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也这家伙昨晚又在沙发上睡着了。”成宫道。

“托你没有叫醒我的福,这一觉睡得我浑身舒爽。”御幸冷笑,“幸好明天就能和你说再见了。”

“算了吧你。”成宫不屑道,“谁不知道你这家伙除了烧饭做菜以外,其实根本就像一个生活残障。”

一边的多田野发话道:“可是鸣桑你更是包括烧饭做菜在内,全部残障啊。”

“阿树,你说什么?”成宫威胁地斜眼看过去。

“实话。”多田野道。

趁两个人拌嘴的时候,御幸用心地解决了一下桌上的食物。

升上一军的这一年,两个人的生活明显变得没有规律,并且经常全天被各种比赛、练习、发布会缠得脱不开身,唯一的好处是工资变多了,不用再住在这个寒酸的地方,这个月到期之后,两个人就正式“分居”了。

当然御幸也不会继续住这个不怎么方便的小屋,在成宫搬出去不久之后,他就换了一个自己相中的单身公寓。按照自己的喜好墙壁全部刷白,窗户也很大,天气好的时候能够好好地躺在沙发上晒太阳,虽然这是现阶段完全没办法享受的东西。

过年的时候回去见了一面老头子,身体还不错。父子久违地坐在被炉边喝喝小酒,聊聊天,看看老头子最近特别迷的少女组合上红白歌会,这个年也就过去了。

不知道是不是年纪大了,老头子慢慢地开始学会依赖自己,也会坦然地收下自己给他的各种补贴,有什么事也开始学着打电话跟自己沟通或者报备,不像以前那样,大多数情况下就是父子冷冰冰地留给对方一个背影,有事谁都不肯先开这个口。

老头子酒喝多了,谈话的内容就慢慢变得广泛了,先问了自己职棒的情况,接着问自己平时闲暇时间多不多,然后就问有没有经常联系的朋友之类的。

这个谈话走向他再熟悉不过了,果然老头子下一句就问到了有没有对象这回事。

“太忙了,不想耽误对方。”御幸用很官方的回答敷衍。

“你也22啦,一次恋爱都没谈是怎么回事。”老头子喝了口酒,问了个让御幸很难回答的问题,“真的连个动心的对象都没有?”

御幸磨了磨酒杯的杯口,端详着水面泛起的纹路,眯了眯眼睛,举起酒杯一口闷了,又给自己倒了一杯:“没有。”

“臭小子。”老头子哈哈笑道,也没有继续逼问下去。

过了零点不久,老头子难得醉倒在了桌子上。御幸得空翻了翻手机,里面躺了各种各样的拜年短信。不出意外的,以前青道的队友大多也都发来了问候,甚至成宫还和他可爱的后辈录了段视频,看起来不像是在国内的样子,逍遥得很。

因为短信内容大多很相近,御幸没有一一点进去,直接拉到底。

不出意外,那家伙还是一点消息都没有啊。御幸把自己刘海弄了弄乱,感觉酒精渐渐地让自己有些混乱,把手机关掉放得远远的,继续盯着电视机里的节目,好像一点都没看进去。

第二天早上和老头子两个人窝在被炉里下将棋,说真的,御幸没想到好不容易逃过了一轮,结果又迎来了一轮。

老头子看上去下得莫不经心,还时不时问些问题来转移御幸的注意力,实际上每一步都走得很巧妙,不知不觉地就把人引进了圈套。

“还有和高中的队员联系吗?”老头子道。

御幸夹着棋子的手一抖,感觉思路又被打断了:“呃……不怎么联系。”

“你这样总是没什么长久的朋友,不寂寞吗?”老头子喝了口茶等御幸落子。

御幸干脆把棋子放回原地,挠了挠头:“还行吧……你刚刚下的哪一步?”

老头子指了指一个棋子:“你啊,说起来我有时候也挺自责的,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件事,你小的时候我就觉得,虽然粗看不会发觉,但是接近你的人都多多少少觉得你性格有点孤僻,你身边的人没少说吧。”

御幸笑了笑:“是没少说。”

老头子盯着御幸在自己的棋子上游移的手,知道御幸在观察他,无论御幸的手移动到哪儿他都没什么表情。

“就是因为人最后都是会离别的,所以才更要珍惜现在有的,哪怕是快要失去的。”老头子见御幸落了一子,直接出手吞掉,御幸深吸一口气,已经将死了。

“你看,自暴自弃,死得更快。”老头子露出了一个狡诈的笑容。

御幸把棋局弄乱,重新理了一盘出来。

“这次什么时候走?”老头子让御幸先手。

“再呆四天。”御幸果断地出了一步。

“哟,倒是比以前呆的时间都久一点。”老头子咯咯笑了笑。

四天之后的晚上从东京回到名古屋,楼下堆了许多期间没有签收的快递盒,在门卫那里认领了一个写着自己名字的包裹,没走几步又被大叔叫住,递来了另一个鼓鼓的包裹。

御幸再三确认上面写的是自己的名字,却不记得有买过这种类型的东西,回到家里拆开一看,是一件看上去很诡异的睡衣,身后还拖了一条尾巴。

这不是几年前在女孩子之间流行的款式吗?

和店家联络说寄错了地址,店家觉得来回拿麻烦,干脆把这东西送给他了。御幸把包装拆开,朝自己身上比了比,所有的尺寸都恰巧小了一圈,于是包成团准备把东西扔进储物箱,等待有空了处理掉。

结果打开储物柜门的时候,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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