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王寅扬起了脖子,一直绷紧的手臂肌肉松懈了一点。他在用力调整呼吸,但是喘气的声音越来越粗重,小腹向下凹陷,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小飞……”他低声念道,“可以了,小飞……”
陆鹤飞的嘴巴含着那根东西往上一吸,原本蛰伏的状态被打破,变得雄壮狰狞。陆鹤飞舔嘴笑了笑,起身压在王寅的耳边,边爱`抚着他的下面边说:“他们都爱你这里是不是?你是怎么操他们的?”
“想知道?”王寅笑了一声,“你来试试吧。”
陆鹤飞摇头,眼神贴着王寅的脸扫了一圈,最后在王寅的嘴唇上轻轻一啄:“我才不。”伴着这句话,陆鹤飞的手指滑进了王寅的双腿间,强硬的撑开了他的臀缝,往里面探。
“小飞!”
陆鹤飞就跟没听见一样,他吻王寅不再那么用力,而是含着他的嘴唇,舌头慢慢往里探,手指沾了些体液,跟舌头的动作一样在下面的xiǎo_xué里开疆拓土。
那里无人造访,紧闭湿润的肉壁第一次见到陌生人从而起了一些抗拒的意思。王寅浑身的肌肉紧绷着,近乎完美的雄性线条展漏无疑。房间里的温度太高了,王寅热的额头的汗水浸到了枕头上,留下些许暧昧的水渍。
陆鹤飞的两根手指都插进了王寅了后`穴,各自向外一撑,将狭窄的甬道完全打开。这样粗鲁的行为弄疼了王寅,王寅想抬腿踹陆鹤飞,却将自己暴露的更多。
“别动。”陆鹤飞说,“我不会伤害你。”他将王寅的腿拉开,目光放在方才被他玩弄的xiǎo_xué上,自顾自地说:“你不会流水。”
“说什么呢?”饶是王寅这样的老不要脸,对于陆鹤飞这样的说辞也显得颇为无力。很快的,他连思考的能力都被剥夺了,只觉得后面一阵湿热,柔软的湿滑的舌头想要舔平外面的褶皱,并且不安分的想要舔软王寅。
无限的快感从王寅的尾椎一直传到大脑皮层,若说他刚刚还想着要拦住陆鹤飞,现在意识都不知道飞去什么地方了。他的身体习惯了享乐,像是有着敏感嗅觉的动物,吃过肉饮过血,一旦嗅到一丝半点的膻腥味儿就急切的想要找到源头。
如果他的手没有被绑着,肯定是要压着陆鹤飞的头,让陆鹤飞伺候到他尽兴才好。
王寅后面被舔的松软了下来,身体也松软了下来,唯有前面硬如钢铁。他的体温灼热,意识朦胧,正是大脑空白地回味快乐的空档,陆鹤飞细细的吻他的大腿根部,然后张嘴咬了一口,在皮肤最为细腻的地方留下了一个不可言说的牙印。
“小飞,别咬。”王寅有气无力的说陆鹤飞。他可能是真的发烧了,说话都带着鼻音,一丁点的疼痛在身上都会被无限放大。可这样的热烈对陆鹤飞而言,却是爱不释手。他直起身体,居高临下的看着王寅,看他深陷yù_wàng,但又未曾失态的脸。
他怎么可以在未着片褛如此狼狈之下,仍旧能不落下风的看着自己呢?陆鹤飞收敛了自己诧异而愤怒的表情,他压低了眉头,对着王寅笑了笑,径自脱了衣服,两俱赤裸的ròu_tǐ交叠在一起,陆鹤飞用手撸了撸自己的分身,紧紧贴在王寅的臀缝之中滑动。
王寅被陆鹤飞弄的腹部有种酸胀的感觉,所有热烈的血液都在往下走,逐渐的控制了他的大脑,叫他不由自主的迎合陆鹤飞。他本就无拘无束,对这档子事根本不在意怎么发生为什么发生,唯有的一点矜持在于对方是陆鹤飞,而且陆鹤飞下了先手。
他能感觉到陆鹤飞那根东西顶在自己的屁股上,如濒临决堤的洪水,鬼知道什么时候会冲破堤坝涂炭生灵。他想跟兵临城下的陆鹤飞谈谈条件,至少要先放了他手,给他留一些脸面。
“小飞。”王寅哑着嗓子说,“你可想好了。”
“王寅。”陆鹤飞抓着王寅的头发往后拉,强迫王寅直视自己。这是他第一次叫王寅的名字,叫的那么坦坦荡荡,而两人之间的距离也不过分毫,“别闹脾气。”
王寅傻了,脑子里像是烟霞烈火一般,巨大的轰鸣和光亮让他无法从幻境中逃离。
王寅,别闹脾气。
他的语调,他的神态,他眉眼间的停顿,他言谈间的缓急,以及他的五官、轮廓……都太像了。连这么个简单句子都一模一样,横竖撇捺哪一笔都没少,叫他的名字,叫他安分。
美梦尚未醒来,身体就被钝物贯穿。陆鹤飞盯着王寅,看着王寅细微的表情变化。疼痛感使他张大了眼睛,但是他无法发出声音,也无法向任何人求救。陆鹤飞不死心,折磨王寅一样的将自己的分身慢慢往里挤入。
谋杀一个人,残忍莫过于将刀子一点一点的没入对方的心脏,让他看自己悲惨的死去。而对于王寅,陆鹤飞就是想拉长这种侵占的感觉,叫王寅知道,他不能耀武扬威,不能高高在上了,现在是自己在操他,以一种最为本能的雄性方式。
王寅里面又热又紧,夹的陆鹤飞连连喘气。他心里莫名爽快,而这种兴奋的感觉不单单是性带来的愉悦,更多的掺杂了身份、地位以及年龄差距带来的心理高潮。王寅拒他于千里之外,他就一定要想方设法的更进一步。
陆鹤飞缓缓摆动腰身,每一次都极为有力的插进去,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