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期间,梁逢也走了。
陆宇对他的状态很放心,在他辞别时说:“我知道你伤势早已痊愈,只想照顾我这个身患寒症的病号才一直留下来,现在见我不需要你的帮助,你自然就想离开。不管你是彻底想通,已把那场噩梦忘却,还是压在心底,独自一人时仇恨励志,你这次走,我都不拦你,人无论遇到什么,总要自己坚强地活,不可能永远依靠别人,不过我们总算朋友一场,我最后再问你一次,欺骗你的人是谁,郭凯在其中扮演什么角色?”
梁逢神色微黯,闭嘴不言,继而想明白陆宇问他是要再为他出头,心底又感动得不知如何是好,勉强笑道:“郭凯只是个拉线的中介人。骗我的人,我现在也没明白我怎么值得他那么费心思送上洪西洋的床,不过,以后我再不会被人那样骗了,而且现在我要走,也就不用理他,我求二姨托关系把我调离这里,去老家s市继续做火车乘警,虽然累些,可还是那样的生活过得习惯。”
陆宇听得一怔,点头说:“你自己有打算就好。”
梁逢走后,小别墅里又只陆宇一人。
若是旁人,经历过人来人散,势必会感觉到孤单,但对陆宇来说,或许微微的失落是有的,然而除此之外,他仅仅重归于往昔的轻松自在罢了,让他伤心失落?这点小事儿还不够分量。
他就像最初住进来的时候,哼着小调做饭,克制邪气练功,伸个懒腰,睡个懒觉,看动画看得一个人哈哈大笑,笑过了,感觉yù_wàng满了,随手一招,洪西洋保准听话地过来接他。
洪西洋人长得粗犷,没情趣,没涵养,虽然练得一副雄健体魄,又仗着家世为非作歹,却根本不算有胆量,连智商情商都只一般,如此除了身体之外一无是处的男人,在陆宇眼里实在只属于劣质货色。
可如果只为发泄yù_wàng的话,的确还是他这种人用起来最省事儿,而且用完之后大可随手就扔,绝不心疼——当然前提是你得实打实地收服他。
人都是活得现实的,不可能你王霸之气一发,万千英雄来投,再被你虐来虐去还爱上你。
洪西洋虽然有点二,可也不是白痴,不至于随随便便轻而易举就熄了其它心思。
所以,陆宇对付他,一有郑毅时而打来的电话压制,二有内息引导金针按x,ue刺激和改造,三有j-i,ng神、心理、言语、身体的调教,四有行动本身的百般花样和生猛能耐……
种种手段汹涌袭击,对洪西洋来说简直如天劫临身,他洪西洋又不是千年老妖万年老鬼,怎么能够逃得过?
于是,一个月的时间里,洪西洋心中再怎么藏着不甘不愿,再怎么试图挣扎,壮硕的体魄却首先慢慢地、不受控制地驯服了下来。
在平时他还不觉得怎样,可一旦被陆宇伸手摸上一摸、按上一按,他立时就会渴望迎合,后庭敏感到近乎发浪的程度,甚至到现在,他一想起陆宇,身体就有些条件反s,he似的敏感,后面也会痒痒的空虚。
与此同时,他原本的恐慌躲避甚至怨毒暗恨也都不翼而飞,只需陆宇电话一打,他必定畏畏缩缩又暗含渴求地颠颠赶过去——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生物,这句话对某些人来讲实在是至理名言,洪西洋又亲身演绎了一遍。
只不过现在看来,这个“下半身”也是有前后之分的。
……
晚饭过后,陆宇练功一个时辰,刷牙洗澡时,忽然想起今天是二十三号,上个月的这一天是星期四,他第一次强制折磨洪西洋,这个月的二十三号却是星期六,洪西洋已经习惯甚至渴望他的折腾。
——有些人呐,就他妈犯贱!
洗过澡,他懒懒地打电话过去:“过来。”
洪西洋气喘吁吁,声音不自觉地卑微下来:“是,主人。”
陆宇问:“还在跑步?”
洪西洋凑着电话小声说:“是的,主人。我,一直在跑……”
陆宇嫌他肌r_ou_块头太大,最初就给他制定了减肌计划,只不过原本他阳奉y-in违,不见什么效果,现在却竭力减肌,一是陆宇的手段让他畏惧,生怕再受到惩罚,二来他心底也不无生怕陆宇不喜的意识念头。
陆宇轻轻笑了一声:“今天不用跑了,你虽然不堪,但终究是我的人,今天是你我初次在那栋别墅接触的‘纪念日’,那天让你难过了些,今天就给你好好补偿补偿。过来接我。”
挂上电话,心想:瞧这小日子过的,当真是随心随x_i,ng,平静舒畅啊。
电话那头,洪西洋挂上电话就拿起洗肠工具,冲到洗浴室里,把自己里里外外都洗了个干净,这已经是陆宇叫他时的必备流程,他习惯下来的动作也做得极其熟练和快速。
陆宇在小别墅中打坐练功,等了半个小时左右,听到门铃响,他睁眼起身,踱步开门。
洪西洋垂首敛容,规规矩矩地站在门外,不敢抬头与他对视。
洪西洋这回穿着紧身开领的r_ou_棕色上衣,露出大片平厚的胸肌,裤子是经得起拉扯的深蓝色运动裤,脚上踩着漆黑深口的篮球鞋,原本的雄壮大块头现在依然强健,不过在一个月有效而全力的减肌中明显消瘦了不少,看上去多了几分奥运游泳健儿的线条……
“外型好些了,打扮得也不错。”
陆宇微微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