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顿时想起了陆胖子的那张辟邪脸,全身一个激灵,直接就二次……萎了。

没错,这位倒霉的师叔在那天凌晨,因为一次突如其来的脑抽,受到了二次创伤。

事关男人的尊严,贪恋美色的师叔怎么能不气急攻心?感觉自己马上就要爆炸了的师叔想都没想就冲出洞府,把躺在地上哼哼唧唧的陆胖子又揍了一顿。

这一次,他可没留手,直把陆胖子打的哭爹喊娘,要不是身上有某些人暗中支持的防御法宝,恐怕当时就要被师叔揍死在洞府前。

而处于暴怒中的师叔看到防御法宝,总算唤回了一点神智,把陆胖子丢下山后就回了洞府,把一腔怨气发泄在了被他抓来的无辜女修身上。

事情到这里还不算完。

陆胖子退出小比的消息传遍外门的那一天,正是发生这次辟邪事件的第二天,总惦记着自己雄风的师叔掳了数名外门女修回洞府,有杂役也有普通弟子,直到隔天,也就是师叔和蒙家决裂的那天早晨,她们都没有回到外门,也没有音讯传出来。

有心存担忧并且不相信她们攀了高枝的弟子将此事报到执法堂,午后执法队上门,才从这位师叔洞府中救出那些个受了无妄之灾的可怜女修。

被强行掳去,又差点被失去了理智的师叔施暴的女修门吓坏了,好在她们当中世家子弟,身上防御法宝不少,齐心合力之下,大家只是受了些惊吓,到没有受到实质上的伤害。

这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宁卿从叶浩渊口中听到完整的经过后,对这些女修产生了一股深深的歉意。

当时若不是他脑中一个念头乍然闪过,怀着一肚子坏水猛然想给那个陆胖子找点儿麻烦,也不会把这些女修卷进去,平白连累了无辜的人。

就算这些女修没受到太大的伤害,但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依旧是他行事不谨慎的错。

不过以他现在的水平和对《秘典》的理解程度,就算他事先做好了调查、完成了详尽的计划,也未必能达到他想要的效果。

如今他的施法成功率都建立在灵光一闪和数量堆积两种情况上,有些时候甚至连施法效果他都无法控制。

说到底,还是因为他太弱了的缘故。

宁卿悠悠叹了一口气,不免有点沮丧。

叶浩渊看宁卿这个样子,倒是觉得辟邪事件搞不好真的和他有关系。如果他的猜测成真,那也不枉今天把他叫来和他八卦一番的功夫。

不过为了避免宁卿因为一个不值得的玩意儿产生心结,叶浩渊勾了勾唇角,不动声色地一跟宁卿讲述了后面被宗门高层压下去的事情。

“救出那些女修之时,便有执法队弟子怀疑那个下手的内门弟子是惯犯,他掳人的手法可是熟练得很。”叶浩渊啜了一口桃花酒,雾气朦胧的桃花眼微微眯着,“因为这个怀疑他们当时没走,打算盘问那内门弟子一番,谁知后面发生了一些事情……”

说到这里,叶浩渊顿了顿,面上的表情复杂难言,明显地略去一段后,才接着说道:“总之他露出了马脚,让执法队弟子抓住了他的尾巴,从他的洞府之下搜出了数具看着十分鲜活的尸体。”

宁卿听到这里,眉头一皱,神色也渐渐严肃:“都是那位师叔杀的?”

叶浩渊无声叹息,神情更显复杂:“我原先就知道魔修那边有些人的爱好十分奇特,喜欢尸体什么的,可没想到我们门派里也有这样的事。那内门弟子不仅仅喜好美色,当人死在他手中后,还要把尸体炮制一番,保证肉身的鲜活度、容貌的秀美度,以便以后再次使用。”

“这内门弟子胆子也颇大,竟直接把尸体藏着洞府下。不过有句老话叫‘灯下黑’,他这种大胆的做法反倒瞒过了宗门十几年。”

摇了摇头,叶浩渊眼中的厌恶之色渐深:“也亏得他喜好美色,没有损毁这些女修的面容,执法队这才轻易地辨认出这些女修的身份,大多是从十几年前开始陆续续失踪的一些外门弟子。此外还有少数几个竟是内门弟子,其中一位甚至是咱们门派某位元婴修士的真传弟子。”

“虽然不排除有人属于自愿,但如果不是这次的事导致那内门弟子的真面目曝光,恐怕未来还会有更多女修遭他毒手。”

这种丧心病狂的人的确少见,宁卿听了也十分感慨,又和叶浩渊谈了一会儿相关的话题,才背着宁狗剩的本体离开了昊钧峰,往自己的洞府走去。

虽然叶浩渊说的事情的确让宁卿心里安慰了不少,但这不能抹消宁卿给这次无辜受牵连的女修带来的麻烦。

也就是说功是功、过是过,该受嘉奖的要受到嘉奖,该作补偿的就必须补偿,一切不能混为一谈。

总的来说,哪怕在修真界生活了十七年,前世受到的教育对宁卿的影响还是根深蒂固。

虽然上辈子时运不济,宁卿身体糟糕到了极点,绝大多数时间都只能呆在医院里,但父母的言传身教、曾经的老师同学的关心、医生护士的鼓励,甚至陌生人的祝福,都帮助宁卿塑造了颇为正直的三观。

而这辈子宁卿运气虽然也不算太好,但总还是能遇见来自他人的善意,所经受的磨难既不会让他无谓的心软,也还不至于把他的三观都扭曲了。

简而言之,宁卿如今除了掉掉节操,还算是一个三观笔直的好少年。

宁狗剩是不太明白宁卿的这种想法的。

虽然失去了以前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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