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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远在不该出问题的地方出问题,运输效率低下,贪污克扣成风。作为一个肥差,韩琦带的运输队问题频出。
陕西路经略安抚司勾当公事宇文山东,也就是负责后勤的军需官。
宇文山东此人早些年出使过西夏,对西夏那边的风土人情颇为了解。
他与管账簿的管勾账司邱六桦二人狼狈为奸,大肆太污运输粮草。
随着胆子越来越大,宇文山东居然打起火药的主意。
这日他把邱六桦叫过去,二人在营帐内狼狈为奸起来。
“六桦兄,有笔买卖干不干?”宇文山东神神秘秘地。
邱六桦一听是买卖,眼睛登时亮了:“宇文兄弟你又有什么油水了。”
宇文山东神秘一笑:“有人出八百两购买一马车火药。”
邱六桦吓了一跳:“火药?那可是杀头的重罪,八百两,他们打发叫花子呢。”
宇文山东又笑了笑,他压低声音道:“黄金,八百两黄金!”
邱六桦的呼吸急促起来,八百两黄金啊。按照现在的大宋朝的汇率来算,接近一万多贯钱,这可是一笔巨款。
可火药作为军需运输的重中之重,少了一包查下来都是死罪,想了想邱六桦还是摇了摇头:“这事不行,即便你我在账簿上做手脚。可火药只有神卫军有,一旦泄露出去,你我脑袋不保。”
一马车火药虽然不多,可整个大宋朝乃至整个天下除了火药作坊和神卫军,别的地方都没有这种东西。
一旦火药泄露出去,朝廷必然会派人来严查。这些都是军事机密,一查出问题俩人得五马分尸。
八百两黄金虽然诱惑力巨大,可邱六桦不是傻子,他不想冒这个险。
宇文山东似乎猜出了他的心“如果我有办法让朝廷查不出这批货,咱们又能拿到八百两黄金,你觉得怎样。”
邱六桦一怔:“查不出?这怎么可能,就算咱们账面做的再漂亮。可你别忘了,火药整个陕西除了神卫军别的地方都没有。一旦他人用了这种火药,咱们岂不是就暴露了。”
宇文山东摸了摸鼻子,悄声说道:“你记得坎子岭么,那里有一条悬崖间的临空山道,咱们运货的时候会经过那条路。”
邱六桦眼睛一亮,他已经明白了宇文山东想干什么了:“你的意思是说?”
宇文山东点了点头:“咱们只要制造一个小小的事故,让那车火药假装不小心摔下山崖。剩下的就不管咱们的事了,山崖下面自有人接手那批货,这可是八百两黄金,够咱们后半生衣食无忧的。”
这诱惑太大,邱六桦不由得有些心动了:“宇文兄弟,你跟我撂个实底儿,这车火药到底给谁?”
宇文山东没说话,只是往西指了指。
邱六桦吓得一个哆嗦,因为宇文山东指的方向是西夏。
西夏人,他们想得到一车火药。
虽然一车火药并不多,可这是军需物资,掉脑袋的大事。邱六桦还是有些不放心:“万一上司查下来怎么办?”
宇文山东冷笑一声:“怕什么,从山谷滚下去的火药,被西夏人捡了去,与你我何干?就算是上司查下来,他们没有证据,你我也可保无虞。怎么样,干是不干?”
二人贪污军需的时候都是胆战心惊,虽然账面做的漂亮,可就怕万一东窗事发一旦朝廷查下来够俩人喝一壶的。
而这八百两黄金得来不费吹灰之力,只要稍微动动手段,让一辆运输火药的马车不小心滚落山谷,八百两黄金就能到手。这种好事谁不想,很显然邱六桦被说动了,他一咬牙:“干了!”
坎子岭,一切都非常顺利,一辆运送火药的马车,‘一不小心’从崖边滚到了谷底,连同马夫。
这来自于宇文山东和邱六桦的杰作,二人先是用锯子将车辕锯断,然后在马车到悬崖边的时候,邱六桦用匕首刺了马屁股一刀。
这辆马车在最后面,没有人看见。所有人都以为这是个意外,那马吃痛发了疯,一路滚到悬崖底下。
这是一件不大不小的事,二人得写一份草案,上报给韩琦。
可宇文山东并没有这么做,而是拉着邱六桦悄声道:“这里咱们待不下去了,我弄了两匹马,咱们跑吧。”
邱六桦一惊:“怎,怎么回事?”
“西夏人得到火药必然会用于战场,那个时候一查就知道是你我干的。所以,咱们跑吧,去西夏。赵元昊已经许诺给你我高官厚禄!”
“你,你!”邱六桦大怒,他终于明白自己是上了宇文山东的套,他早就想叛变。
宇文山东知道这些年贪的太多,窟窿越来越大。终有一天朝廷会追查下来,那个时候自己小命不保。
所以西夏细作策反他的时候几乎不费吹灰之力,而宇文山东为了完成任务,就拉邱六桦下水。
既然已经上了贼船,邱六桦也只能认命,他叹了口气:“马在哪儿?”
赵元昊知道大宋仗此火药利器,自己无取胜希望,再不撤军他西夏怕是会面临亡国之祸。
于是命令大军火速撤离宋境,但是会州城已经攻破,赵元昊是不肯轻易松手的。
“大王,东路军、西路军业已集结,会州尚无消息。”传令兵。
赵元昊大怒:“会州怎么回事,派人去查!”
还没等回话,会州那边探子来消息了:“大王,会州被围,数万宋军骑兵弓箭手还有火枪。”
赵元昊大惊:“宋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