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感?”叶帆有些纳闷:“谁会在我面前身份敏感?”叶
帆倒也不是吹牛,也不是狂傲,而是他确实一下子想不出来,在华海还有谁,需要他顾虑?
就算氏族中人,苏轻雪应该也会直接反击回去,哪会忍着气,让他来处理?
苏元苦笑道:“那个老人叫董伟胜,本身是一个企业的退休老主任,并无特别。
但他的儿子董洋,身份是……执剑人东方分部的副指挥,算是执剑人的中高层骨干。”
叶帆愣了下,执剑人的成员?这
个为了推行“古武法典”,受他亲自肯首,谢临渊组建起来的特殊组织。
虽然从头到尾,都有他剑神和o的影子,但叶帆自己其实并没直接参与过管理,也没去仔细考察过。
一来是他忙着别的事情,二来也是对谢临渊的信任。
术业有专攻,叶帆本身也不是什么特别擅长管理的人,他独行侠当惯了,o带人一起作战时期,他也只做决策者,常规管理并不多插手。“
执剑人的骨干,又怎么了?别人要畏惧,你们怕什么执剑人啊?”叶帆又有点困惑。苏
元叹道:“叶先生,您大多时候都在忙其他要事,可能对执剑人的发展并不了解。由
于您的威望日益地提升,执剑人作为普罗大众唯一知道的,是您组建的组织,已经是一种‘象征’,拥有超然的地位。
所以,哪怕只是入选执剑人,做一些基层文职工作,在老百姓眼里,都是非常崇高的。
等于是在为剑神效力,背景靠山成了当世第一人的您……”
苏元说话的同时,还小心翼翼,很恭敬地低头抬眼,生怕说错什么。
叶帆看到这家伙的表情,终于明白了过来……
自己还是低估了自己如今的影响力,没想到,就连跟他认识这么久的人,都在这么小心翼翼地忌惮他,说话有意地讨好他……“
不用怕,你尽管说实情,说错了我也不会怪你,我对执剑人确实不够关心”,叶帆叹息道。苏
元这才尴尬地笑了笑,点点头道:“那个董洋,作为中高层,而且还是军师亲自提拔起来的特战队背景的新秀,自然是被各方看好。哪
怕是地方的大员,各大古武门派的高层,见了执剑人的中高层,都是非常客气的。而
且由于o背景的成员,主要负责战斗,基本都是在暗中执行任务。
所以,这些台面上负责联络工作的,与各大派接轨,夏国国内提拔和招揽的成员,往往更出风头。”叶
帆听到这里,基本已经明白了,沉声道:“狐假虎威……执剑人才建立这么点时间,这帮人,就开始蹦达了?”周
信江这时忍不住说:“叶帆啊,那个老董的儿子,我是没见过,不过这老董是逢人就说他儿子是执剑人东方分部的副指挥,可牛气了。听
说华海市的不少有钱人,都老是给他想方设法地送礼呢,想要借关系让他们的子女混进执剑人去。
公园里下棋啊,大家都怕他,所以他一臭棋篓子,也都老让他赢钱。我
也是大意了,早知道跟大家伙儿一样,假装下不过他就得了。
可今天就是看他那样子,不怎么舒服,硬是赢了他三把,他就直接不干了,动起手了!又
是推翻棋盘,又是拳打手推的,我是真没想到,他会为了几盘棋,恼羞成怒成那样!”叶
帆有些抱歉地道:“外公,你又没做错,要不是这次出事,我都不知道,还有这些事……”
“叶先生,因为那董洋是军师亲自选中提拔的人才,加上执剑人跟您是直接挂钩的。所
以……我们觉得,还是您来处理,比较妥当……”苏元不好意思地笑道。
叶帆无奈,到最后,感情自己才是那个幕后“恶人”?
苏元他们不敢碰执剑人,苏轻雪则是顾虑谢临渊的面子和兄弟情,所以,只能让叶帆自己来做决断了。叶
帆摸了摸下巴,这个角度来看,苏轻雪还是有点“怕”他的,女人生气归生气,但也不敢太独断,知道底线分寸。
“那个打外公的董伟胜呢?”叶帆问。苏
元道:“公园里打完人,没人敢报案,已经回家去了”。
“让防卫局的人把他抓起来,依法查办,该问的问,该审的审,恶意伤人不能算了”,叶帆道。
“那……执剑人董洋那边……要跟军师联系一下吗?”苏元小心问道。叶
帆皱眉,有些莫名其妙地看着苏元。
苏元心里咯噔一下,暗骂自己多嘴,这大佬本尊都开口了,还需要谁批准不成?问个屁啊!!
“我这就去办!”苏元赶紧跑了出去。叶
帆则是拉着周信江说:“外公,这儿的药就别配了,我给你吃颗养身的丹药,调理下,伤口很快就好了”。
周信江有些不舍得,“这……我医保卡都刷过了,药钱付了啊,还是拿走吧!药钱不方便退款啊。”叶
帆哭笑不得,老人这么坚持,只好陪他拿了药,才回家去。到
家里后,江婶和姬晚晴看到老头额头的伤口,都是一阵惊呼,问清楚事情的经过,则又颇为愤慨。
吃饭吃一半,就接到苏元的电话,说是需要周信江去录口供,讲述案情。
老爷子非常积极,快速把碗里的饭扒完,急匆匆穿上外套就要出门。
叶帆心里暗乐,看来周信江嘴上说没关系,心里还是对那董伟胜很有意见的。叶
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