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经业不仅学业上请教符景烯,也询问了一些朝堂上的事,符景烯是知无物不尽尽无不言。
小丫馑档溃骸袄弦、姑爷,饭菜已经好了,太太请你们过去吃饭。”
谭经业有些意犹未尽地说道:“就吃午饭了。”
感觉都没说两句话。
符景烯笑着说道:“我明后两日都在家,你有什么问题尽可过来。”
“多谢姐夫。”
有道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虽这话有些夸张,但每次跟符景烯谈完谭经业都受益匪浅。
虽然没有肉菜,但一整桌的菜也是色香味俱全。当然,除夕夜的年夜饭才是重头戏。
吃过午饭,谭经业就与安安去了傅苒住的那个院落。主要是那个院子的书房铺了地暖,方便谭经业温书。
符景烯等两人走后主动说道:“经业的学问大有长进,这次恩试考中的概率很大。”
听到这话,清舒笑道:“刚才安安与我说等我们搬走以后,这个宅子以后可以出租,以它的盛名每年租个两三千两不在话下。”
“你说,我们将宅子租出去怎么样?”
符景烯好笑道:“你要舍得,我没意见。”
就清舒宝贝这个宅子的程度哪舍得租给别人住,说这话纯粹是逗他。
夫妻两人正说着话,芭蕉在外说道:“太太,国公府送东西来了。”
清舒听到这话欢喜不已:“看来是干爹回来了。”
她之前就听易安说镇国公今年会回来过年,只是昨日都没听到响动。现在看来,怕是上午回来的。
镇国公虽然身份贵重但本人并没有架子,之前更是教导他武功,所以符景烯也非常尊重他:“我们明日过去拜见下他。”
清舒摇头道:“明日就算了,还是后日去吧!他老人家最好美酒,我们去酒窖取两坛竹叶青送他。”
符景烯也没不乐意,只是说道:“之前我们都说了美酒已经卖完了,现在再拿出来怕又会被他们惦记了。”
清舒笑了下说道:“以前千方百计瞒着是担心有人觊觎这些美酒,利用权势强占了去,现在还怕什么。”
现在想抢他们的东西,也得看他们有没有自个本事。
符景烯说道:“可问题是三月咱们就要搬去西交胡同啊?到时候酒窖的被有心人知道,我怕会给家里招贼。”
并不是挖个洞就是酒窖的,能存放百年的酒窖都大有讲究的。他们搬去西交胡同,可那些酒却不好带去。一来都拿出来会显露在人前,二来要短时间内喝不完他怕会影响口感。
清舒点头道:“我们也不大张旗鼓地送,只偷偷的送过去,相信干爹也不想更多人的知道。”
但凡好酒的人,都希望都好酒据为己有。这要传扬出去讨酒的人多了,他将来能喝到的就少了。
符景烯莞尔。
很快,镇国公府送的东西抬上来了。看着四个箱子,清舒有些愕然:“怎么这般多?”
来人福了一礼后,指了其中一个箱子说道:“这是国公爷送给哥儿的,另外三箱都是皮子跟药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