懵得他都没忍住抽根烟,冷静一下。
事后回想一下,什么都想不起来,就记得他跟这个男的睡了。
过程一片空白。
燕榅休仍在笑,“一点都看不出来。”
风辞说,“因为除了这,没其他感觉了。”
他那段时间挺颓丧的,燕榅休的出现,或多或少的给了一些慰藉,但也仅此而已。
燕榅休教他抽烟喝酒,赌术催眠,怎么消耗时间怎么来,直到那次意外,他才知道,这人的所求。
真应证了那句话,但凡靠近,必有所求。
燕榅休轻轻叹了口气,“我当时可是第一次,你把我弄得下不了床也就算了,居然还能下床就走,转头就忘。”
风辞点头,“嗯,我就是这么强大。”
燕榅休微笑,“想咬你怎么办。”
风辞把手指搁在他唇边,“咬吧。”
燕榅休看了他一眼,真下口咬了,力道还不轻。
风辞始终看着他,神色没什么变动。
过了一会。
燕榅休慢慢松了口,“你都不叫疼。”
风辞挑眉,“那得麻烦你再用力点,这可还没见血。”
他说着,勾了下燕榅休的下巴,“堂堂一个燕大董事长,跟狗一样,你合适吗?”
燕榅休相当平静,“再不合适的事我都做过,这算什么。”
他说着,牵着风辞的手放在自己的腰上,“再帮我揉揉。”
风辞啧了声,“你这体质得加强。”
燕榅休靠着他,“客观来说,是你太qín_shòu。”
他想了想,“有时候我都感觉快死了。”
风辞点头,“多谢夸奖。”
燕榅休感慨,“有点怀念你时不时脸红的日子。”
调戏起来相当有成就感。
而现在,一个比一个污,面不改色地说着这些不要脸的话。
风辞说了句,“是吗。”
他说着撩起男人的衣摆,就这么揉了起来。
燕榅休呼吸一滞,顿时感觉腰都软了,浑身提不起劲,他把头搭在风辞肩上,声音低低地求饶,“我收回那句话。”
风辞正色,“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收回前言不是你的风格。”
燕榅休耳根都红了,嗓子开始有点哑,“再揉你得负责了。”
风辞低笑了声,放过了他。
松开手的时候,男人瞥了他一眼。
眼尾泛着绯红,眸光细碎流转。
十分勾人。
风辞用手指抬起男人的下巴,勾着唇,“我突然想负责了。”
燕榅休没拒绝,“先回家。”
风辞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揽着他的腰,低头在人耳侧低语了句,“迟早有一天会死在你身上。”
燕榅休笑了,回了句,“我的荣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