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廷云看样子一时半会儿还出不来昵,我给迟季打了通电话,晌了好几声他才接起来,说:
”你和金廷云现在不应该在床上缠缠绵绵昵吗,给我打电话干什么?叫我3p啊?”
我一愣,脱口而出:二
“滚你妈!!!
那面笑:
“那就好,不然我就这么拒绝,岂不是太不给你们面子了。”
我无语,咬牙切齿地说:
“迟季,要是齐越在这儿,我看你敢不敢说这种话!”
迟季说:
“行了,说正事。”
“你干嘛呢?”
“打牌。”
我听见电话里确实有其他人声,就说:
“你们就两个人,打什么牌啊?”
”小夏把管家和菲佣也叫过来了。”迟季说,“本来我们还想凑个狼人杀局呢。”
”你什么局也别凑了,迟季,我有事儿要问你。
“问啊。”
“咳咳。”我咳了咳,”在电话里说不方便。”
“什么事在电话里不方便说?”
“我不都说了在电话里不方便说了吗,你他妈还问我!”
“”迟季顿了一下,说,”那你下来找我
吧,我们在游戏室。”
”在别人面前也不好说,最好是只有咱们两个……”
迟季说:
“只有咱们两个?昭奚朗,你不会是想要和我来一炮吧?虽然我无所谓,但是我可不想招惹金廷云那个暴躁狂a
“滚滚滚滚滚!”我打断他,“想得美!!!”
迟季笑,说:
“你在哪儿?我去找你。
”在楼顶的露天平台上见吧。”
和他约好之后,我披上衣服,上了顶层的平台。这儿建了一个专门的观星区,架了个看起来特贵的天文望远镜,我倒是没想到金山还有这个爱好,正来回转悠着,迟季就上来了。、
他手里夹了根儿烟,抽了一口,问:
“什么事?”
跟他见了面我才意识到我这个问题还真不太好问出口,我搓了搓鼻子,伸手:
“给我根烟。”
他说:
“不说我就下去了,还等着我玩牌昵。”
我瞪他一眼,从他手里抢过来烟盒,迟季无奈地摇头,说:
“昭奚朗,比起总裁,你明明更像个混混儿,齐越怎么就”
“齐越怎么就什么?”我点上烟,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