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匆匆,心思纷乱,逸景也想不到自己险些撞上一人。

“大…………大军长……”那人结结巴巴地问安,磕磕绊绊的行礼,一头冷汗,神色慌张,逸景一眼便看出这是方才那群鬼鬼祟祟的新晋武官之一。

“天色以往,你往何去?”

“下官……下官……下官只是出门……”他显然已经语无伦次,越是十万火急,越是想不出一个借口应付大军长。

“天色不早,回去吧。”逸景挥挥手,让他退下,没想到那人还望着逸景身后,欲言又止,却说不出只言片语,终于被逸景瞪了一眼,只得咬牙往回自己房屋去,留逸景一人独自思量,脑中似灵光一闪,他猛然转身,顾不得许多原委,转身往莫知阁奔去。

长铭送走逸景之后,便伸手取毛笔,意图继续处理军务。好似力道拿捏不准一般,他看到自己握上了毛笔,却最终令其滑落手掌,维持一个姿势呆愣,明知自己应当施力,手脚却不听使唤。

眼前一阵迷糊,他正怀疑是否自己过于疲累,没想浑身蒸腾起一阵燥热,软软绵绵地卸去他周身力道。

怎会如此!

长铭终于清醒。

“外面可还有军士?”

“大人有何吩咐?”

“关门,退下。”只不过四个字,他却不得不咬牙压制才说的出来,甚至连喘息的声音都不敢动静,面上滚烫如火,即便少了一面镜子,他也知道自己恐怕是脸颊酡红。

为了握住天下飞霜,他的手背已经青筋暴起,左手好容易支撑他站起身来,不想双腿发软,令他无法行走,勉强半响,只得踉跄下了主位,取出顾小舞给他的药物,管不上三七二十一,尽数吞下,又到了堂下椅子旁,一掌将椅子推出,定住木门,平时轻而易举的事情此时万分艰难,以致于那椅子推出去之后,他也随力摔倒,再想起身之时,身体不由自主的抗争更为明显。

绛元体温偏高,但是发情期的绛元体温还会再上升一些,那种浮躁之意游走于肺部心房,他却抖抖索索地在地上怀抱着天下飞霜,蜷起了身体,就如衣衫单薄之人挨不过数九寒冬。

这种感受他多年都不再有过,身体的反应却越为明显,尽管他用蜷缩来捆绑自己,还是感受到了自己小腹似有体液往私处涌去,那种又是窘迫又是羞耻又是愤怒的心情比杀了他还难受。

yù_wàng的渴求不断撕扯他的心肺,不仅仅的疼痛的感觉,更是身体被人掏心掏肺,一片空虚,只能卑微地祈求填补与归还,心房绞痛的同时,私处又好像有所感觉一般,自尾椎升起一种若有似无的酥麻感,看似无足轻重,却将他周身碾为柔软,轻易摧毁

马上就好!等药物起作用就好!马上就好!他不断提醒自己,莫要失去理智。

他不得不在地上打滚以求缓解,死死咬住下唇不肯发出一丝半点声响,但是发情有增无减,似有人在恶意撩拨他,他的左右手交叉拂过手臂,身体依旧叫嚣难以满足,渴求兴主的爱抚,兴主的亲吻,兴主的占有,天地之间只剩下宿命在寻找一个将他彻底征服的人。

他不禁想到,如果这时当真有兴主闯入,强势而霸道,甚至不需要其他动作,只要将他双手禁锢,他便不能再反抗,而是接受兴主赐予的欢愉。

“轰隆!”天空惊雷乍起。

“啊……”声调扬起,却绵软地垂下,出口的一声愤怒却成了欲拒还迎的呻吟,他怒极之下以拳痛锤地面,没得到可望不可求的冷静,那闷声的回音混杂着雷声却好似附和他的心跳,让他更为慌乱。

“长铭!”

似乎有人在呼唤他,声音若即若离,但是兴主的气息瞬息之间就逼近了他。

长铭早已无力挣扎,仿佛结束了千年的黑暗终于迎来的曙光,兴主抱住他爱抚他,尽管已经意识模糊,脑海中的声音却回荡着催促他,即便杀了这个兴主,他也不能被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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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宠攻x皇帝受,男宠攻x皇帝受,男宠攻x皇帝受;

不算真正意义上的宫斗文,主线始终在皇帝和贵族的权力争夺过程;

古代abo架空背景;

设定:

1、a:兴主,b:和生,o:绛元;

2、绛元仍然存在发情,但是不存在标记,所以一个绛元可以有多个兴主(兴主是攻,绛元是受);

3、社会地位:绛元>和生>兴主,为保证皇族血统纯正,避免喜当爹的事情发生,皇帝必须自己生孩子,所以皇帝的孩子中如果存在生育能力强的绛元,将优先被立为继承人(受的地位比攻高);

4、如果皇帝生的孩子是绛元,举国同庆;

5、弱化男女差别,强调攻受(攻:君人,受:卿子,所以皇帝的男宠也叫宠君),父母只用于代表男女x_i,ng别(如:父卿,父君等);

6、皇帝是受(自称:朕),后宫里养的是攻(伺候受的),除了王君(自称:孤)以外,其他的攻没有地位高低的差别;

7、文中大部分角色来自本人之前所写的《云卷山河》,但是在人设上会有不同,可以视为《云卷山河》主角团下辈子的故事;

第40章 第三十九章 息事宁人

逸景忧心这些新晋武官会动什么手脚,却没想到见到了却是军士无影的莫知阁……和发情难耐的绛元。

兴主见绛元发情,必定会一同共鸣,他只是破开窗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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