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过去”,长铭得意一笑,“要动手动脚也得先想着你身上那道口子啊,一动就开裂,总不能还寻个军医来在旁边给你及时包扎。”
逸景闻言,垂头丧气地扶住椅子把手,无j-i,ng打采对长铭勾着手指道:“我不乱来,让我抱抱你。”
“别想了”,长铭伸脚踢踢他,“快回家休息,睡我那屋去,我让行晟去地窖搬点冰块,好凉爽些。”
“那你今晚也到屋里去。”逸景仍旧不放弃地讨价还价。
“我今晚去书房。”长铭不为所动。
“我保证不乱来!”逸景重申一次,“和你躺一张床还不行吗?之前是谁还偷偷摸摸到我那书房要我抱好来着?”
长铭面不改色道:“那是我体温高天气热,你体温低能凉快些。”
逸景简直气结:“原来你就是贪图凉快!”
长铭颇为尴尬地嗫嚅道:“我大冬天不也让你抱着取暖吗?况且虽然目的不纯,可结果没什么差别。”
每次都是个什么结果两人彼此心知肚明。
“这怎么能一样呢?”逸景横他一眼,“难道你以前爬我床上就真没有其他企图?”没其他企图还这么热情——这后半句话逸景着实不敢出口。
“你没其他企图?”长铭瞪着眼睛反问他。
逸景下意识低头看了自己腰腹一眼,对他道:“我还能有什么企图。”
长铭哑口无言,几番来回还是拗不过逸景,只能答应他今晚回屋里去,让他快些休息入睡。
“你什么时候换岗?我等你一起。”
“换岗得是初更时候,你给我现在就回去。”长铭不耐烦地就赶人。
门外的军士左等右等,见大军长和李长铭一前一后的出了宣武阁,不由得心惊胆战捶胸顿足,将长铭一把拖到角落问道:“你怎么又惹大军长生气了?”
“我没有!”长铭辩解道,“是这人脾气古怪,没事找事!”
“瞎说什么呢?你以为大军长是你啊,没事找事的。”
“他最近就这德x_i,ng!”长铭觉得自己解释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