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项明:今天天气不错,出去练嗓子!

n首情诗朗诵结束——

陶项明:宝贝儿我回来啦!

宁衡:接着说话,正面上我。

……机智如我。

【喵喵,祝大家平安夜快乐,迟早有真车……迟早】

☆、游湖安全得注意

昨晚的一系列事故给宁衡的打击过大,他辗转反侧许久才睡着,一时无法按照医嘱规范作息时间。中午醒来,只觉不知今夕是何夕,脑海中不停回放昨晚的画面。

因为静不下心来,宁衡没有急着做题,而是换上衣服拿起钥匙,漫无目的地走出了宿舍区。

等他一走到主道上,立刻被吓了一跳。路边两行小摊摆过去,密密麻麻的全是人,穿着巨型玩偶服的吉祥物在道上乱抱行人,一群着装怪异的姑娘染着五颜六色的头发,抬眼望去有表演杂技武术的,有当场泡茶的,甚至还有铺个垫子就开始练瑜伽的——这个和他妈妈的爱好一样。

宁衡迷茫了,“这是哪儿?”

他几乎没有娱乐生活,对这些事物有种本能的抗拒,脚步不自觉地往后一退,下意识想回到宿舍,可就在转身间,他忽然听到一道熟悉的声音:

“登山社招新了!一个让你爱上山水,爱上岩壁,爱上大自然的社团!来这里,体验户外运动的魅力,加入温暖团结的大家庭……”

宁衡抬眼望过去,陶项明正站在一个拥挤的小摊前,落落大方地拿着一叠表格宣讲,围在他身边的学生明显比别的社团要多。宁衡不过是在重重遮挡中看了两眼,脑子里就不由自主地出现了昨天在医院卫生间的画面。

当时他们看完急诊,开了一些预防感冒的药,陶项明看着他身上s-hi成一片的衣服,眉头拧得都快打结了,一把将他拉到卫生间最里侧的隔间里,张口就是:“你把衣服脱下来。”

“不用了。”宁衡怎么可能愿意,狭小的空间里退无可退,他稍微往后一退,就差点被垃圾桶绊倒。

“小心一点。”陶项明扯着他的手腕把他拉到身前,像是有点生气他的冥顽不灵,表情还怪可怕的。又伸手拉下上衣拉链,利落地把身上的薄外套一脱,只剩下露出两条手臂的运动背心,“你把衣服脱了,穿我的外套。”

宁衡飞快地把目光撇开,心里乱糟糟的,全是“糟糕”,那低沉的声线、光裸的长臂和撑起的胸肌,勾着他的心神,把他整个人都变奇怪了。

陶项明却若有所思地喃喃一句:“那要不我出去,不过其实我都看过了……”

宁衡再也忍不住,一把抢过他手上的外套,有些失态地道:“你先出去!”

然后又颇觉丢脸地低头软化,“拜托了……”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出去后的陶项明好像心情不错地哼着歌,可能是在嘲笑他。

这还不是结束。宁衡换好衣服后,陶项明又上下打量一番,严肃地道:“裤子也不行,脱掉,穿我的。”

宁衡简直要崩溃。不对啊,前几回跟他相处,都感觉他还挺好说话的,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可是转念一想,是自己不小心掉到湖里,理亏到家了。

偏偏陶项明很懂得说话的艺术,很快又换上一种诱哄的语气,“宁衡,听话,要我帮你脱裤子吗?”

宁衡觉得那会儿他的脸一定熟得可以蒸j-i蛋了。

再回到现在,看见一本正经宣传招新的陶项明,他却是再也无法用正常的眼光来注视他了。

走吧,还是回去吧。

五分钟过去——

宁衡恼怒地拍了下自己的腿。

怎么还不走!

“宁衡!”

终于,那道热情朝路人介绍的声音喊出了他的名字,到这时宁衡的心情居然奇异地平静下来,就像是有人帮他做了决定似的,他朝陶项明走了过去。

“昨天的热水袋,谢谢你。”

陶项明摆手,“说什么谢不谢的。怎么样,看你站在那儿,要不要加入我们登山社试试啊?”

宁衡还没来得及拒绝,旁边的摊主忽然跑过来,热烈地道:“宁神!你终于想加入社团了吗?来我们科普教育协会怎么样?登山社什么的,一看就不是你的风格啊!”

抢人抢到家门口来了,陶项明一早意外看到宁衡的惊喜瞬间被破坏,幽怨地望过去,“宁衡……”

那边科普协会的会员已经跟宁衡介绍起了协会的日常活动,几个负责招新的人连路过的学生都不管了,专心围着宁衡捣鼓。陶项明这才发现,陆子潇和王磊的说法还真没夸张,z大理工科那个圈子里的人,大多从中学时期起就接触竞赛,远远听闻宁衡的大名。到上大学之后和宁衡在一个学校甚至院系,虽然他本人并不像许多爱好参加校园文娱活动的人那样高调,可在学术咖们心中却有着潜移默化的地位。

宁衡被陶项明的视线扎得脖子痒,他想不通怎么会有人连目光都这样乱人心神,直到旁边同学忽然话锋一转,道:“即使是大学生,也需要科普教育的。比如说昨晚掉进冰湖里的那个同学,就是没有搞清楚冬春之交湖水冰冻的规律,才会贸然走上去落水的……”

“等一下。”宁衡惊讶抬头,“昨天有人掉湖的事,你知道?”

对方点头,很是痛心疾首,“是啊,不单我知道,关注新闻的同学应该都知道了。昨天有救人的好心人,把这件事告诉了都市报记者,今天好些本地的微博和学校官微都转了,提醒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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