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主任不悦地道:“胡闹,祭祖是大事。”
“那他们怎么可以拍啊,我都听说了,他们也是来拍傩鬼头的。”庞杰看向施长悬他们,“我还是姓庞的呢。”
“人家是做学术研究,而且早就和师公打过招呼,占卜过的。”庞主任之前一直十分温和的样子,这时候却很强硬,“反正就是不允许,你有意见叫你爸爸来见我。”
“啧,算了,我先回去了。”庞杰说罢,晃悠出去了。
庞主任又看了两眼,很无奈,对三人道:“他爷爷和我爸是堂兄弟,他小时候就搬到城里去了,只有年节回来,我们村里的年轻人,对待家堂还是很尊敬的。”
他之前才和施长悬介绍,家族之内对待祭祖活动很重视,还会特意从外地回来,这下就来了个反面例子。
施长悬点头。其实也没什么好解释的,这个年代像昴县这样的风气流行才是少数情况。大部分华夏人,已经不会在家供家堂,就连清明扫墓的也越来越少,很多人可能几年去一次。
接下来他们又在村内转悠了一下,和一些老人聊天。
家堂第二天开,晚上三人在庞主任家里吃饭,也没什么娱乐,睡得比较早,庞主任家收拾了一间房给他们。屋子里只有一张床,不过这床很大,是老式的木床,三个人挤一挤也足够睡了。
小量睡在最内侧,谢灵涯睡中间,施长悬则睡外侧。
“晚安啊。”谢灵涯转头说了一句。
施长悬起身把灯关了,然后就着这个姿势背对谢灵涯睡了。
谢灵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