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干年后,当郑建国面对专访镜头时提起这次和餐馆老板的讨论,他给出的回答是:“谈到留下这个话题,我认为家是从小生长的地方,这个地方不会因为你成为王侯将相而改变,即便是在美利坚那块土地上的总统们,也都会在谈起这个话题时说我家里是哪里哪里的。
比如当时的卡特总统,他家就是佐治亚州的,他个人虽然不抽烟,但是当时烟草种植在佐治亚州属于经济支柱,所以当有人问他可以抽烟吗,他是不会拒绝让你抽的,你能说他在华盛顿定居后就会留在华盛顿吗?这不会,他在华盛顿成为总统,但是那只是他停留的地方,就像人们踏青时看到美好的景象时会驻足观赏。
而对于我来说,我的家在齐省余泉地区的善县,嗯,现在是善州市了,而我求学过的齐市医学院,哈佛医学院,麻省理工这些地方,都是足以吸引到我驻足观赏的地方,也许那时候我就认为,未来的地球会变成现在的地球村,去美利坚就像去齐市那么近。
当时从善州市到齐市需要坐8个多小时的火车,而从首都去美利坚则需要经过转机的30多个小时,但是现在从善州市到齐市只需要2个多小时,而我从首都去华盛顿也只需要8个多小时,所以要问我留不留下这个说法,就没有什么意义了。”
只是在来到美利坚后吃的头次中餐时,郑建国却并未和餐馆的老板去说什么,而是露出了他许久不见的腼腆笑,瞬间变成了不善言辞的葫芦娃,以至于老板和几个服务员瞅瞅他,便将这事儿揭了过去。
倒是吃过饭和“壮丁”们分开时,面对和记忆中某个快餐品牌同名的华莱士追问下,郑建国才耸了耸肩道:“我现在那么有钱,还用和他们一样为了钱留下来吗?”
“这倒是真的,郑,据说黄金又涨了,你现在是躺着都在赚钱啊——”
劳伦斯满脸兴奋的说过,郑建国笑笑钻进了自己的车里熟练的点火启动上了大马路,白银期货在经过哈兰特家族的操作成功变成了危机,只是这场危机的收场方式和郑建国想象中有些不同。
以美联储为首的财团们不知脑门是抽了还是有其他想法,眼瞅着就在白银价格跌到个位数要把哈兰特家族带进“十亿负翁”行列时,竟是以低到可怕的利息给了哈兰特家族11亿美元的长期贷款,算是给这场白银之战画上了句号。
妄想挑战全世界的哈兰特家族偃旗息鼓,市场上的白银期货也就恢复了正常的交易,原本下滑的价格从不到10美元很快恢复到了金价的十五分之一33美元后再次下挫,不知是回归了理性还是投资者们已经认可了这个比例。
倒是黄金自打郑建国买入现货后稳步上涨,这会儿每盎司的价格已经突破了400美元大关,以他账户上持有的11万盎司来算便比买入时上涨差不多1000万,当然这些消息虽然在报道上看不到,可上涨的价值就在那里,举凡留点心去估计下也知道赚了不少。
明面上,黄金是因为白银的影响上涨,只是在郑建国看来却和中东的动荡有直接关系,油价进入下半年以来也仿佛成了年初时的白银,价格稳中有升的高歌猛进,也就是因为哈兰特家族挑战全世界的动静太大搞成了灯下黑,当然媒体报道上没有出现并不代表财团们没有发现——
脑海中闪过乱糟糟的信息回到哈佛医学院的住处,郑建国没想到宿舍楼门口的台阶上就见江路拿着个报纸在看,旁边的赵亮亮发现他到了近处后抬脚踢了下才把他踢起来:“建国来了。”
“赵哥你回来了。”
郑建国说着看了看江路站起后他屁股下面的东西,接着往里面让了让道:“走吧,这次可以请你们到里面坐坐了,上次出事儿后学校给我找的房子,不过就是花的有点多。”
自打一个半月前的枪击事件上过报纸,郑建国的安全就引起了各方面的注意,虽然尤娜不满他搬家有损害灯塔街的治安形象,可也知道这货的身份实在是太敏感,抛开各种名头不说,单是有钱人的安全得不到保障就够县警察局上下焦头烂额,在了面前般喃喃细语着念叨着抱怨着时,郑冬花探手掐了她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