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太后,她不过是一个后宫之主,后宫不得干政,她管的太多了。而且她没有任何的资格可以囚禁于我,只有皇上才可以将我打入冷宫,而你们太放肆了。”说着便将这脖子上的东西一划,这鲜血顺着细腻的皮肤缓缓流下。
可李文琴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那老奴被李文琴这一瞬间决绝的样子给震惊到了。他连忙站起身:“娘娘您这是干什么?我们只是谨遵太后的意思,您不敢太过激动要知道您这身子可是金贵的很啊。”说着便向前走,准备夺下李文琴手中的碎片。
李文琴向后一步退,大声的呵斥道:“你给我站在那里,如果今日你们不让我出去,不让我面见皇上。我无法保证下一次看见皇上的便是我这一具尸体。”
那奴才看见李文琴如此决绝的模样,这毕竟是一宫的娘娘,他也没有办法作出决定,只能妥协地向后退了一步。“娘娘您若见皇上,奴才为您禀报就好,何必要伤害自己的身子呢!”说着便移开:“我知道娘娘您思念皇上,近日皇上那里……”
“皇上怎么了?”李文琴听见这奴才竟然提起了皇上,连忙向前看着这老奴“不是奴才说娘娘您,如此的将皇上放在自己的心里。可是这皇上心中装的可是天下,这后宫之中有无数的佳丽。
听说近期他更是将一名貌美如花的民女带进宫中,放在自己的身边日日与她同颈而眠。并且还为了她不再早朝!您说说太后这不是为了您好吗?怕您会伤心过度啊。”
“你说什么!”李文琴瞬间脸色大变,她直直的看着自己面前那跪在地上对自己循循善诱的奴才。
“把民女带进宫里。这女子难道就是皇上一直放在心尖上的人?真是可笑!李文琴只觉得自己的神情一松,为何自己在这里受尽了委屈?而皇上却可以将心放在另一个人的身上,只是因为我是李家人吗?或者说那对我的宠爱也只不过是因为我是李家人,因为他要拉拢李家?可笑,太可笑了!”
李文琴将自己手中的碎片扔到地上扭头便回去,“这天下事与我又有何干!这男子伤心欲绝又与我何干!他已经有人在他的身畔安慰他,体谅他,什么事情都轮不到我,我不过是一个受着宠爱的傀儡。所有的事情不过是过眼云烟,自己那最后的执念都没有了,还急着出去又有何用!”
如此一想李文琴便扭身坐在那床畔之中,将自己那憋在头上的发簪拽了下来,青丝顺着头顶一泻而下。她摸着自己的头发,曾经这皇上说他最爱的便是自己这一头发丝,可现在宠爱已不在,这心更是不在,要着发丝又有何用?
她拿起自己手里的剪刀,直接将这发丝全部斩断,她看见自己手里那根根断裂的青丝,随意抛在地上。那老奴跪在地上看见这些一系列的变化,心中一怔又莫名的带上了怜悯。
说到底不过是一个奢望皇上对自己动性的女人罢了,可是在这宫中是万万不可的大忌!这里娘娘更是如此。宫中埋葬了多少枯骨,无数的女子为了地位,为了宠幸,在这宫中丢了命的。在这宫中一生无法出去,一生争斗。可惜她们不过是这些世家权力者的棋子罢了,是这些世家推出去的牺牲者!
平泽站在旁边看着霍辄和沈阿娇一脸严肃的表情,他们二人有着微妙的气氛说是冷战但又不像平时的样子。有些犹豫他站在门口徘徊了很久。
白宸远远的看见平泽,大声的喊道:“你站在这门口合适吗?不是说要去找夫人吗!”说着他便窜到了平泽的身边,往里一看便觉得自己刚刚那一番话仿佛打脸了一般。
“这气氛是怎么回事?难不成”说着他钻进了屋,平泽拉都没有拉住他。白宸凑近霍辄的身边看了看霍辄的神情,“你与我家夫人吵架了?主子不是我说你,男子嘛,就应该拥有大爱。女子这些事情就随她去吧!”
沈爱娇听见白城这一番劝说,只觉得自己的眼睛一阵抽筋,她一拍桌子轻轻的哼了一声,“来找我们所为何事,若没事便去做你们的事情,不要在这里带坏你们的主子!”
白宸看着沈阿娇冲自己冷哼一声,连忙嬉皮笑脸的凑到沈阿娇的面前,他打开自己的扇子缓缓的扇着风。
“这不是来找你们说事情吗?刚刚据我们打探京城那边,可是精彩的很,热闹的很,我们要不要回去啊?”
“回去?”只见阿娇冷冷一声娇哼,我怕我们有命回去,没命回来。如今皇上那里还没有表态,包子更是一句没有回应!虽然沈老夫人给我们发来信件,可是现在我已经久久没有看到鸽子向这里飞来。我们等于被孤立了在这个地方,京都所发的任何事情我们不知道,更是没有办法离开此处。”
“为何没有办法离开此处?”白宸坐到一旁的椅子上,毫不客气的为自己倒了一口茶直直的看向沈阿娇,霍辄看着白宸这一副无知的样子,轻轻的摇了摇头:“因为我们没有皇上的诏令,如若皇上不召见,何人敢违背皇命。”
“哼!要我说这皇上真的是被一个妇人拿住了命脉,要不然怎么会做出如此稀里糊涂的决定。而且这水还深得很,肯定是有更大的幕后黑手在后面推动着这些事情,先不说到底是何人在陷害你,又是何人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