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军官和老妇人惊恐的向玛丽行礼,表示自己的忠诚。但玛丽没搭理她们,她依然看着段少泊:“既然你说民意是很好愚弄的,那么就跟我说说,该怎么愚弄?如果你的方法有用,我就认为你有用。如果你的方法没用,那你就只是一个想要引起我注意的大话者,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当然,殿下。后者是没必要继续存在的。”
“很好,那就说说你的想法吧。”
某前线医院,现在的前线医院可没有顾辞久和段少泊当初住院时那么“清闲”了。病床上躺着重伤员,轻伤员躺在床与床间歇的地板上、走廊上,还有一些伤势更轻的伤员只能坐在角落里。
医院门口的垃圾桶里,塞满了截肢下来的手和脚,鲜血直接浸透了木制的垃圾桶,把黑色的土地染成了一种烂糟糟的红棕色。
这座临时征召为医院的大宅,看起来就如地狱里屠夫的屠宰场,而不是医院。
几辆军车停在了医院门口,一群军人下了车,路过的一队士兵停了下来,惊恐又同情的看着那些军车——他们以为,又有伤员送下来了。
这个世界没有烧油的车,但是有烧煤的车,一种屁股后头背着个超大煤包的车辆,其实看起来挺萌的,尤其是晚上,看起来就像是只胖乎乎的萤火虫。
至于速度上,反正是比马车快,也比马车运送的物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