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这个诅咒并不像是之前的那个祈愿的魔法一样有迹可循。那个祈愿魔法是从我见到过的一个召唤魔法改造而成的,我还能大概推测出来,但是这个诅咒和我所了解的魔法完全不是一个体系,所以我能给予你的帮助也相当有限。”

尽管那个刺入锥体的创口已经不再流血,但是一道道像是血管一样的黑色纹路却以这个创口为中心开始往外辐射。而且这个创口完全没有一点愈合的迹象,看上去有种格外奇怪的毛骨悚然的感觉。

“汤普斯金医生尝试过给你缝合伤口,但是一旦尝试缝合这个伤口,伤口就会开始大出血,就算使用凝血剂也不会停止,所以我们只能简单的给你包扎一下。”

提姆和桑德拉解释了一下为什么他们任由她的这个伤口还像一张嘴一样张着的原因。

桑德拉忍着脊背上的淤青随着自己伸手的动作而传来的钝痛,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沿着伤口的边缘摸索按压了一下。

虽然依旧有浅浅的刺痛丛神经末端传递上大脑,但是却并没有它刚刺入身体时那样难以忍受,就好像之前那种刻骨铭心的疼痛仅仅她一个人的错觉一样。

不过这样倒是再好不过来。

桑德拉原本还在想j……那个女孩和她说的“没有人有解开我的诅咒的能力”是不是意味着她不光要忍受生理痛还要忍受这个操蛋玩意儿的折磨,如果是真的那她就直接一头撞死,或者上街随便找一种死法——反正在哥谭想死比想活容易多了——直接了结自己。

不过如果仅仅只是这种疼痛的话,倒是在她的忍受范围之内,也不是不可以顶着这玩意儿坚强地活下去。

所以说人这种生物,一旦现实比自己所预期的不能接受的最糟结局好上那么一点,就很容易给自己继续活下去的勇气。

比如说桑德拉已发现自己并不需要忍受那样的疼痛直到找出解决的方法之后,立刻觉得连蝙蝠洞都变得亮堂了起来,她甚至都有心情想明天该吃什么了。

扎塔娜有些惊讶桑德拉这么快就把自己从刚才那种状态剥离出来。很少有年轻英雄在第一次面对死亡的时候能这么快将自己从中剥离出来——哪怕并非因为自己才导致他人死亡。

但是当一个人有能力拯救其他人的时候,就很容易认为自己有能力拯救所有人,可是这种想法根本就不现实。

“我觉得现在最要紧的是你们关心关系我的身体状况,而不是心理状况。”

桑德拉轻而易举地就察觉出了现在其他人对她是个什么看法,所以她只得开口表达一下自己现在心理状况相当良好就是生理状况不怎么好再不进食可能就不是疼死的而是被饿死的。

啊哦,这么一想就更饿了。

“hello?有没有人想关心一下这里一个快要饿死的伤患?老板?你应该不会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员工饿死在你家的病床上吧?”

桑德拉将视线转向提姆,眨了眨眼睛看起来相当可怜地这么问道。

“我不是你老板你也不是我的员工,我们之间并没有什么雇佣关系。”

虽然这样想有点不好,但是提姆现在开始怀念那个躺在床上安静如鸡宛如瘫痪了一样的桑德拉了。

“说真的,难道真的没有人愿意给我口吃的吗?”

桑德拉叹了口气,觉得自己身为一个病患还要如此尽心尽力的替他人的开解指导也算是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了,上哪去找她这样的劳模?

“我没事,我很好,我可是哥谭街头长大的。虽然在做超级义警这方面我还是个新手菜鸟,但是在面对这种事情上我已经再习惯不过了。”

她已经习惯见证这种事情,也已经习惯了自己的无能为力。

她如何去拯救一个早已经消逝的生命?

她做不到,没人能做到。

所以她不会因此责怪自己。她只会将这件事记在心上,像是自己身上那些从未褪色的伤疤一样,让它永远在自己身上留下烙印。

虽然并不认为贾丝明的事情会对桑德拉毫无影响,但提姆还是明智的转移话题不再试图和她讨论这件事。

“这是刚烧好的汤和药,你身上的诅咒扎塔娜暂时不能解除,只能缓解一下。过几天我让乌鸦来帮你看一下,如果乌鸦也不能解除你身上的诅咒,那就只能指望美国魔法协会和英国魔法协会了。”

听到提姆的话,桑德拉转了转脖子,这才发现摆放在一旁的药片和一碗还在冒着热气的汤,以及一小碟饼干。她用自己的屁股都能猜的出来这是谁准备的,简直热泪盈眶的就差给蝙蝠家的管家侠高唱一曲哈利路亚了。

为了品尝一下蝙蝠家传说中的小甜饼,桑德拉连身上的疼痛都管不上了,艰难地翻过身子尝试着下床,充满了渴望地朝桌上的小甜饼伸出了手。

提姆都差点要为她这种精神鼓掌了,然后在他一个箭步上前把桑德拉按回床上之前,桑德拉整个人都像是被雷劈了一样僵坐在床边,脸上露出一种似哭非哭的奇怪表情看向提姆。

“怎么了?”

提姆心头一跳,疾步走向桑德拉紧紧锁住了眉头,有些焦急地问道。

“老板……”桑德拉嘴唇颤抖着,表情用天崩地裂来形容也不足为过。

“哪里有什么问题吗?”

提姆的表情变得凝重了起来,扎塔娜的表情也变得凝滞。她将自己的魔杖握在手中,等会而桑德拉哪怕有一点不对她就先对她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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