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看了和关妙的通话时间,与绑匪第一次改变态度,说要撕票的来电时间作对比,前后相差只二十来分钟。

“这么看来,陆行思的确有嫌疑,前后不过二十分钟,若不是有人通风报信,我不信绑匪集团能够这么快得到消息。”翟启宁的薄唇紧抿。

关娇看上去是个涉世未深的少女,抓捕她时一脸的惊诧,显然完全没想到,应该不至于会留下后手。而且一路上,她的手机被收走,完全被警方隔离,也没有机会给剩下的绑匪们通风报信。

“可是陆行思和关娇,完全不认识,怎么会同属于一个集团呢?”关妙犯疑,她从未在关娇的口中听说过“陆行思”这个名字。

“嘴上说不认识,我也会啊,谁知道是不是真的。”王大雄似乎有不同的见解。

“我有个很简单的方法可以验证。” 翟启宁说着,很快用电脑打印出了几张照片,合在一张纸上。

关妙探头望过去,其中有一张就是陆行思,其余几张虽然不是他,却与他的脸型轮廓都十分相似。

翟启宁推开审讯室的门,把那张纸放在了关娇的面前,问:“这其中,有你认识的人吗?”

睁着一双迷茫的眼,关娇在翟启宁的指示下,仔细看过了一遍照片,摇摇头:“都不认识。”

“你确定?”翟启宁质疑,带有威胁的语气,“关小姐,作伪证是会视情节判刑的,你现在作为绑架案的犯罪嫌疑人,说真话对你比较有利。”

“可我真的不认识这些人啊!”关娇大声嚷道,顿了顿,又重复了之前的话,“我不知道什么绑架案,你们抓错人了,快把我放出去!”

她的话音还没落,翟启宁已经迈开长腿,径直出了审讯室的门,把她的声音关在了小小的审讯室里。

“关娇的确不认识陆行思。”翟启宁一声断定,“如果她真的见过陆行思,在一堆照片中看见陆行思的脸,瞳孔会下意识地收缩,可是我刚刚特别注意了她的眼睛,并没有发现端倪。”

但他很快扬了扬陆行思的照片,声音泛着一种寒铁般的冷:“可这并不能说明陆行思是无辜的,关娇那性子,或许只是集团中最底层的一颗棋子而已。”

“棋子……”

关妙轻轻念了一声,脑海中忽然浮起一个人,提议道:“调查关娇的人物关系时,有一个人一定要注意。”

她轻声说了三个字,只看口型,翟启宁就明白了。

她说的是,翟青川。

“我已经让人去调查了,来我办公室,应该很快就有结果。”翟启宁拉了关妙就往自己的办公室走去。

很快,袁杰反馈回来了消息。

“据说关娇在半月前,就与翟青川分手了,所以这段时间一直流连在外,说是治疗情伤,连她妈都没见上几面。而她的其他人际关系,也没什么改变,近半月来,几乎没有与朋友见过面,只在社交网站上聊过几句。”

“跟朋友聊了什么,可有什么特别之处?”翟启宁单刀直入。

“我联系了关娇的朋友,看到了聊天记录,只是普通的寒暄而已,无论问什么,她都语焉不详地回答挺好。”袁杰把提聊天记录复制了一份,展示给翟启宁和关妙看,的确如他所言,似乎没什么异样。

关妙忽然摇了摇头:“我觉得她不像是失恋的状态,能查到她的消费记录吗?”

翟启宁颔首,有关妙提供的卡号,不过五分钟就打印出了关娇的信用卡消费记录。

一目十行地拉下来,关妙的眉头越拧越紧,讲:“我有个猜测,她其实根本没失恋!”

“超市、酒吧、商场……这些消费很正常啊,我看不出有什么问题。”王大雄也凑过来看了一眼。

“那是你不了解她,从十四岁头一次谈恋爱以来,她每逢失恋就会去酒吧买醉,或者飞去热带度假喝酒。可你看这份消费记录,她就算去酒吧。花销也很少,而且买单的时间都不算特别晚。”

她收起消费记录,问翟启宁:“你对翟青川了解多少,能知道他最近的状态吗?”

翟启宁颔首:“他的爷爷,曾是我爸的警卫员,父亲是我爸手下的兵,一次执行任务时,他父亲不幸去世,我爸就把他带回翟家,一起养大。小时候我们常在一起玩,但自从我出国念书后就生分了,我可以问一问他爷爷,翟青川最近可有什么异样。”

这就是翟青川的高干背景?

关妙有些目瞪口呆,只看翟青川的花销,与翟启宁比起来,似乎他才是真正的公子哥,谁能想到,他只是寄养在翟家的呢!

也不知有多少人,都被他所谓的“高干背景”给蒙骗了!

看着翟启宁打电话的背影,关妙心道,翟启宁是多么精明的人啊,或许他早就知道了翟青川在外面的行径,扯着虎皮作大旗,所以才故意疏远了他。

“翟伯说,翟青川最近生意忙碌,大半个月里只回来过一次,急匆匆就走了。”

连人影都见不到,更谈不上有什么问题了。

“管他有没有问题呢,先带回来问一问呗,不放过一丝线索!”王大雄大手一挥,仿佛是秋风扫落叶,充满额了大开大合的气势。

关妙和翟启宁互看了一眼,微微点头,虽然王大雄的提议粗暴了点,但破案更要紧,若最后真是误会了他,关妙也愿意向他赔礼道歉。

“我给他打电话,先请过来调查。”翟启宁说着就拨通了翟青川的电话。

电话响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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