,不竟也让伊灿晨看的痴了。

转过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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