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你,还是你的王贵人,不,两年前你就是王美人了!”

王贵人听着,猛地挣扎起来,身后的两个侍女差点按不住她,她摇摇头,开始哭:“不可能,这不可能,我女儿不会不管我的,不,不可能!”

“她为什么要管你?”门外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是那个让她恨之入骨的女人,她已经有近两年没有见到她了,如今再次见面,陈挽是成了高高在上的皇后娘娘,一身玄色华裳,岁月似乎没有在她身上留下任何痕迹,她越加雍容华贵。

杏花一见皇后娘娘立刻行礼,随后恭敬的退到一边。

王贵人眯着眼睛望着陈皇后许久,这才认出了面前这个人是谁,她调高声音,尖锐的叫道:“陈挽是你个贱人!”

杏花利落的一脚糊在王贵人脸上。

陈皇后面无表情的盯着她,俯下身,温柔的掏出一块帕子,为她拭去嘴角的鲜血,温柔的说:“王贵人,你怎么就是学不会乖呢,你以为,若儿还会顾念你这个抛弃她的生母吗?”

王贵人盯着她的脸,冷笑道:“你算什么东西,当初在我手底下过活的时候怎么没今天这样的嚣张样,皇后当久了,就忘了当初你也就是个妾而已!”

杏花厉声呵斥:“胆敢对当今皇后娘娘不敬……”

杏花见皇后拿着那张带血的手帕一挥,立刻恭敬的退到一边,但见皇后随手将手帕一扔,问:“王贵人,你还是像以往一样看不清楚现实,这样吧,我先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王贵人恶狠狠的瞪着她。

陈皇后施施然坐上首座,依然是温温柔柔的,不过声音里终于带上了些许恨意:“若儿是回来了,不过,她说的第一句话,是什么你可知道,她说,她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你,哪怕是一眼!”

王贵人再次挣扎起来,她摇摇头,脸上被鞋印打肿的脸在她的挣扎中崩了一道血痕,她喊道:“不可能!她怎么可能不认我,你让我亲自见她!”

陈皇后冷静的望着她:“你知道若儿这失踪的两年过的是什么日子吗,死人堆里爬出来、跟野狗抢食、也杀过人,她早就对你失望透顶了,她对你,连最后一丝情意都没有了。”

王贵人愣了一下,她朝着她啐了一口:“要不是你,若儿怎么可能不认我?!”

陈皇后掩嘴轻笑,这辈子她做过最出格的事情就是趁着还是六王爷时候的皇帝与他做了酒后乱性之事,而她真的想对付人,就只有王贵人这个蠢货!

她直起身,依然是高贵典雅的样子,她说:“要不是你,我和若儿也不会有一段母女情意,要不是你,当年我们也会陷入险境,我告诉你,你当年宠幸的丫鬟之所以会被杖毙,就是因为她引狼入室,可那时候,今上都还相信你是无辜的,后来我们路上会被九王爷余孽追杀,也是全赖你的父兄向九王爷通风报信?”

这个真相对王贵人的打击是巨大的,她的眼珠因慌乱茫然而不断震颤,她摇摇头:“不可能,我的哥哥怎么可能这么做?!”

“怎么不可能?”陈皇后冷笑,“他们早就暗中投靠了九王爷,你就算是王妃,也只是一个女儿,你自己都轻视自己的女儿,怎么还指望你的父兄看得起你,不过,这一切都过去了,我再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吧,你的父兄早在两年前,就被皇帝株连三族了,你现在,就是一个孤家寡人了!”

“不,不可能!”王贵人终于大哭起来,“他们怎么可能会背叛我,他们是我父兄啊……”

“啧,看你这个样子,我真的很开心,”陈皇后温柔的眉眼如今依然温柔,可话语却是让人崩溃的,“若儿也是你的女儿,可是你不也随随便便就把她丢弃了,你可以丢弃你的亲生女儿,你的父兄为什么不能出卖你?”

杏花看着王贵人痛苦的嘴脸,心下一阵痛快。

“你蠢了一辈子,我也就不指望你会有清醒了,我只要你知道,你这辈子都不可能再翻身了,”陈皇后从袖中拿出准备已久的圣旨,“今上已经下旨,王贵人,不,我差点忘了,你早就不是什么王贵人了,你是王美人,王美人勾结九王爷余孽,罪无可恕,着即贬为庶人,终身不得踏出清河居半步!”

陈皇后将圣旨扔在她面前,随后交代杏花:“杏花,这里就交给你了,你可得代替我,好好侍奉王妃,别让她死了。”

杏花点头,终于彻底放下了悬着的心,送走了皇后娘娘,她施施然的转过身,恭恭敬敬的弯下腰:“王贵人,王美人,王庶人,现在,这里就是我的天下了,婢子一定会,好好伺候您的。”

王贵人张煌的望着这个让她又惧又怕的侍女。

“你当年诬陷我弟弟偷你儿子东西,把他活生生毒死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你有朝一日,会落在一个卑微的婢子手中,”杏花露出一抹扭曲的笑容,手指捏着她肿胀的脸,从袖中拿出一面玻璃镜子。

这也是秦国师的发明之一,不过,作为稀罕物最近几年虽已流入商户家,可也不是普通平民舍得买的东西,她移动镜子,慢慢放在她的面前:“王庶人,你好好看看,你这张脸,可还能引起今上的一点疼惜?”

镜子中是个脸颊肿胀,双眼周围青黑,一脸憔悴的女人。

没有了锦衣玉食的奉养,在冷宫中她饱受这群贱人的折磨,往日的美艳容光早已凋零,镜子中的女人看来竟像五十多岁的人。

陈皇后听到清河居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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