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黑豆一起接过去好不好?”他今天回来有些晚了,黑豆肯定在门后等着他挠门闹腾。

蒋长封笑着把他往楼上带,开门的同时,说:“黑豆,爸爸来看你了。”

黑豆听到开门的动静本就坐不住,这会儿听见它‘爸爸’也回来,门才打开,立刻热情的往它‘爸爸妈妈’腿上蹭,郁礼弯腰把它抱起,对蒋长封刚才的称呼感到羞窘,“什么爸爸妈妈。”

蒋长封回屋把黑豆的一些玩具和狗粮带上,郁礼抱着小狗,他搂着人,笑呵呵说:“你是妈妈我是爸爸,哎,小礼别瞪眼,这是早前我和黑豆商量好的事。”

两人一狗打车回别墅,黑豆对别墅还有印象,进了屋后丝毫不胆怯,吃了点东西立马撒开了脚丫子跑,蒋长封去厨房准备两人的宵夜,郁礼忙拉住他,“叔,你去沙发坐着休息,我来。”

蒋长封落在郁礼身上的目光缠缠绵绵,眼睛里是化不开的情意,“我留在旁边看着你。”

郁礼没阻止,在厨房准备宵夜时,蒋长封便从身后搂着他,冒出刺短的下巴轻轻搁在他肩膀,一米九五的大高个,不得不微微躬起腰身,像一只温顺的大犬,郁礼走哪就跟到哪,享受这来之不易的温馨一刻。

橘黄的暖灯下郁礼温和的眉目被光线彻底晕染开,蒋长封专注地盯着他的侧颜,落在他轻微勾起的嘴角上,喉结一滚,内心升腾起前所未有的悸动。

他凑近,从侧面把嘴唇印在郁礼的嘴角上,动作轻柔得不可思议,像亲着一件易碎的珍品,手臂却缓慢收紧,哑声开口,“小礼,和我住在一起吧。”

郁礼错愕一瞬,手上动作未停,变急促的呼吸却出卖了他的情绪。

他的反应并未让蒋长封气馁失望,男人耐着心询问:“小礼是有什么顾虑吗?”

郁礼斜着睨了蒋长封一眼,把手上切好的一块西红柿送进他嘴里,才忧心忡忡地说:“前段时间爷爷看到新闻。”

他故意停顿,蒋长封顺了他的意,手指往前滑到他额头,轻抚开他拧起的眉心,问:“然后呢?”

郁礼惆怅地叹气,“当然是精神受到刺激,医生过来看了三天才逐渐稳定。”

蒋长封搂紧他,“发生这件事怎么不告诉我。”让他的小礼独自面对这种事心里一定不好受。

“你忙得辛苦,我不想给你添乱。”郁礼用满怀歉意的眼神看向男人,“太爷爷的情况才稳定没多久,我担心他又受刺激,所以既没向太爷爷说明我们的事,也没对他说我喜欢男人,叔,你不会生气吧?”

蒋长封装模作样想了一下,对上郁礼小心翼翼地眼神,才笑着捏上他的脸颊,“怎么会生气,咱们的日子还长,太爷爷健康为重,这事不着急,得循序渐进慢慢来。”

郁礼松开一口气,“那同居的事容我想想。”

两个人住在一起,对他而言不仅仅意味着身与心全部交付,生活上的所有小事也与对方交融甚至分享,他思想比较保守传统,认定一个人那就是一生一世了,所以对待同居这件事,他得谨慎思考,不能轻易做出决定,这是对他自己的负责,也是对蒋长封负责。

“那小礼可要仔细想好,这事我念想了很久,真的希望你能答应。”

他笑意盈盈地侧过头跟男人亲了一下,继续准备宵夜。

——

夜里郁礼原本想去他之前住的那件客房休息,走到房门,只见杵在主卧门前的蒋长封突然疾步赶来,二话不说伸手把他拦腰抱起,“小礼,跟叔睡一屋。”

男人把脸埋进他的颈侧,在郁礼没做出反应前,保证说:“叔保证不乱来,这段时间没休息好,你在我身边我会睡得比较安心。”

对自己示弱的男人永远会教郁礼心软,一声好才脱出口,他就被抱紧主卧。

灯刚打开,铺天盖地的海洋之蓝占满了他的视野,犹如误落在海水中心,身上的毛孔都舒缓地张开来。

郁礼微张着嘴巴,被蒋长封贴在耳朵轻唤好几声才勉强定下神。

他的视线落在房内,“叔……”

蒋长封淡笑,“喜欢吗,这是很早前专门准备的。”

“很早?”

蒋长封眼底闪过狡猾的光,“客房装饰已经让我换成白色了,现在只有主卧是蓝色的。”

郁礼:“……”这老男人,心思够多的。嘴角却克制不住翘起,为男人小孩般幼稚的心思感到好笑又感动。

早有预谋的爱情,让他甘之如饴地陷入对方编织的网。

时间有些晚了,蒋长封进浴室放了热水让郁礼先去洗澡,待郁礼进去后,蒋长封无声笑着在房间绕来绕去走了几圈,此刻全身充斥使不完的精神与气力,甚至对着沙袋打了好一会儿流出一身汗后才稳定住愉悦感爆棚的心情。

浴室内传来隐隐约约的水流声,蒋长封走近贴在门外站了片刻,他心绪难稳,突然想起什么,眼神十分隐晦。

蒋长封走到衣柜前,小心取出置放在里面的一瓶香水。

他把香水放在鼻尖轻嗅,转而放在床头边的桌上,暖淡的光线洒在香水瓶面,蒋长封靠在床头,从他这位置望去简直不要太显眼。

他笑了笑,直到郁礼洗完澡出来,蒋长封拿起边上的睡衣,状若随意说:“我进去洗洗,小礼如果累了就先休息,不用等我。”

郁礼头发有些湿,他靠在床头用毛巾擦干,擦着擦着,在房间里四处游走的视线扫过桌面时猛地收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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