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相似的场景想起来,恍惚那天并没有过去太久,好像只是发生在刚才。
自从上次在车里和吴叔谈过做过之后,吴叔再也没露过面,也没再打电话过来。
陆宇扣上夹克的下摆两颗纽扣,轻轻吸一口气,又缓缓悠长地吐出,然后从裤兜里掏出手机,调出电话簿,拨了个号码打过去。
电话没人接听。
陆宇再打,电话被直接挂断。
陆宇失笑:像是在演《那时的爱》似的。
又想:也不知阿道夫导演和泰伦斯编剧那七部同志公益短剧拍得怎么样了。
他嘴角微微翘着,斜靠旁边大树,迎着太阳光,用手遮着手机屏幕,按了一条短信发过去:怎么没雇杀手杀我?在怕郑毅?你该谢他,本想让你神不知鬼不觉地一天天变成白痴,只因他那个电话,你才逃过一劫,现在,是你过来,还是我过去,又或是让我把那些照片发给郑毅瞧瞧?
发完短信,收起手机,双手c-h-a在裤兜里,从从容容地继续散步。
远远的一家超市门旁停车位,一辆夜光蓝大众汽车停在那里,车里面,吴叔安安静静地抽烟。他隐约j-i,ng瘦了些,但依然收拾得干净儒雅,黑亮的短发,淡青的胡渣,眼镜换成了黑框,看上去少了分文气,多了分硬气。
他本来透过车窗望着小别墅方向,陆宇出来后,他眼眸一缩,吸烟的动作停滞,怔怔地望着陆宇,看了几眼,又收回目光,吸一口烟,让烟气在肺里转一圈儿,浑身都酥麻酥麻的,才缓缓吐着烟,再次抬眼深深地看过去——他和陆宇近身相处多次,早明白陆宇对人目光的敏锐程度,知道唯有如此,才能时不时把新车开过来,悄悄地看一看。
他车上带着手机,但是不敢打,生怕一打过去,一听到陆宇的声音,他就会掩不住自己声音里的迫切渴望,会控制不住自己地冲过去哀求,那也太让人看不起,连他自己都看不起自己。
陆宇沿着彩砖路慢慢远去,并不知道他刚刚想起的吴叔在悄悄地注视着他。
走到一家以前来过的菜馆,进去坐到角落里点了两个菜,又要了碗黑米饭,菜馆干净雅致,生意兴隆,但掌勺的厨师多,炒菜并不算慢。
他大口吃饭,从容随意,温文利落,吃完结账时掏出一直在震动的手机,接听后说了个地址,再走出来没多大会儿,一辆并不起眼的黑色轿车就开了过来,是洪西洋的车,那天在学校门口把他拉走的就是这辆。
等车停住,他拉开副驾驶座的车门坐进去,车内只有驾驶座上的洪西洋一人。
“怎么,忘了规矩了?”
他气定神闲地系着安全带,神色淡淡地说。
洪西洋脸色发白,嗫嚅了一下,低声道:“主人……”
陆宇这才转头看他,净澈的幽亮眼眸里没有嘲弄,只有升腾的暗火和俯视的审察。
洪西洋满下巴的胡渣,脸上还有些未曾完全消退的淤青,他穿着黑背心、黑衬衫、黑西裤,健硕刚强的体魄把衣服鼓鼓撑起,一双宽大手掌死死地握着方向盘,紧张害怕得有些发颤,眼睛犹豫躲闪着不敢转头。
陆宇转回头,仰身靠坐着副驾驶座,静静地道:“去你修养的地方,开慢点。”
洪西洋那天被折磨得死去活来,尤其脑袋,到现在都还在疼着,他又不敢张扬出去,连这三天的就医和修养都是一个人躲着的,他一次就被陆宇调教得彻底没了脾气,现在也就只敢挂次电话,一旦真叫他过来,他也只能乖得跟狗似的,
尤其当陆宇真的坐在他的身边时,即便不说话不动他,他也隐约感受到一种无形的强势暴虐的压迫感,勾起他那天的地狱般回忆,登时大气也不敢喘一声,唯有被强制的驯服。
车子发动,缓缓稳稳地行驶,二十多分钟后停在一幢公寓门前。
洪西洋别咧着腿,有些不自然地下车,又屁颠屁颠地绕过来给陆宇开车,惨白着脸,僵直着身体,紧张万分地把陆宇请了进去。
陆宇进去先检查了一番,然后话都不说一句,直接把他拽到床上,撕下他的全身衣服,抱着他肆意地揉摸他的健硕胸肌,用力地啃咬他的宽厚肩膀,压着他冲着他后方的通道凶猛地冲刺。对他没有怜惜,也没有那天刻意惩罚的暴力。
洪西洋身躯健硕结实,可也经不起陆宇这般折腾,先还忍着,后来就叫出声来,叫得嘶吼连连,如同受伤的猛兽,再后来终究承受不住陆宇的生猛冲击,干脆放着声音呜呜咽咽地哭,分明看上去是一位强壮的硬汉,但躺在床上张开腿任由陆宇冲刺,哭起来那叫一个脆弱。
陆宇只干了他半个多小时,草草地发泄出来,趴在他热烫的壮硕身躯上休息取暖,眯着眼睛,手一下一下地揉摸他的雄壮肌r_ou_,低声道:“抱住我。”
洪西洋粗犷的面庞上满是泪痕,平厚的胸膛剧烈的起起伏伏,硬朗有力的腹肌上也满是他自己喷涌出的yù_wàng白液,但一听到陆宇的话,想都不想,急忙听话地抱住他。
陆宇蹙眉,淡淡地道:“抱紧点。我有点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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