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除了因为痛楚而引起的颤抖,女子却只是低声喘息。

即便是求饶,眼前的人也绝对不会放过她。从一个天之骄子沦落成修真界的笑柄,对于骄傲自负的拂清舞自然是莫大的耻辱。这结果虽说是云灵无意而为的,可对于对方来说,却也无甚区别。

云灵自然深知这一点。

而且,她也从未想过要求饶。

不过云灵冷漠的态度却显然激怒了拂清舞,所以这激怒拂清舞的结果便是换来一巴掌。修士的一巴掌自然不同于凡人,更何况是在云灵真气被封的情况下。即便对方刻意收敛了真气,可这一巴掌对于云灵来说,却也不好受。

半张脸高高隆起,红肿不堪,嘴中全是腥甜的血沫。就只简单的吞咽,对于云灵来说,却也是艰难。

真是狼狈,云灵动了动已经发麻的舌头,将掉落的牙齿抵住。

她现在肯定很难看,如若被那人看到了,大概会被嫌弃也说不定。

想到这里,云灵却是一愣,随即心中苦笑。

其实她有时候真的不知道那人当时为何会带她会云煌宗,明明是一个和自己毫无关联的人。

“我最后给你一天的时间,明日这个时候我再过来时你最好想好怎么回答。”,看着眼前狼狈的女子,拂清舞恶狠出声。

今日已经够了,如若不是因为眼前的人,这个潮湿恶心地方她却一刻也不想呆下去。况且她还有更有趣的手段没有用,她可不想对方就这么简单的就死了

门被关上,阴暗的地牢却再次只有云灵一人,就好像回到了那时。

地牢很安静,除了云灵和这几日前来的女子,这里唯一活着的东西,大概就是老鼠了。

对于老鼠,云灵却是很熟悉的。饥肠辘辘的时候,能填饱肚子的东西太少,所以就算是虫鼠,云灵却也觉得是美味。

只是现在这位置似乎变了。

被绑在木桩上的云灵,身上布满的却是密密麻麻的伤口,这对于虫鼠来说自然是美味。待到拂清舞一走便迫不及待的从各处钻出,很是迅捷的朝云灵身上爬去。

血腥味引来的黑鼠在云灵身上爬动,确定自己的猎物无法动弹后迅速开始咬噬。

痛苦的呻吟还未出口便被主人咽下,变成了倔强的闷哼声。

可这闷哼半点也没有影响到餐食的黑鼠,有了前几日的经验,它们却知道自己的猎物根本无法反抗。

闭上眼睛,云灵将之前被打落的牙齿和血吞下。

想到拂清舞离去前气急的样子,云灵却有些想笑。折磨一个毫无反应的人,却一点乐趣也没有,就算是嗜血成性的人,对于折磨一块死尸也提不起任何兴趣。更何况是拂清舞这般恨着她,恨不得看到她屈辱痛苦的人。

这样的痛苦,大概明天就是结束的时候。依照拂清舞的性子,想必也厌倦了这样每天对着一个快死的人。

那人现在却不知道怎么样了?云灵却皱了皱眉头,随后却又释然。

离开前,她一句话也没有和那人说。不过现在这样却也很好,那份没有说出口的心意,便可以真真正正的与她一起埋葬于黑暗中。

那人说要护她一世周全,她现在却只想那人能孤高一世。

作者有话要说:  云灵最后的意思是:她希望宗主依旧是那个谁人也入不了眼的孤高女子。

也就是把她当做弃子,可以毫无感情的丢掉,这样的话对于宗主来说却是最好的

第86章 银针入体

唤醒云灵的, 依旧是一盆冷水, 冷的彻骨, 也痛的彻骨。

如若不是那一声微弱的闷哼,拂清舞几乎以为眼前的女子已经死去。在打开地牢门的那一刹那,映入眼中的景象让拂清舞几乎作呕。

白衣女子身上爬满的是油光发亮的黑鼠, 几乎有碗口般大的肥硕身子,而在被拂清舞惊扰后迅速的四散逃窜。女子身上已经被啃食的不成样子,除去脸上,几乎没有一丝完好,原本开裂的伤口已经可以看到白骨。拂清舞觉得就算今日不用那个东西,眼前这人大概也撑不过一天。她却不知道那人为何会如此恨眼前的人, 执意要用这种手段。

最为重要的是,那人为何会知道眼前的人在她手中,这却是最叫拂清舞担忧的。那个人,心中的算计太多, 如果不是迫不得已,她却一点也不想和那种人扯上关系!

不过算了, 这件事完了以后, 她便又是那个拂清舞。只要眼前的人消失了, 那份屈辱也就不在了。

打量着手中泛着森冷寒光的银针, 拂清舞居有那么一点点的不忍, 毕竟手中这银针却是连魔修也忌惮阴毒东西。可在看到白衣女子那双清冷的墨色瞳孔后,那份几乎可不提的不忍却又马上被一涌而上的被怨恨所覆盖。

是你自己招惹了太多人,可怨不得我!

手中用力, 掌中银针便刺入云灵体内。可却也只进去了半寸,剩余半寸却停留在体外,散发着阴冷之气。

抬头望了眼强忍痛楚的云灵,拂清舞嘴角勾起残忍的弧度,加重了手中的力道。

长痛不如短痛,我这可是在帮你。

却只听得“噗嗤”一声,银针刹那便没入血肉中,消失不见,只留下一个若不细看根本无从发觉的红点。

银针入体的感觉并不好受,可除了那股森冷之感,却也不是剧痛无比,至少对于现在的云灵来说还比不上身上伤势的痛楚。

手法迅速的将剩余几根银针打入云灵体,拂清舞抬起头来,嘲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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