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联系十分微弱,仅限于我用来判断他是否还存在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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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阳春三月。
北方城市短暂回暖几天后又迎来了倒春寒,逼的人又重新穿上了刚脱下的冬装。我坐在路虎的驾驶座上,胳膊肘搭在车窗上,耳朵里塞着耳机,百无聊赖地看直播。
等了没多久,露在外面的手臂被人拍了一下,高大英挺的男人站在窗外,一身黑色加厚西装,唇角带着笑意,微微俯身问道:“带我一程?”
我扯掉耳机胡乱塞进野战服口袋里,对着他一抬下巴:“上车。”
廖池坐到副驾驶位置上,把公文包放到后座,一边系着安全带一边问:“什么时候回来的?”
“半小时之前。”我扭着头倒车,“估摸着要到你下班的点了,就过来了。”
换挡的空隙我伸过头去,和他交换了一个缠绵的深吻。分离时廖池恋恋不舍地舔舔唇角,手摸到了我大腿上。
“这个月还出去吗?”
“应该不了,在外面跑了半个月,组里说什么也得给我喘口气的时间啊。”我按住他不断上移的手,笑道:“又煽风点火,这么想让我在车里把你办了?”
“当然不是。”廖池一脸正色,指尖搔了搔我掌心:“我就想摸摸你。”
“回到家你想摸哪儿摸哪儿,让你摸个够。”把他的手紧紧夹在两腿之间不让它乱动,我整了下有点发紧的裤子,问:“去哪儿吃?”
“都行,你定。”廖池把手用力抽出来,掐了把我的脸:“你这整天出门风吹日晒,脸都没之前滑了。”
“糙了好啊,糙了就没人说我是小白脸了。”
廖池眯眼笑着,不说话。
吃完饭我们在公园里走了走,尽管晚上挺冷,公园里还是有不少人。我牵着廖池的手一起抄在口袋里,揉搓他的指尖,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
自从林谨源魂魄离开后,我对诸位领主重新封印魔的行动就知之甚少,生活逐渐平静下来——当然我这份工作不能用平静二字形容,但和之前相比,到底是安稳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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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之后我们干了点不可描述的事,吃饱喝足后盖着被子趴床上一起打游戏。
廖池平时向后梳起的额发软软垂在前额,显得整个人乖巧得很。我心不在焉地摸鱼,偷偷摸摸地抽出手来摸他线条流畅触感滑腻的后腰。
终于在我第n次魂游天外浪死之后,同队打野终于受不住了。
娜可露露:杨婆j-i,ng,你在干嘛?
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杨婆j-i,ng?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