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关平安差点笑疯。看着一脸委屈的齐景年,她再次忍不住笑了,抱着肚子笑翻在榻上。
活该!
报应来了吧。
让你没安好心,让你耍手段。
“你说我冤不冤?刚刚我过来,你哥还让我一起出门。你信不信不用半个小时,他立马就杀过来?”
“我哥去干啥了?”
“骑着边三轮去办事了。等他处理好了事情就马上回来,回来咱们就去找梅爷爷。有没有要带到那边的东西?”
“没了。我爹前两天又搬了一趟,那边该有的都有了。”谈到正事,关平安收敛笑意,“倒是你,有要带给你爷爷的没有?”
“我带上你就可以了。”
又来了~
油嘴滑舌的。
关平安佯装没听到,着执勤的战士。
要论防卫森严?
反正这旮沓地不是来个人就能随随便便进入其内的。没有经过事先上面允许,哪怕是所谓的身份在地方达到了一定的级别,估计还没靠近半步就早已被人监视。
别瞅这铁大门挺寻常的,再瞅瞅两旁?那可是挂了好多的牌子,上面都是一些禁止前进靠近之类的提示语。
而执勤的战士?人家同志正握着家伙站在两旁,一双眼睛如同雷达般扫视着四周,一有异动,木仓口立马对准你眉心。
这也是关平安之前一直不乐意她梅爷爷搬家的最主意原因之一。每次一来,她总觉得庄严得她不回敬礼都是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