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拓与启沐互相看了一眼,英拓便起身走到大厅中间,朗声振词,“各位掌门,天钺首领,你们都知道前些年为了那伙邪恶凶残的势力,我们几方都出动了不少人加以铲除,但各位也知道,这伙势力根本未全部清除,而是潜藏了起来,也许等待时机反扑。
我与启沐掌门今日所说之事正与此事有关,希望各派能通力合作,一股作气将此邪恶势力彻底查个清楚,才能真正还修真界清明。”
“噢?难道说英拓掌门查到了什么线索?”凌善掌门喜道。
“正是,凌善掌门说得不错,相信各位经过那次事件,都知道,那伙势力中,有些人面带铁面着隐藏起平日在修真界行走的身份暗中行事,尽管只是铁面,也就是他们所称的铁使,那不放猜测一下,铁使只是身份较低的成员,上面还有铜使,银使,甚至金使。”
“废话少说,有什么线索就说出来,不用绕弯子,猜测的东西无用。”天邪阴冷道。
“那好,天元宗凌善掌门一直为我们正派楷模,为了修真界的安定,对此事极为重视,我极武门与灵隐宗深受影响,也派出人手追究此事,经多方查探,终于发现一处该邪恶势力的藏身之处,且在我两方合力之下,捉住一人,今日就将此人带来,让大家辩一辩是何人想掀起修真界的轩然大波。”英拓说的振振有词。
“看来此人身份不简单了,才值得英拓掌门汇集我们所有人。”一个掌门了然道。
“那就请英拓掌门将此人请出来吧,我也想看看是何人在修真界兴风作浪,搅得魔修领域同样动荡不安。”天邪抬眼,眼中光芒阴寒碜冷。
启沐向一边的一位闭目的随行长者点点头,后者便似看到一般睁开双眼,正是灵隐宗的大长老,起身走到大厅中央,挥手间一侧墙壁起了一阵波动,飞出一物落在大厅中央,现出他的面目,是一个面带银制面具之人,不省人事,但仍未真正死亡,然后便不再过问,回到座位上继续闭目养神。
众人脸上异彩纷呈,既惊于灵隐宗那位久不露面的大长老的修为与手段,又讶异于此地被囚之人,但在所有人中,有一人眼角抽搐了几下,眼中光芒更寒更阴,正是天魔宗的掌门天邪。
这一幕却正落在天钺的眼中,眼里掠过一丝诡异的笑,看那凌善,倒是始终镇定自如。
“此人是谁?面带银制面具,难道就是位列铁使与铜使之上的银使?所以英拓掌门之前有那番猜测?”凌善一脸正容问道。
“揭开面具看看是谁,这面具居然能阻隔人的灵识。”一人出言,并走上前,伸出手向那面具揭去。
“等等!”
一人出声阻止,上前揭面具之人停下转首看向声音的主人,却是那天邪。
“仅凭一个面具就能说明什么了吗?若是英拓掌门带上一个这样的面具,是不是就是说,英拓掌门也是邪恶势力中人?”阴冷的声音刺进所有人耳中。
“哈哈……天邪掌门为何有如此一问?难道说天邪掌门知道此人是谁?此人是我们合力所擒,当然若要指正他,也不会仅凭这面具,诸位都是见证人,我们不妨查看此人的储物戒,各位也是明眼人,可以辨出,此人的储物戒并未解除血契,所以,不可能有第二人查看过,可是?”英拓仿佛早就知道天邪有此一辩,并为在乎。
见英拓如此肯定,揭面具之人继续手中的动作,随着面具的揭开,暴露出被囚之人的真颜,令天邪目光骤缩,凌善眼中同样闪过一丝惊讶。
“此人是谁?”并不是所有人都识得此人身份。
“我想天邪掌门应该识得此人吧,还是请天邪掌门告诉我们吧。”英拓一直紧盯着天邪不放过,凶猛的目光与那天邪阴狠的目光正面碰撞。
“啊——,这不是天魔宗的匕勒散魔吗?”却有人惊呼起来,叫出此人的身份,让所有人把目光都射向天邪,令天邪的脸色更加阴沉,随天邪同来的天魔宗门人各个神情戒备。
“哼!”天邪冷哼一声,“匕勒在门中犯过错,早已不在门中多年,无人知晓他的行踪,谁知道他在外都做了些什么。”
但如此狡辩之词中人岂会这般容易相信,若是如此,天魔宗为何不公开此消息,而要在事发之时才推脱?
“那为何褚般事都与你天魔宗有牵连?事发之时是你那位爱徒无痕,如今遍寻不着,那位尚有嫌疑的无镜又身在何处?此次又是你门中的七劫散魔,若说与你天魔宗毫无瓜葛,是在令人难以相信。”另一仙修派掌括魔修中另三位掌门看向天邪的目光也带上了疑惑猜忌。
“凌善掌门,天元宗一向最具权威,此时还是请凌善掌门来代表我们整个修真界未无数冤魂和枉死的人讨个公道吧。”英拓一拱手,让处置权让给了凌善,退在一边。
“多谢英拓掌门高抬,凌善惭愧,天元宗这些年竟然查无所获,英拓掌门和启沐掌门大义。”凌善眼中闪过异光,无人知晓他心中的想法,但神情愤慨,面向天邪。
“天邪掌门,邪恶势力涂炭生灵,人神共愤,事关整个修真界的安危,凌善也不得已代替仙修派向天邪掌门讨个说法,否则凌善难辞其咎。”
“你——”天邪呲目,阴狠的盯着凌善一连正气的脸。
“这怎么可能?掌门,一定是他们栽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