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野期期艾艾，“你还生气吗？”
中单冷哼，“我后悔生你了。”
311.
其实中单是会抽烟的，打野也会。
但是两个人都觉得这东西挺没意思的。
中单很不喜欢上瘾的感觉，他不喜欢被控制。
打野是单纯没兴趣。
太久没抽过烟了，中单回去训练之前抽了一支，也还好。
打野就不太行了，还呛了一下。
凌晨两点半。
两个人在湿冷的花园里抽烟。
宛如智障。
312.
中单原本是觉得，这种情形可能让打野更放松一些。
现在就觉得……真tm的冷。
打野把抽了半支的烟扔在石板路上，埋头扎到中单怀里去了。
然后被那个该死的保持器硌了一下，僵直。
中单把锁扣给他解开，手臂搭上打野的背。
指间的烟还带着橙色的光点。
“对不起。”打野闷在中单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