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安教授,您是x男团的粉丝吗?”
“请问安教授,您是宋制扙的私生饭吗?”
“安教授,请问您为什么要跟踪宋制扙先生呢?”
啥玩意?安宴愣了一下,智障?谁智障了?
安宴还没有明白过来,媒体又开始新一轮的攻势。
“听说您来到首尔不仅仅是因为要参加国际数学家大会,更是要去看宋制扙先生的个人演唱会,是这样吗?”
“您有去看x男团的表演吗?”
“您对于x男团在欧美非常受欢迎是怎么看的?”
赵大使原本是想要直接回到大使馆的,却看见安宴被这么多的媒体记者给堵住了。他纳闷地看向开车的年轻人说道,“怎么回事儿?”
“这……”年轻人哪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他也是一脸懵『逼』啊,这么多记者围着安教授,他们坐在车上也没有听见究竟这群人嘀嘀咕咕的说了些什么。好像也不是什么好事儿,背对着他们的安宴,还没有开始回答。
赵大使蹙着眉头说道,“你下去看看,究竟怎么回事儿。”
“好。”别说赵大使叫他下去看看,即便是不叫他下去,他也得下去看看这究竟怎么回事。总不可能让安教授一个人面对这么多的媒体,他们大使馆什么都不管,直接转身就走吧。这成什么样子了?再说,他们大使馆是这样的人吗?当然不是,不仅不是这样的人,或许还能够帮助安教授解开燃眉之急也说不定呢。
想到这里的时候,年轻人拉开车门,从车内走下来的时候,媒体们正在用英文和安宴交流着。
他走到媒体面前,好奇的询问道,“您好,请问安教授究竟怎么了?”
看着眼前的年轻人是从车内走出来的,而那辆车是华国驻寒国大使馆的车。想必,这位是大使馆的工作人员,媒体记者也不好胡『乱』说什么。
他只是对年轻人说道,“是这样的,今天宋制扙先生发了‘非死不可’,说是安教授是他的私生饭,跟踪他从机场出来。并且认为作为一位教授,不应该当私生饭。”
“哈?”年轻人都愣住了,宋制扙是谁,他一个华国驻寒国大使馆的人都不知道,他不相信安宴真的知道什么宋制扙这种明星。这名字听上去就已经特别的智障了好吗?
想想看,安教授也不会是这种明星的粉丝吧?更何况,听说安教授每天都在研究自己的课题,也没有时间来听歌曲才对。所以,这种流言蜚语为什么会堂而皇之地出现在寒国?他愣了许久的时间,看着这一圈的寒国记者似乎都非常在意这件事情。似乎证明了安宴喜欢x男团,是宋制扙的粉丝他们就能怎么样安宴似的。
年轻人挤进人群中,低声询问道,“安教授,那个宋什么您真是他粉丝?”
安宴愣了一下,随后困『惑』地摇着头说道,“我连他们说的是谁我都不知道,怎么可能是粉丝。”
“那这群记者说这事儿……说的好像是证据确凿似的。”
“我也挺疑『惑』,为什么说得就跟自己亲眼看见似的,有点儿搞不懂啊。”安宴摇了摇头,哭笑不得的说道,“我真不知道为什么还会有这样的事情。”
“额……”年轻人也愣住了,按照道理来说,娱乐圈和学术圈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关系。再说,安宴是美利坚的教授,又是华国人。和寒国一点儿关系都没有,这是什么鬼『操』作,让安宴和寒国搭上线了?
“要不,我先送您回酒店?”看见外面这么多人都在围着安宴,全都是记者,像是这种酒店,又是在国际数学家大会召开期间。想想,好像那位什么宋制扙的粉丝也不至于能够来到安保这么好的酒店。先把安宴送回酒店,其他事情之后在议论吧。
年轻人估计这就是一场不折不扣的炒作行为,并且是非常恶劣的炒作。将他们华国的数学家拉下去炒作,这就显得有点儿真的智障了。
毕竟华国的这位数学家连那位究竟是谁都不知道,还说是他的私生饭,又说什么偷偷跟踪他下飞机。这不是在搞笑吗?
堂堂一个物理学家,菲尔茨奖得主,当一个寒国某男团明星的私生饭,这种鬼话即便是说出来也没有多少人相信吧?如果真有人信了,那人就是脑子有『毛』病了。
“不好意思。”安宴用英文给媒体说道,“你们说的那个什么来着?宋什么先生,我的确不认识,也不知道他究竟是谁,可以告诉我为什么有人觉得我是那位先生的粉丝吗?”
“有人拍到您在机场跟踪这位明星。”
“机场?”安宴愣了一下,“我记得我只有从德意志那边前往寒国的时候到了机场就在也没有去过机场,那么请问那张照片是什么时候拍的呢?”
“前些日子,是您来到寒国首尔的那天。”
“这样啊。”安宴沉『吟』着说道,“我想恐怕大家都弄错了一件事情,我是和法尔廷斯先生以及舒尔茨先生一同来到寒国的,并且没有分开走。那天我是在首尔大学一名学生的接待下,直接来到这座酒店的,因为第二天就是国际数学家大会颁奖典礼的关系,我们到了房间之后就开始休息。至于我的学术报告会完成之后,我这几天都在自己的房间整理论文的事情,对于那位明星,我想他可能是误会了。”
“抱歉,我回到酒店,还有些事情,我觉得这种事情我没有必要在继续说下去了。我的确不是什么x男团,也不知道某位宋姓明星。”安宴冷着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