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点了点头,总觉得是不是有什么不对劲的样子?

不过介于她被摸得十分舒服,桑德拉就没有再去深究这个问题了。

“过两天我再过来,这两天你在这里呆着。邓布利多教授会照顾你。”

手掌沿着细长柔软的脖子往下滑,然后再羽毛蓬松柔软的脊背上来回抚摸,像是在安抚着一只焦躁不安的幼兽一样。尽管制材坚韧的手套在脊背上抚摸的感觉并不是很舒服,但是桑德拉还是成功地被安抚了下来,安静地缩在椅子上一动不动,歪着脑袋看着对面桌子后头的邓布利多。

“我会让我们的校医为这位青鸟小姐处理一下伤口的,”邓布利多温和地朝桑德拉笑了笑,然后对提姆说,“庞弗雷夫人是一位相当优秀的医生。”

“那青鸟就麻烦你们了,”提姆起身这么对邓布利多说,“泰坦还有事情需要我回去处理——你在这里安分点。”

似乎觉得桑德拉就算蹲在坐垫上也能招来麻烦,提姆不得不这么又对这么麻烦体质的新队友告诫道:“不要惹事,不要找事,有什么事情都躲远点,万一又惹到什么大麻烦我是不会帮你擦屁股的。”

他这么冷酷无情地对桑德拉说。

那双圆滚滚的红棕色眼睛顿时瞪大,脑袋后面的翎羽也哗啦一下竖了起来。桑德拉气愤地朝着提姆叽叽啾啾地啼叫了起来,似乎对提姆把她形容成一个麻烦精相当的不满意。

哪次麻烦是她主动去惹的!她明明就是想扶扶过马路的老奶奶啊!

对此提姆只是伸手揉了揉桑德拉的脑袋,然后往壁炉里面走了过去。

福克斯拍着翅膀飞了过来落在了椅子扶手上歪着脑袋看着桑德拉,喉咙里面吐出一连串带着安抚意味的轻柔鸣叫。

但是并没有什么鸟用。虽然桑德拉现在变成了鸟但是她依旧听不懂福克斯说的什么鸟语,只能一脸懵逼地看着福克斯歪着脑袋,然后困惑地“啾”了一声。

福克斯看起来有些遗憾的样子。漂亮的,色泽艳丽的像是一团烈火一样的凤凰凑过脑袋轻轻蹭了蹭桑德拉的脑袋,炽热但却也柔和的魔法元素环绕在桑德拉的身边,让桑德拉有种在泡温泉一样的暖洋洋的舒适感,忍不住整只鸟都放松了下来,闭着眼睛懒洋洋地瘫软在坐垫上,像是一只炸开的毛团一样。

“看起来福克斯很喜欢你。”

送走了提姆的邓布利多看见福克斯和桑德拉的互动弯起了眼睛笑了笑,干枯却依旧沉稳有力的双手轻轻抱起桑德拉,耐心地梳理着桑德拉脊背上天青色的细软绒羽。

总觉得自己变成鸟之后智商也跟着退化了的桑德拉倦懒地缩在邓布利多的怀里面,发出细微放松的“咕咕”声。甜点的香味以及老人身上深厚而又祥和的魔法力场轻柔地将她包裹住,安详的几乎让人昏昏欲睡。

她没注意到自己的伤口一直在往外淌血,只是觉得自己越来越困。邓布利多察觉到沿着自己的手掌淌出来一滴一滴滴落的血,那双被半月眼镜遮住的、睿智而又温和的湛蓝色眼眸中带上了些担忧与凝重。福克斯落到他的肩膀上轻轻地啼叫着,像是怕惊醒了他怀中逐渐睡过去的桑德拉一样。

“我知道,老伙计。”

邓布利多温和地安抚了福克斯一下,就揣着桑德拉往校医室走过去。

“邓布利多……我的天,这是怎么了?”

庞弗雷夫人走出来就看见了邓布利多的袍子上站着有些干涸了的红褐色血迹,而他的手中正抱着一只羽毛蓬松的青色鸟类,大概可以看得出来那些血就是从那只鸟的身上滴下来的。

“这位小姐的身上有诅咒,我在解咒的时候不小心触动了她的诅咒,现在只能麻烦你给她止一下血了。”

邓布利多将手上的桑德拉递了过去,庞弗雷夫人连忙伸手结果桑德拉,看见了她腹部那一团被鲜血浸湿凝固之后纠结在一起的羽毛。

“可怜的孩子。”庞弗雷夫人怜悯地说着,把手中的桑德拉轻柔地放在了病床上忙碌了起来。

等桑德拉懵里懵懂地睁开眼睛的时候,差不多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

“你醒了,小家伙?”

由于校医室现在这个时候并没有人,所以正在看医术的庞弗雷夫人马上就察觉到了桑德拉的动作,来到了她躺着的那张病床边上坐了下来,伸出手轻轻地抚摸了一下桑德拉的脑袋。

桑德拉微微缩起脖子眯起眼睛,温驯地看起来并不讨厌庞弗雷夫人的触碰,然后轻轻用喙碰了碰庞弗雷夫人的手指。

“你睡到现在也应该饿了,我让家养小精灵给你做一点吃的。”

慈祥的老妇人抚摸着桑德拉柔软蓬松的羽毛,干燥粗糙的指尖轻轻抚过鸟儿还带着点嫩黄的喙,怜爱地说:“可怜的孩子,还是只幼鸟吧。”

桑德拉眯着眼睛蹭了蹭庞弗雷夫人的手指,从喉咙里面发出柔软的“咕咕”声。

“庞弗雷夫人,哈利需要……哇哦!”

红头发的小男孩莽莽撞撞地闯了进来,再看见病床上过于绮丽的鸟儿时发出了一声惊呼,然后被紧跟着进来的小女孩责怪地瞪了一眼。

“罗恩,这里是校医室,保持安静。庞弗雷夫人……啊!”

有着蓬松卷曲,像是狮子炸开的鬃毛一样的棕褐色卷发的小女巫在看见桑德拉如梦似幻的瑰丽羽毛时候也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呼,差点撒手把搀扶着的戴眼镜的男孩扔到地上。

“格兰杰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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