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指使凤祖这么做的只有他的帝尊。
他到底何等何能,让鸿钧这般看重?
应泊心中的警惕又重了一分,而凤祖眼里,则是他瞳孔猛缩,又放松下来。
“原来是凤祖大人,”应泊皮笑肉不笑,“大驾光临,真叫晚辈蓬荜生辉啊。”
“小子,你倒一点也不惊讶,”凤祖也笑,“当然了,想必也不会惊讶,到底你已经见过东皇殿下了。”
应泊破罐子破摔状,“是,我见过了,那有如何?虽然我与苍苍子是从千万年后的后世来到此地,但修为境界在洪荒垫底,晓得的东西在洪荒也没用,根本不能让你们看在眼里……不,不是,苍苍子还能叫你们看在眼里的不是?毕竟他运气好,不知怎么修成了一只三足金乌嘛?我呢?我呢?我能变成月兔吗?我算个屁!”
他这般癫狂模样,叫凤祖露出一丝鄙夷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