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憋在心里难受着。

故作镇定起身见礼,顾祁决定,他以后绝对不再乱说话,沉默是金,沉默是美德,沉默……

然而,顾祁这儿做着心里建设,郭嘉却不一样,适才顾祁对当今天下几个割据一方的霸主的评价他听的一清二楚,小小年纪看的如此通透,即便现在不知对错,那也不简单了!

如此年轻,姿容才能皆是上等,简直是他心目中的完美挚友,郭嘉心中大笑不已,伯牙子期之间便是如此志趣相投了吧,如此感觉,只想让他痛饮三百杯!

然而,戏志才就防着他想要拿酒的手,想喝酒,好啊,回自己家去!

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只比眼前之人大了几岁的郭嘉心中想的比他还多,顾祁看着俩人因为一盅酒便开始了眼神之战。

郭嘉抢不到酒,怏怏的往戏志才身边一坐,而后接着将注意力放到了顾祁身上,“锦书见解独到,不知如今这天下何人能如得了法眼?”

刚拒绝了袁绍招揽的他正在颍川闲着,没事走亲访友不亦乐乎,但是,这生活总归没有意思,原本是想和戏先生交流一番,没想到,这还有一个见解独到丝毫不输先生的存在!

顾祁是打定主意什么都不说了,只一个戏志才他就已经招呼的身心俱疲,若是再来一个郭嘉,直接人道毁灭得了!

“祁只是一普通大夫,先生这话怕是问错人了!”漆黑温润的眼眸扫过一周,而后停在了懒散没个正行的郭嘉郭奉孝身上,让他浑身舒畅宛如饮了上好的美酒一般。

但是,这说出的话却不那么让人满意,郭嘉不由自主的坐直了身子,眉头挑了挑,正想开口说些什么之时,便看到一旁端坐之人淡淡一笑。

郭嘉将到了嘴边的话咽了下去,看着一直在旁边看戏的戏先生,心中有些不祥的预感,这俩人想干什么?

眉目如画的温润青年微微一笑,看着戏志才和郭嘉,“若非先生认为祁医术尚可,特意带友人至此?”

转移话题,这还不简单,顾祁心中仰天大笑,鬼才郭嘉,这可也是一个早逝的天才啊!

听到顾祁的话,戏志才知道,今天是别想在他口中听到什么有用的东西了,不过,锦书开的方子确实对自己的身体有益,奉孝也是拖着多病的身躯,若是能够调养好,那便再好不过了!

“锦书之能,忠甚有信心……”强硬的拉过郭嘉,戏志才将人推到了顾祁身边,“如此,便有劳了!”

“先生过誉!”

一脸懵逼的郭嘉愣愣的被顾祁抓住了手腕,什么情况,这温温润润的青年怎么就成了大夫?好好的来访个友怎么就变成了诊病?这中间发生了什么?

过了好一会儿,被迫诊病的郭嘉才反应过来,看着认真诊脉的顾祁,郭嘉那超越常人的大脑又开始正常工作了起来。

竟然连医术都能被戏先生认可,这顾家锦书当真不凡,毫无遮掩的看着收回搭在自己手腕上的修长手指的青年,郭嘉的眼底的好奇愈发浓重。

现如今袁家公孙以及孙文台皆是出尽风头,可以说是前途无量,这人看人这般毒辣,只说是一个普通大夫,郭嘉无论如何是不相信的,不过,既然在戏先生这里遇到了,自然不会放过这和自己志同道合之人,天下之人何其之多,但是找一能理解自己想法之人又是何其艰难?

郭嘉才不会说是终于遇到了一个和自己想法一样的人心里太过于激动,长得这么好看,便是只天天看着心里也开心啊!

根本不管这人脑子中想的都是什么,顾祁表示,说了只是大夫咱就只是大夫,凭着知道了历史知识就想改变历史走向什么的,太天真了,况且,这天下最终是谁的和他有什么关系,他就是再自负也不会认为他能将这乱世终止。

顾祁想做的也只能做的,便是将这些本该早逝的奇才们救回来,而后任他们去寻一明主,然后将这乱世结束,这些事情他这个从来没有经历过乱世的人真的做不来。

“饮酒虽好,但过量则会伤身!”顾祁收回手看着郭嘉,史书记载郭嘉嗜酒,果不其然,这人早逝的很大一个原因便是饮酒无度,因此引发了一系列的疾病,那些在医疗发达的现代都不一定能治好的病,在这个年代可以说是必死无疑的绝症了。

郭嘉笑着的脸有些僵硬,转头看向戏志才控诉道,“先生,嘉近来并未进过先生酒窖,何苦这么……”

“奉孝错了,锦书乃是医者,医者之言,岂是你我能够异议!”

戏志才冷笑一声,唤来仆从将桌上的酒撤下,上次便直接将酒窖搬空了,自然要消停一阵了,不然,即使自己脾气好,也断然不会再让这得寸进尺的小子上门!

银针顾祁随身携带,这些天来,除了在这里听戏志才谈论天下局势,他还会抽时间出去行医,记忆力里的东西再多,没有自己亲自实践过的有用。

颍川现如今还算安稳,戏志才只给他安排几个仆从跟着也算是放心,这时候穷人家有什么病症都是忍着慢慢熬,一切听天由命,他们看不起大夫,也买不起药,只能硬生生的熬着,因此,顾祁打出去义诊的名头出去还是有人上前瞧病的。

大部分的病症都是些常见小病,只是这是在古代,大部分大夫也只能开出什么名贵药材调养,既不是这些普通人能负担的起的,也不能很好的解决病症,但是,若是只能和这些普通大夫一样,顾祁脑子里那么多东西便是白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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