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如此。”
年轻小厮在面对公孙乐善时,并没有表现出一个奴仆该有的卑躬屈膝,反而在言谈举止间显得格外信手拈来。
“浮山居士游历几年后,便遇一人终老。他的夫人,是他手把手教出来的学生,因此可以说,他夫人是浮山居士的最佳仿冒者。”
浮山居士的确狂放不羁。
但凡文人,多少有些傲骨。
但浮山居士,完全没有这玩意儿。
不仅没有,他甚至还很没节操。
带着夫人四处游离的时候,身上没银两,就现画现卖。自己不想画的时候,就让夫人代笔。
浮山居士的夫人也确实是个很好的学生,她的手笔,完全可以做到以假乱真。
“你的意思是,这幅画是浮山居士的夫人画的,有何凭证?”
“浮山居士骨子里是个冷漠之人,他的画多专注于山水,即便出现活物,也多是桀骜睥睨之气。这幅画里的牛,就是最大的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