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离开了他,龙侯想找到灵官儿,也不过就是想问出个为什么。偏激,执着,不过是因为爱的深切。他什么也不能说,他不能责备龙侯,也无法安慰灵官儿。

灵官儿也沉默了,盯着药罐子上氤氲的水汽出了神。

仓邈的急匆匆的脚步声打乱了两个男人的沉默,他见到少卿,一着急,没踩稳,整个人扑到了少卿怀里。撞的少卿胸口闷痛,自己也撞的七荤八素,忽而抬起头,眼里闪着光:“梁筠寒醒了!”

三个人回到房间的时候,梁筠寒已经下了床,去了郭导的房间。郭导还在昏迷中,梁筠寒搬了凳子坐在床边,握着郭导的手,淡淡的说:“到底是谁不会水,你是来救我的,却怎的此刻比我还能睡。”

他听到脚步声,回过头来,看见灵官儿时,愣了一下,没见龙侯出现,他心里叹了口气,这下龙侯怕是又误会了。然后继续关注郭导去了。

灵官儿端了药给他,看着他喝下,淡淡的说:“不用担心,大夫说没事。”然后默默的走了。

梁筠寒看着他落寞的背影,不知道该说什么。他自己现在也是愁肠百结,如何管得了别人呢。

郭导的手突然动了一下,他眉头紧皱,似在挣扎,好像他还在水中一半仓皇无措。梁筠寒伸手握住了郭导胡乱摆着的手,郭导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不自觉的握紧了那一副温暖的手掌,渐渐的安稳下来,眉头渐渐的舒缓开,又安心的睡了。

房间里充斥了一种甜腻感,即使郭导还在睡着,即使他可能醒来了还会继续对梁筠寒咬牙切齿,此时此刻的他却安稳的抓着梁筠寒的手,安心在他脸上画了一个浅浅的微笑。梁筠寒就那么看着郭导,一刻也不肯放松。仓邈看了一眼少卿,耸了耸肩,无声的说:“咱俩是不是该出去?”

少卿点点头,也抓了仓邈的手,朝门外走去。

而就在仓邈想把门关上的时候,一声轻飘飘的“筠寒”炸雷一样飘进了三个人的耳朵里。仓邈愣了一下,关门的手顿在那里,然后他就看见梁筠寒猛的转过来的头,和那张欣喜若狂的脸。他瞪大了的眼里满是惊喜,嘴要咧到后脑勺了。他无声的冲仓邈喊“他叫我?他叫我?他在叫我!”

仓邈也是一喜,这…算不算进展?他看着梁筠寒j-i,ng明能干的帅脸上此时露出的滑稽表情,突然笑了,点了点头,关了门。

“虽然我什么也没干,但,这算不算成功了?”仓邈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愣愣的站在郭导门口,愣愣的看着少卿问,刚刚的笑还愣愣的挂在脸上。

少卿看着师叔的呆模样,噗的一声笑了,伸手把他整个人揽在怀里,压在胸膛上,闷声说:“嗯…算不算呢…等郭导醒了,就知道了。”说完一个打横,把仓邈抱了起来,朝房间走去。

仓邈被抱的猝不及防,直拍少卿胳膊,“哥啊,你干嘛?大白天的让人看见多不好!”

少卿就笑。他的师叔,什么时候脸皮儿这么薄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看了个漫画,一个小受把他的故事编绘出来的…故事没多大意思,勇气可嘉。

第34章 日常二十六

直到晚饭时间,也不见龙侯回来,灵官儿看似不着急,其实已经急到了心头。晚饭也未好好吃下,便匆匆出了门。

少卿想留下师叔照顾两个病号,仓邈却说:“梁筠寒算病号?我看他不像,要非说是,那也是脑子的病。”然后陪着少卿出了门,一并去找龙侯了。

龙侯自下午出来,漫无目的的走在这破败萧条的元观城,到处的残垣断瓦,能走的人也都走的差不多,留下些老弱病残,一派死灰景象,此时看在他眼里更显得冰凉讽刺。

他气不打一出来,随便砸了一拳在街边的墙上,谁料这破败的老土墙就被他这么轻轻一拳给砸塌了。更巧的是,这墙下还坐了一个晒太阳的老头儿,被这倒塌的墙砸到了头,当场一命呜呼。

这下原本寂静消沉的小城瞬间炸开了锅。无甚事做的官司场,此时里三圈外三圈几乎来遍了元观城所有能走动的人。因为听说有人要打官司。

龙侯未曾想会砸死人,更想不到会被正巧出来倒水的老婆子看见,然后哭天抢地喊了人七手八脚地把他扭送到公堂之上。要说这元观城的公堂,那是上三层下三层落满了灰尘。这样一个闲到蛋疼,鸟不拉屎的地方,却有一个看似公正无私,年纪轻轻却长的一表人才的城主老爷。

当他知道有官司上门的时候简直是飞奔而来,衣服都来不及系好就坐在了公堂之上,看了一眼台下的情况,他倒是懵了,前后全是人,谁是犯人?

他猛的一敲惊堂木,灰尘四ji-an呛了他一脸,咳了几嗓子高声道:“闲杂人等速速退下!”一屋子人乌泱乌泱退到了公堂外,抻着脖子看里面的情形。

城主老爷这下看清楚了,堂中只剩下了一个跪着的老婆子,和一个美丽白衣少年。老婆子正兀自哭泣,少年美丽的脸上深深的皱了眉头,似乎很不情愿。

他又敲了一下,说:“下跪何人?所告何事?”

那老婆子哭哭啼啼地说:“老身城东李家的,状告此人打死我家老头子。”

城主老爷点点头,“嗯,打死你家老头子,那个被告,你见了本老爷为啥不跪?”

龙侯也不理他,满脸y-in沉黑的吓人。

城主又敲了一下惊堂木,估计是久了未敲,一下没拿住,高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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