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然刚踏出酒店大门,准备找个角落给余夏打电话,那知刚迈出一步,便被一股大力扯进一个有些熟悉的怀抱,紧紧禁锢。

察觉到抱着他的人是叶风,他这次果断地先狠踢了他一脚,奈何双手被束缚,想要挣脱他的钳制太难,即使用高跟鞋使劲踩他的脚,也并没有多大用处。

大门口人来人往,每个经过他们身边的人都会忍不住回头张望。

易然着急地道:“叶风,你发什么神经?”

叶风微微一笑,薄唇轻启:“就是想抱你,怎么办?”

易然看着眼前这个俊美的大男孩,实在很难想像,一个人的转变怎么会这么大?前一刻还优雅得犹如王子,这一刻却好似个地痞流氓。

易然疑惑,“你双重性格?”

“至少现在还不是!”叶风回答得肯定。

易然满脸的问号,“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叶风又把放在易然腰上的手收紧了些。

易然发觉自已有些呼吸困难,想要开口求救。另一道男音快过他,“你在做什么?”

顺着声音回望,他一眼就认出了身后的人,下意识地喊道:“聂...董!”

喊完他才惊觉不对,自己现在穿的是女装,云凤的掌门人不可能认出他吧?如果不是对他说的,难道是对抱着他的人说的?

“放开他。”身为上位者多年的聂飞云,即使面对自己的儿子,话语中难免也会多了一丝命令的语气。

叶风勾起嘴角,嘲讽道:“二十年都不曾管过我,现在又有什么资格来命令我?”

聂飞云习惯了儿子平常对他的冷漠,突然被刺一下,心里很不好受,语气不由得软了下来,“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如果你不想伤害他,就跟我来。”

叶风听他提起易然,蓦然发现怀里的人脸色煞白,觉察到是自己搂得过紧,导致他缺氧才出现这种情况。惊得他立马松开双手,轻拍他的后背。

“你还好吗?”

差一点被叶风勒得窒息的易然,大口的呼吸新鲜空气,他现在是连一点吐槽的心思也没了。

余夏和封堂追出来,看到的便是这么一幕。

“聂董。”

“董事长。”

两人同时出声打招呼。

“嗯。”聂飞云朝他们点了点头,说道:“你俩也一起来。”

说完,他率先朝大厅里面走去。

余夏拉着易然跟着聂飞云,封堂紧随其后。

叶风盯着已经进入大厅的几人,大脑迅速转动。

如果说之前‘依然’叫出他老爹的称谓,他因为怒气而自动忽略。这一刻,冷静下来的他,对于三人同时熟识他老爹这件事,已然深感怀疑。

短短三十秒他就把事情从头到尾分析了一遍,得出的结论是‘依然’如果不是他爹派到游戏里去监视他的,就不应该待他如此冷淡、如此疏离。

叶风没想到的是自小就被测定为iq300的他,逻辑分析上竟也会有出错的一回。

君悦本就是云凤旗下的产业之一,董事长亲临,大堂经理在他出现前就接到了线报。

随后,当班的几个高层,立刻齐聚一楼大厅,等候差遣。岂料董事长大人根本用不上他们,草草打了个招呼就直接带人走了。只因秘书长老李先他们一步为众人安排好了房间。

顶楼一间豪华套房里,宽大舒适的沙发上有四个人,其中三人背脊挺直,自持镇定地端坐着,剩下那个不但坐得随意,修长的手臂更是绕到了和他贴身坐着之人的腰后。

易然对叶风这种占有性的行为无可奈何,任凭你拉开几次,那只修长的手臂也会再度缠上来。

如此反复多次,他索性选择无视。

上楼之前,听到余夏悄悄在他耳边说‘叶风是聂董的儿子’时,他震惊并且感到惶惶不安。一直在想,要如何开口,才能解释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迫不得已。虽说是情非得已,但选择做下这些事的终归是他。这让他感觉,解释似乎也只会变成掩饰。对于这种百口莫辩的事,他只觉得深深的无力和无奈。

可在叶风多次打断他的思绪后,那份不安竟消散了些许。

余夏盯着红木茶几上鲜艳的插花,沉浸在自己的思维里。从知道叶风的身份后他就在思考,要怎么做才能把整件事情可能会造成的伤害降到最低。直到坐在这间豪华套房里,过去了十分钟,他也没有想到妥善的办法。这件事太棘手,牵扯的人毕竟是聂飞云唯一的儿子,试想哪个做父亲的会放任一个扮女装的男人去欺骗自己儿子的感情,况且他还是帮凶。

封堂注视着余夏紧锁的眉眼,心里一阵阵的疼。这一切都怪他没有事先调查清楚,原先大家都认为,叶风顶多就是个小屁孩,这种孩子对感情哪会那么认真。直到见到真人,才发现所有的一切都是他们的自以为是。叶风的一言一行无一不说明他对待感情的认真和执着。

叶风是最后一个上楼的,一进房间就紧贴易然坐着。

他必须亲眼目睹他的父亲要怎么介绍这三个人给他认识。

沙发上的四人,神态各异。他们的一举一动尽收聂飞云的眼底。

沉着冷静地观察了他们十分钟,聂飞云终于开口说了进房来的第一句话:“叶风,你旁边的男人,就是今年的新生影帝易然。”

他直言不讳的挑破这件事,就是想知道他儿子被自己喜欢的人欺骗后,到底会怎么做。是会因为喜欢而选择原谅,还是会因为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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