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接几天过去,每天凌晨四点到赵家报到蹲马步,跟着母亲学习生活小技能,偷学父亲编东西,陪着小兄长学习。
空余的时间逗逗时常上门的黑子,与小黑折腾着小葫芦内的东西,关平安过得充实而自在。
午后的阳光晒在身上,总让人懒洋洋的,关平安闭目躺在自家里新添的一张藤椅上,正昏昏欲睡。
这时已经快要长居她家的黑子突然冲向院门,“汪汪汪”的叫着,它背上的小黑也跟着吱吱吱的叫着。
与此同时,门外响起关小竹的颤颤巍巍的叫声,“平安,你在不在家?安安,你在不在家?”
关平安意外地睁开眼,“在呢,黑子小黑,让人进来。”
随着她的一声话落,这两一大一小的货一声不吭地又屁颠屁颠地跑回来,在她腿边趴下。
关小竹踏进院门一步,先伸长脖子瞧了瞧。看到黑子,她还是有些心悸,这狗都赶上牛犊子,难怪三金他们几个都不敢过来。
“三姐,别怕,黑子不咬人的。”
得听关平安的夸奖,黑子朝门口得意地汪汪汪叫了几声。
“你让它去后院好不好?”
关平安伸手摩挲着黑子的脑袋,“瞧了没?黑子可乖了,它真不咬人,进来吧。这几天咋都没看到你呀?”
关小竹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慢慢地来到她身边,不过还是选择了远远地坐到她另一侧。
探头看了看黑子庞大的狗身,见它真老实地趴在地上,倒是去了一些忐忑,“你都没出门,咋会见着我?”
关平安嘿嘿地笑笑。还真的,自己这段时间类似隐居,期间也就梁志红和马五丫上门一趟。
不止关小竹,她也好久没见着老院的人,不知是她爹有意还是无意,但凡老院过来喊人,她爹就从来没让人进来。
“你最近都在忙啥?咋我问三叔,他说你身子不好,不是跟赵太爷爷学武嘛,是不是吃不消?”
关平安摇了摇头。她爹才不会对外说她身体不好,他就怕晦气,最多也是说起得太早需要补觉。
“你每天还去?”
关平安点了点头。以为她下一句会说都学了什么,或者来一句她兄弟姐妹能不能参加……
“这狗咋老在你家?三叔不是说是别人养的?”
咦,不对呀~关平安看了看天色,岔开了话题,“你今天没打猪草呀?”她二大娘终于还是买了猪崽。
关小竹摇了摇头,摸着藤椅的扶手,“这是哪买的?”
“我爹编的。”关平安忍不住得瑟地显摆,“我爹厉害吧?这可是紫藤,我娘说了不管多重的人坐着都不怕坏。”
“三叔是很厉害。”这点连关小竹都不得不承认,“这紫藤可都在深山,三叔他最近进山了?”
“不是,我爹每天上工没时间,是我爹跟人要的。”
“哦,我就说呢。”说着,关小竹朝正房看去,“家里就你一个人?天佑呢?”
“去玩儿了。”关平安重新靠回藤椅上,看了看天边,“你是想找我哥?他得快吃饭才回来。”
关小竹暗暗撇了撇嘴,谁找那个臭小子!“我就找你玩儿。安安,这狗真会听懂你的话呀?”
“嗯,黑子很聪明的。”
“真的呀?你喊它跑去关门看看。”
黑子又不是猴,还带耍把戏给你瞧热闹的!
关平安果断摇头,“不用关门,开着呗。”
“它逮兔子吗?”
“我没试过。”
“真得只能拉爬犁呀?聪明的狗都闻闻气味找东西,干啥都行。它还不如小黑呢,小黑都知道找松子。”
不等关平安回她,黑子先大声的“汪汪汪”叫了两声。
“安安,它真听懂嗳。”
关平安赶紧摸了摸狗脑袋,不解地看着她,你这么高兴干嘛?“你说狗,它能听懂你说就是它。”
“哦。”关小竹探头过去瞧了瞧黑子,朝它背上的小松鼠招了招手,“小黑,来,到我这儿。”
小松鼠鸟都不鸟她,静静地趴在黑子背上。
关平安好笑地瞥了它一眼,“三姐,小黑不跟外人一块玩儿。”
“下次我给它带松子。”
关平安不置可否地笑笑。小东西精着呢,你就是把整座山的坚果都送给它,它都诱惑不走。
听她东一句西一句的扯着,漫不着边的开始碎碎念着屯里闲话,关平安随口应着,一时还真不知她来此有何目的。
这一坐就是到了夕阳西下。
“安安,风大了,咱们进屋吧。”
“我得去找我哥。”关平安摇了摇头,从藤椅上跳下地,“三姐,我不留你了,你该回去做饭。”
如果是往常,这应该已经到了她要开始准备晚饭的时间,可有些人的胃口惯不得,有一就有二。
而且比起大伯母刘春花,她更腻歪二伯母。
能藏着大笔私房钱,熟视无睹妯娌为救孩子而打架,却连劝都不劝地避到屋里的,人品就是有问题。
何况自己回来之后,对方既然都得知是为了救她亲闺女,也就畏畏缩缩地就塞了两个鸡蛋。
感情她亲闺女就值两鸡蛋!
关小竹闻言跟着站起身,刚要伸手去拉她的手,黑子已经站起身朝她威胁似地张开血盆大口。
关平安好笑地拍了拍它,指了指前面,拉起关小竹的手往外走去,等她锁上门,还没来得及转身。
先窜出门外的一狗一鼠已经一个扯着她的裤脚,一个咬住她的衣领,她整个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