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额头流下来的血,以及模糊一片的眼睛,让他只能隐约看到一个轮廓。
“你……你是谁?”
那人轻笑了声:“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对你很感兴趣,你究竟是用什么办法,竟然能在这种情况下,都能保持清醒?”
说着,那人朝着魏牧之缓缓地伸出了手。
而在同时,楼梯上也传来了声音,是魏母赶过来了。
魏牧之来不及多想,张嘴就咬了那人一口。
在那人吃痛间,魏牧之一把推开他,朝着目光所能及的亮光跑了过去。
魏母眼睁睁地看着魏牧之从房子里跑了出去,气得都要吐血了,“废物,连一个半死不活的人都拦不住,还不给我把他抓回来,要是他跑了,我要你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