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刘錡答应一句,就要坐下。可就在此时,李昌隆忽然说道:“刘都尉,我已作出一首诗。”
“新作诗一首?”刘錡问道。见他点头,刘錡笑道:“昌隆先生果然才思敏捷,在下洗耳恭听。”
“刘都尉,在下曾听岑嘉州说起过都尉写过的两句诗‘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适才想起,遂加进了在下这首诗,还请都尉不要怪罪。”
说完这话,他不等刘錡说话,吟出自己做的诗。“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
老夫子,刘都尉,将进酒,杯莫停。
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
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复醒。
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
陈王昔时宴平乐,斗酒十千恣欢谑。
主人何为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
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此诗名叫将进酒。献丑了,献丑了。”他团团一揖,又对刘錡笑道:“在下这诗并非完全根据此情此景做出,而是包括在下之前在中原时与友人吃酒的情形。刘都尉可看得上?”
但刘錡却并未立刻答话。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出言道:“原来你就是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