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两位审神者都保持了沉默,尤其是一个披着斗篷遮住了全身的神秘人更是一个音节都没有吐出,而和沧栗对面坐着的那位少女……

大概是因为太害羞了,全程都红着脸没有抬起来过。

“总之,大家既然都准备好了,那我们现在就出发吧。”

大叔站了起来,接过了负责人应该承担的工作:“既然是一起行动,各位称呼我为岩本就好,当然,直接叫我大叔也可以,这里面只有我的年纪到了被人这样称呼的程度,哈哈哈。”

他为了炒热气氛稍微努力了一下,看没有人搭理他后立刻放弃了这种无谓的努力。

“提问,如何传送?”

少女微微歪了下脑袋,冷静的眼神投给了在一旁不断擦汗的负责人。

“要不大家一起?”这负责人相当小心翼翼的说,眼角的余光一直放在刚才那个拍桌的红发御姐,“不远处就是时空转盘……”

“我要独自行动。”

红发的水野踩着细细的高跟走到岩本的旁边,在鞋子的高度加持下甚至要比这个一直乐呵呵的中年大叔高上五六公分,她俯视着对方,再次重复了自己的要求:“我要独自行动,你没有异议吧。”

“回答,不要一起。”

少女站起来,走在了水野的身后:“提问,要合作吗?”

“可以啊。”水野一看到这种冰山属性就想要去勾一下,但是少女早就看穿了她的动作,躲开了这只多情的手。

“那我就和这位……”

“回答,百合。”少女一本正经的说出了自己的名字。

“和这位百合小妹妹组队了。”水野再次扫视了一遍会议室,看着最后低着头的害羞少女,有些遗憾的摇头,“那剩下的人就归你喽岩本,好好当个领队哦。”

这两人一个高跟哒哒响,另一个脚步轻柔几乎没有声音,带着他们各自的付丧神很快离开了会议室。岩本有些头疼的看着屋里里面除了自己之外的三个审神者,唔,一个是害羞的女孩子,一个斗篷加身的迷之人士,还有那个完全被付丧神控制住了的小孩。

这样的组合真的可以行动成功吗?

他的脑海里面不由得浮出了这样的疑问。

“呐大叔,我们还要继续等下去吗?”沧栗本丸的鹤丸坐在了自己审神者的旁边,下巴垫在了交织在一起的手指上,“提前走的两位小姐可是已经传送过去了噢,这么慢的话可真不像个男人。”

“我的审神者大人,您现在想要离开这里了吗?”

鹤丸轻轻抚摸着沧栗的头发,眼睛都愉悦的微眯起来:“这里空气这么污浊,真害怕您就这样窒息过去。”

在外人的眼里,就是戴着狐狸面具的孩子呆呆的坐在位置上任由付丧神揉搓脑袋,一点动静都没有。

“……那就,走吧?”

被一个付丧神催促,岩本也有些尴尬:“那你们三位暂时听我指挥可以吧,不过付丧神还是留在各位的身边,是保护你们自己还是去镇压都随你们的意思来。”

等到传送到本丸,大家各自行动互不打扰,这是岩本写好的剧本。

“不如我来抱着他。”

龟甲神一般的出现在了沧栗的另一边,看似询问大家的意见实则已经把审神者抱在了怀里:“小小的一只……真可爱啊。”

太鼓钟绝望地捂住了自己的脸,完蛋了,贞宗家的形象都被龟甲一个付丧神给毁完了,他回去以后要怎么面对本丸的大家还有审神者。

物吉挂在脸上的笑容也在碎裂,嗯,说了一路龟甲都没有听进去,那还是用打的让他记得更清楚好了。

“主殿,请这边走。”

害羞少女的付丧神连忙把自家主人的视线引开,他们有一瞬间在埋怨对面的审神者为什么要把龟甲带出去,但在看到那孩子呆愣愣的坐在龟甲的臂弯里面一动不动的样子又有些心疼。

只是自己的立场并没有资格对这种现象提出反对,他们只好监督自己的主人离这六个问题刀剑越远越好,领头的那个中年男子看上去是个温和的人,至少看上去一点问题都没有。

“真树。”少女已经走出去十几米远又反折回来低声向着沧栗做了自己介绍,“可、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大将!”

药研藤四郎敏锐的察觉到笼罩在对面六人身上的淡淡杀气:“大将,刚才那位岩本大人已经离开了一段时间,我们得追上他的步伐才可以。”

“叫他栗子就好,他可是我们本丸里面最可爱的小栗子。”

鹤丸没有拒绝这少女的请求。

“栗子吗……”真树把这个名字念叨了好几遍,又掏出糖果在付丧神杀人的眼神中塞到了沧栗的手里,“有空的话可以来找真树姐姐玩哦。”

“主殿。”一期一振一脸不认同的出声,“我们必须要走了。”

“知道了。”

对着自家的付丧神,真树总算不再是害羞到晕倒的样子,她快走几步追上了前面人的背影,还不放心的又回过头来看沧栗,直到对方跟上了她的步伐才停止了回头的动作。

“我们审神者的魅力还真是大啊。”

鹤丸一句普通的感慨硬是让听到了这话的人展开了详尽的脑补,众人对那个可怜的孩子同情心更甚,六位付丧神更是接受到了莫名其妙的仇视光线。

“就是这了。”

水野和百合传送到的位置是本丸的大门,这里寂静得像是什么都没发生,大门边上还靠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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