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艳忍无可忍,无需再忍。在家里又和李平凯闹起了离婚。当然,迎接王大艳的又是一顿毒打,还放话给王大艳,如果敢离婚,就要出人命。王大艳带着一身伤痛,去了镇上的医院,输液。而李平凯却以为王大艳跑了,直接上王大艳的娘家要人,娘家交不出人,李平凯以为王家故意不交人。两方爆发尖锐的矛盾。居然提起刀把王大艳的父亲给砍了。不过好在邻居制止,王大艳的父亲被及时救下来,没出什么大事。当从医院回来的王大艳知道这件事情之后,心底说不出来的悲凉。她想离婚,想离开这个家。可是她的丈夫凶恶,只是一会不见,都敢提刀砍她爸,若是她真的一走了之,也许真的会闹出人命。她从小虽然爹不疼娘不爱,但是到底是她的爸妈。好与不好也把她养大成人了。她怎么能狠得下心,连累父母与弟弟?带着一家人跑?王大艳想过这个念头,但是根本就做不到。家与田地都在这里,能跑哪儿去?去了外地怎么生存,王大艳不敢想。父母年龄大,找工作几乎找不到,弟弟也是游手好闲,娇纵养成,她也不可能抛弃她的女儿,先不说父母同不同意跟她一起走,就算走了,她能养活这样一家人吗?而且王大艳心里明白,父母根本就不可能会跟她走。这种顾及让王大艳被死死绑在李家,离婚的念头都不敢再有,只能面对着各种苦难。公婆刁难苛刻,丈夫家暴凶狠,在生活的压迫中,王大艳没有一天是快乐的。直到有一天,王大艳在镇上,被一辆汽车撞倒,昏迷不醒,当场司机便送了王大艳到了医院。只是那时的王大艳,已经生命垂危,昏迷不醒。李平凯赶到医院,第一时间就找到司机索赔。司机愿意赔偿,给李平凯两个选择,要么就是一次性赔偿多少钱,从此不管,要么就是在医院的所有花销,全由他买单。李平凯眼珠一转,看着昏迷不醒的王大艳,直接要了一次性赔偿。钱到了手,李平凯却不愿意为了王大艳治疗,觉得王大艳根本就救不活了。就算救活了,身体搞不好也不好了,还怎么挣钱养家。李家可不需要一个姑奶奶在家养着。再说李平凯,从来就没有见过那么多钱,怎么舍得拿去给王大艳治病。不顾医生的反对,带着王大艳回了家。王大艳回家没多久也就断气了。王大艳的一生,也只有苦难二字。王大艳获得逆袭机会之后,只是说想要改变这一切。她恨李家人。孟离深吸一口气,这个世界剧情也就这些,基本都是围绕着委托者的经历。也围绕着李家。现在这个时候,也是委托者中午下班回来做饭的时间。小工厂中午休息两个小时,委托者骑自行车回来就要半个小时,来回一个小时,还有大半个小时做饭,十分钟吃饭。现在正是炎炎夏日,高温酷暑,委托者也避免不了回家做饭的命运。孟离刚接受完剧情,身后的门就被人推动,孟离让了让,李母进来,看着孟离:“你做啥去了,半天都不去做饭,还有一会大娃和他爹就回来了,吃什么?”孟离皱了皱眉:“知道了。”孟离把孩子抱着走进厨房,让孩子在一个木椅上坐着,孩子手中还拿着那个玩具,孟离没管。厨房就是农村的那种灶台,这时候才是二十一世纪初,电饭煲还没有普及到农村的每家每户。更何况李家是真的穷,别人家都有彩电了,他们家连一台黑白电视都没有。所以委托者每次都是第一天晚上把饭用柴火蒸好,当天晚上吃一顿,第二天中午再吃一顿。孟离看着土墙的一个铁钉上挂着一个袋子,里面是一棵白菜,洗了胡乱切下,就和着饭一起扔在锅里生火煮着。就这样吧,爱吃不吃。孟离一边烧火,一边看着委托者的女儿,委托者的女儿两岁了,还没个正名呢,都管她叫李小丫。也不知道委托者去世之后,这个孩子的命运是怎么样的。当时这个孩子才十岁呢。李母在外面走来走去,弄弄着,弄弄那,嘴里嘀嘀咕咕,不时弄出声响,来表达她的不满。孟离表示谁在意。过了一会,李母走到厨房,打开锅盖一开,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你就做这个?”又撇了撇嘴,满脸不屑地说:“菜和饭煮在一起,看着都没有胃口,做的像猪食。”孟离塞了一把柴火在灶里,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可不就是喂猪嘛。“赶紧再做点别的菜,大娃搁外面累,回家吃不饱,你要遭收拾。”李母又念叨开了。孟离只是淡淡地说道:“在外面打牌也累吗?”“听说打牌的地方还有风扇,挺凉快的。”李母一噎,看着孟离又没有别的表情,要说像以前一样生气抱怨也没有,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说什么,闷了一会道:“那打牌大娃也是有收入的,赢了钱不都拿到这个家来了?”孟离呵呵笑了笑,整日与一个妇人斗嘴没什么意思,沉默着没说话。打牌还有收入?从来都是拿着委托者的钱出去打,若是赢了钱,也是与狐朋狗友去镇上馆子里吃了肚子去。若是输了钱,就回来找委托者要钱。孟离没说话,委托者这个婆婆懒惰自私刁蛮,但是说到底还是依靠她的儿子。有时候委托者受不了这个老妇人,也顶嘴几句,这老妇人多数时候赶紧去儿子跟前告状。李平凯听了去,就要替母亲教训委托者。委托者被打时,老妇人也在一旁幸灾乐祸。有时何尝不是李平凯在外面不顺心,回来拿委托者泄愤呢。李母见孟离坐着烧火,都没有起身在做菜的意思,恼怒孟离的不听话,手掌在灶台上拍了一下,说道:“我喊你再弄点菜,你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