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四天之后,温柔爸爸忽然拿了个……盆?来找莫亚:“莫亚,你看看这个,是不是就是陶?”
(o口o)
这确实就是陶,虽然看起来还超级粗糙,上面到处都是手印,盆地不平,盆边也跟群山似的蜿蜒起伏,但这确确实实是一个盆!
“温柔爸爸!你……做出来了?!”
“嗯,我让哥斯拉带我到发现那块陶的湖边,我们还发现了一些类似的陶块。所以找那附近的泥土,都烧了试试看。于是就找到差不多的了,不过,好像把东西架在篝火上,烧得不是太好。”
“这个……”莫亚想说烧陶也是需要窑的,可是他把话乖乖咽了回去,因为他不知道对窑的理解,也就是知道有这么个东西而已,让他说什么建窑?他不知道,那说了根没说有什么不同吗?
而且,温柔爸爸智商这么高,他觉得温柔爸爸啥提示都不要,反而更有利一些吧?
又过了三四天,温柔爸爸用实际行动告诉莫亚,他之前的决定是对的。
“以后你们去海边,可以用这个带水了。”这回温柔爸爸拿来的是一个介于罐子和壶之间的东西,暂时还是叫罐子吧。有小臂那么长,罐身粗细扭曲,罐壁薄厚不均,但罐子口有一个很明显的粗边,这个边很难看,但是草绳子沿着这个边捆一圈的话,能够很好的把罐子卡住。
“我本来想弄一个突出的圆环捆绳子的,但是圆环很容易碎掉,捆不住,最后只能这个样子了。”
(⊙x⊙;)莫亚看着那个丑丑的罐子,大脑已经不能思考了。
虽然当时是那么想的,但他以为温柔爸爸把东西研究出来,怎么着也得明年了吧?!他和温柔爸爸的智商,已经不是一个低一个高的问题,而是一个原始人,一个现代人的问题了!当然……那个原始人,是莫亚自己。
qwq为什么我感动得泪流满面,因为我在为我的脑子哀悼。啊!我穿到这个世界,难道是因为我本来就属于这里吗?
可是不对啊,怎么说我在现代也是考上了大学的啊。
“他怎么了?”顾辞久过来,胳膊很自然的搭上了段少泊的肩膀。
这时候莫亚已经自动自发的变成了狮子,并且蜷缩成了一个大毛团,像是感觉到了寒冷似的,瑟瑟发抖。
“大概是太(yn)兴(er)了吧?”
顾辞久挑挑眉,把段少泊手里的罐子拿过来,放在地上:“走吧,你这几天太累了,今天我带你出去兜兜风。”
“好啊。”
顾辞久想起了什么,转头说:“莫亚!今天我们不回来了哦!”
蜷成一个团伤心的莫亚坐了起来,结果只看见巨鹰驮着温柔爸爸蹦上天的一个动作,下一个瞬间他们就窜没影了——明明不久前他还觉得巨鹰那个动作超帅的,可今天他只看到了一对把孩子扔家里,自己出去吃喝玩乐的渣父母!
后来莫亚他们被带着去看了一下温柔爸爸的烧陶处,更准确的说,是去当苦力的……
温柔爸爸竟然是用闷烧的方法烧陶的,就跟做叫花鸡差不多,只不过他要烧的是泥土本身。据温柔爸爸说,这还是他从哥斯拉爸爸那里得到的经验。
莫亚:qwq对,哥斯拉爸爸,已经会做叫花鸡了,做了还不止一次,吃更不只一次。叫花鸡还是我跟你说的,结果你做出来了,一口都没让我尝过啊。
莫亚委屈,但莫亚不(敢)说。嘤嘤嘤。
温柔爸爸觉得就闷烧的方法,一个一个的太麻烦了,所以,他想在平地上也搭起来一个能够闷烧的地方。用单纯的泥搭不起来,烧毁的陶器给了他灵感,他想用陶制砖。
于是三个孩(ku)子(li)就被叫来帮忙了,他们的任务就是挖泥,捏泥砖,烧火。不过温柔爸爸和哥斯拉爸爸会跟他们一块干,而且食物哥斯拉爸爸彻底包了,还提前宣布今天吃两顿!
莫亚和凯伦老老实实的干活,已经学会变人的诺曼弱小可怜又无助的缩在一边,装作自己今天突然变不回人了。
两个爸爸都没说话,莫亚和凯伦只在心里呵呵了一声,也不管。
吃饭的时候,在旁边睡了一上午,啥都没干的诺曼也屁颠屁颠的跑来了,然后被人形的哥斯拉爸爸一把拎住后颈,扔出去了。
诺曼打了一个滚,明摆着是懵逼的。他爬起来又要回来,再次被扔了回去。第三次,诺曼向温柔爸爸甜腻腻的撒娇和哀求着,温柔爸爸只看了他一眼,就开始啃自己面前的羚羊腿。
“咪喵~喵吼!嗷~~吼——!!!!”第一次,诺曼终于发出了咆哮,虽然因为他的年纪,这一声咆哮还算稚嫩,但……还是又被扔出去了_(:з」∠)_
第四次,他张牙舞爪的回来,哥斯拉爸爸没扔,他把诺曼按在了地上,脸朝下的那种。
凯伦和诺曼忍不住向对方的方向凑了凑,凯伦看着莫亚,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莫亚点了点头,两人一起哆嗦了一下。
翻译:凯伦:“当初我也是被那样按在地上摩擦的吧?只是我被按的是脖子。”莫亚:“对,除了位置不同,其它的一毛一样。”两人:“好可怕啊。”
诺曼老实了,缩在一边低着头不说话。等到他们吃完了,诺曼盯着哥斯拉爸爸,飞快打扫了残羹剩饭。
莫亚:哥斯拉爸爸绝对是卡着饭量打猎的,就两头羚羊!往常可能还会剩得多一点,但今天一上午高体力劳动,骨头都啃干净了,好吗!
诺曼连牙缝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