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小七的话邓先生直叹小七孝顺,废话不多说,抓起电话就联系人帮小七办理。
邓先生早在出国前就已经把户口迁走,所以小七作为新房主可以直接迁入。事情办得很顺利,邓先生自己也急于出国,给各单位塞了点钱更好办事,转让手续也办得很快。小七签了合同,房子交接完毕,房产登记过户的当日小七就付清全部房款。
当小七拿着属于自己的房产证时终于狂笑出声,再过一年东区这片住宅区就会收到拆迁通知,真正要动工也是近二年后,所以小七能在这套房里住近两年时间。
上一任住客应该也是一家子,女主人把房子收拾得很干净,只是房子里的东西也搬得很干净,剩下一张几乎不能用来坐的破沙发,一张连床垫都没有的木板床,餐厅里有张简易餐桌勉强能用,厨房里清空得只剩下一个煤气罐与嵌入式的煤气灶,连块破碗都不留。
因为是在一楼,s-hi气也比较重,这户型当初设计得也不太合理,致使空气不是特别流通,现在有些墙面开始掉皮。也许以前墙面粉刷是淡黄色,现在看来有点青灰色,不知道是被常年油烟熏的还是给s-hi气潮的,家里只有少量的家具勉强能用,如果要入住还需要买一些日常用品一些家用电器。
想了想这应该会是一个体力活,当下小七就拔通了马大福的电话,这么好的人力资源怎能浪费。
再过一个星期就要放寒假,马大福陈华还有孙进等人都要回家过年,这段期间小考大考不断。
每个人都是苦哈哈地过日子,只有孙进成天嚷嚷着人间最痛苦的不是生与死的离别,而是要考试了,别人正在复习,而他正在预习。
有一天孙进到拉面馆一开口就是,老板,来碗泪流满面。
不断的大考小考不能把人逼死,但能把人逼疯,小七这一通电话召唤下去自然得到不少人响应,为了兄弟那得两肋c-h-a刀啊,考试什么哪里比得上兄弟重要。
当然,这只是他们想放松的借口,但无论是什么,当小七看到包括魏征居然也站在七八个汉子里时还是惊呆了。
孙进一巴掌拍上小七的肩膀吼道:“不够意思啊兄弟,房都买了,是不是打算金屋藏娇啊,给兄弟几个看下弟妹长啥样。”
小七乐了:“去你的,长啥样也不能长成你这样。”
孙进不乐意勾过小七脖子嚷嚷道:“哥长这样咋的了?别看哥不美,照样把美女耍得找不着北。”
与孙进同寝室的小林子就笑开了:“孙子,姑娘们爱的是坏坏的男生,可不是长坏了的男生。”
众人哄笑,唯有魏征沉着一张脸死盯着孙进紧勾着小七脖子上那胳膊,小七没在意,合着大家一起七嘴八舌地进屋子,进孙倒也不客气,一进屋里就撒开腿自个儿参观起来。
魏征走在最后,听着满室的笑声他仍是铁青着一张脸。
小七守在门边儿上忍不住想,这魏大冰块又是怎么了?谁招惹到他了?
“你怎么来了?”小七随口一问。
不想正踩到魏征的j点,“我不能来?”
两人靠得太近,小七又闻到魏征身上淡淡的柠檬香,但直觉来说现在的魏征心情欠佳,浑身都在释放冷气,不过小七仍没搞明白,他哪里又惹到魏大冰块了。
“我说,你们俩站门口干嘛呢?小七快点过来伺候爷,给爷几个倒水去。”孙进毫不客气,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就跟二爷似地翘起脚。
魏征冷着脸进屋,小七摸摸鼻子关了大门也跟着进屋。
这时418室的小林子几个人已经开始到处打量,看得心里止不住对羡慕小七。
同是作为学生,小七一声不响地买下这么大一套房真的很令人意外,房子虽然破旧了一点,但不影响使用,还是大户型的怎不令人嫉妒羡慕恨。
小七没什么招待大家的,只拿事先买的一些水果与饮料,这时一把又勾过小七的脖子逼问道:“七啊,你这是家徒四壁把咱的弟妹给吓跑了吧?人在的话你也别藏着掖着了,快拿出来让咱哥几个瞧瞧啊!”
小七没作答,轻拍了一下孙进勾得太紧的胳膊,突然又看到魏征一记冷眼镖来,跟小李飞刀似的。
马大福一巴掌就拍上去了,“你当咱弟妹是东西啊,拿出来瞧瞧,还家徒四壁呢,有这么说话的吗?你丫的脑子真成装饰品了不成?”
孙进不乐意了,仍勾着小七的脖子嘟嘴着:“小七我可不管啊,今天哥我可是非见到弟妹不可,不然我就蹲这儿不走了。”
谁也没看到魏征是什么时候靠近的,一勾手就把小七从孙进胳膊下拉出,冷冷道:“你把小七勒疼了!”
孙进向来怕魏征,看到魏征脸色沉了下来立马缩了。
小七叹气,这魏征啊,处理起人际关系真是令人头疼,明明各项全能,偏偏冷淡的x_i,ng子实在令人交好不起来。平日里有他在旁边时就帮着起来缓冲的作用,大伙儿相处起来倒也不显得冷场,但只要小七一不在,大伙们也不知有意还是无意都离魏征远远的,好像一时半会儿都呆不下去似的。
见些小七颇感无奈,这魏征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