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爷爷太聪明了我们怎么没想到他会上王老板这儿呢?”海棠大喜,附和道。

“是啊,我们是关心则乱,晕头了”柱子笑着低头,吻了吻她鼻尖。

海棠嫌弃的推开他,又问道:“那你今日怎会喝这么多酒,为何不把爷爷接回家?”

柱子不依不饶,一把抓住海棠的手,笑道:“张大哥定要请我喝酒,也是高兴,这才喝得忘记时候了。明日我便去接爷爷去。你还留在家里,别在外头瞎跑了”

海棠听话点头,扶着他坐下,又张罗着给他熬了点解酒茶。

她前后忙着张罗,柱子的眼睛似生了根一般,她跑到哪里,那双眼睛便跟到哪里,把海棠羞得狠瞪了他几回,柱子依旧死性不改,海棠没办法,只好由他去了。

喝过茶水,又简单洗漱一遍,柱子总算清醒大半。

堂屋里灯光似乎更加暗沉,夜已深。

海棠死劲眨眨双眼,低头咬断线头,收拾好针线盒,这便打算进屋睡去。

刚起身,柱子又一把握着她的手,将她紧紧扯进了怀里。

他喘着粗气儿,勒得她后背生疼。

“柱子哥,咋的啦?”海棠一惊,抬手往他额头拭去。

手背处火热一片,高的不太正常。

“哎呀,柱子哥,你发热了?”海棠惊声道,连忙挣脱,要给他找药去。

“海棠”柱子圈紧了双手,又把她往怀里带了带。“明日爷爷回来,我便不能常抱你了”耳边炙热之气传来,柱子轻声嘟囔抱怨,似个要糖吃的小孩。

“柱子哥”脸上如有火在烧,海棠嗔道:“你怎么胡说这些,你”还要说什么,竟然一时说不出来,往日的伶牙利嘴全都不见了。

海棠羞得不知如何是好。

柱子抬手托起她下巴,深情看她,俯首慢慢贴了上来。

脸颊贴近,两唇相接,海棠紧紧闭上双眼,心跳都快跳到嗓子眼。

这两日来,两人已经亲吻过多次,可每次海棠都觉着跟头回亲吻一般,脑子一片空白,心跳加速,慌得她不知如何是好。

每每累极倚着他喘气,都要被他笑话一回。

脑子里一片胡思,很快就被柱子带了回来,这一次他好似有些急迫,生猛粗暴没有以往半点温柔。

头脑中浆糊一片,猛然间心口处一凉,一只粗糙大手竟然贴了上来。

海棠慌得一声惊叫,声音全被他吞没,他舌尖乘虚而入,把海棠堵得严严实实。

手脚瘫软,海棠再无力挣扎,身子全部依靠在他怀里。

屋里窸窸窣窣一阵响,良久海棠才靠着他胸口喘气,身上衣裳早已凌乱不堪,柱子这一次比她好不到哪里去,也只剩下出气的份儿。

海棠歇够了,推开他正要回房,柱子突然弯身,将她打横抱起,放在靠背椅子上。

“海棠等你及笄,我们就成亲吧”柱子热切说道,目光灼灼,流连看她,却不是瞅她眼睛。

灯火摇曳,顺着他视线低头看一眼,海棠轻呼一声,赶紧掩好衣裳,脸上不知不觉又烧成了一团。

海棠又气又羞,嗔骂道:“你你下流,竟欺负我”

柱子一把握住她的手,把她的气话当成了夸奖,“以后你就是我娘子,我是你男人,欺负你理所当然”

“你”

海棠哑口无言,知道跟他斗嘴,再占不到便宜,她气呼呼起身,直往自己房里跑去。

房门“砰”一声响,关得严严实实。

柱子傻愣片刻,赶紧贴着木门伏低说软话儿:“傻丫头,哥哥以后不这般对你了,你莫生我的气,可好?”

一门之隔,海棠抵在门后,紧咬着嘴角,心里害羞,喜悦,却不愿意再见这挑拨她情绪之人。

这刻她就恨不得晾着他不管,气他一气,免得他只知嚣张作恶欺负她。

等不到回话,柱子语调一低,又道:“海棠,开门吧,我错了,我是qín_shòu,就知道欺负你,我以后再也不会了”

他声声恳切,好似又恢复成了以往那个倔嘴少年人的模样,没了点成熟稳重劲儿。

海棠心疼,心里虽别扭着,可人已经不知不觉站起。

木门开一丝细缝,柱子挤着进来。

海棠背转身子,故意道:“深更半夜,你不睡,你还跑我这里来,我的名声都被你毁坏了”

柱子又将她紧紧搂住,黯哑着低语道:“小气丫头,以后你是我的人,不要什么狗屁名声了”

“你”海棠气的转身朝他胸口一阵捶打。

男人胸腔紧实,如同捶在铁板上,他没疼,她倒打的手疼,这更让她气闷无比。

柱子嘿嘿乐了几声,捋了捋她耳边碎发,轻声道:“好了,不早了,你也甭生气了,今晚早点休息,以后一辈子很长,我都给你欺负可好?”

情话就这般不经意入耳,心内再起波澜,甜丝丝的喜悦慢慢溢出,甜的整个人好似泡进了糖罐子里。

海棠扎进他胸口,抿嘴轻笑,轻轻嗯了一声。

屋内屋外一片静谧,两人紧紧拥抱,再不舍得分开

“咚咚咚咚”梆子声再次传来,海棠一惊,连忙推开柱子,催促他回屋睡去。


状态提示:第27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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